“它在操贱奴。”
“芜!”楼道的另一边负责公调的统筹人在催了,“你还没选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芜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孟秋身上轻点。
“是哦,还没选人。想不想跟我上一场公调,小秋?”
孟秋被痒意和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得快要崩溃,听到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很克制的抖,很轻,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贱奴听主人和大人的吩咐。”
“怎么,很害怕?这么害怕,就来吧。”
“……是。”
芜支使了侍奴,说:“带他下去洗干净。”
孟秋不确定自己这样一个状态要怎么登上公调的舞台。
他惴惴不安地任人清洗了一遍,身上的装置也都被取了下来,除了眼罩和手铐。
有人牵他项圈上连着的锁链。
孟秋跟着牵引力膝行。
走了一会,才发觉牵引的力道过重了,不可能是侍者在牵。
“芜大人?”
没有应声,孟秋慌了起来。
“您好,先生,贱奴是有主的,您……”
“怎么,我你认不出来?”
“主人!”孟秋惊喜地叫了一句,乖乖跟着。
“芜大人说要带奴上公调……”
“他想得倒美。”进了办公室,迟玉松了手,“我的人是别人可以看的吗。”
孟秋像被夸了的小狗。
“过来。”
不常来这个地方,孟秋对这儿的布局一点都不熟,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地挪动。
膝盖磕到桌子腿,孟秋极力压住痛呼,调整方向。
“笨死了。”迟玉嫌弃着拉下他的眼罩。
睁开眼,孟秋就看到一个大屏幕。
屏幕上的人,就是跪在外面的他自己。
孟秋收回目光,找到迟玉的方向,跪到他身边去。
“看看。”
孟秋抬起头看大屏幕上的自己,看着自己当时自认为压制得很好的颤抖。
别说被芜大人撞见了,他自己都想过去给自己两下。
跪的什么东西。
孟秋脸不红心不跳,一边看一边嫌弃自己。
属于是…完全“不要脸”了。连点害羞都没有,少了点乐趣的迟玉开始憋别的坏水。
孟秋哪敢害羞啊?主人给他放这个,肯定是想让他看看自己做的有多不好,待会请罪呢。
看完之后,孟秋已经给自己列了满满的罪状,等着迟玉发落了。
迟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内线电话响了。
“……”迟玉烦躁地让孟秋叼起一个平板,“出去找人写写做得不好的地方,影像自动播放。平板不许离口,什么时候觉得写完了什么时候进来。”
说完迟玉就接电话去了,阴沉地说:“让他进来。”
孟秋叼着平板走了。
他先在路上拦了两个小奴隶,但说不出话,小奴隶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孟秋“唔唔唔”地说不明白。
还好芜这段时间忙来忙去,在楼底走动,给孟秋蹲了个正着。
孟秋硬着头皮拦了芜的路,“唔唔”了两声,应该是在叫“大人”。
“我说你怎么不见了。这是做什么?”
孟秋仰起头,给他看平板上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