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鹃兰被他吓了一跳,立马低眉颔首:“二夫人,是兰儿的不是。”
“我责怪你了吗,我问你刚刚说什么?”闻止川看都不想看她。“我初来乍到,有些想家,后来夫君陪了我一夜。”闻鹃兰又换上了羞涩的表情。
“噢?那我怎的听说你被禁足了。”闻止川接过佣人递来的新茶。
“是我昨夜感染了风寒,夫君说我这两日还是少出门。”闻鹃兰幸福地掩了掩唇。闻止川努力控制才没翻个白眼,她是不是有什么臆症。
“哎?妹妹脸是怎的回事。”紫锦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沈蓉也跟着看过去。
这一提正合闻鹃兰的意,她一眨眼眼泪就上来了:“闻哥哥责怪,兰儿毫无怨言。父亲在家就教导女儿,来了要谨守规矩,绝不冒犯。闻哥哥打骂,兰儿谨遵教诲。”
“妹妹,你这话可就说岔了。”紫锦打断她,“你是为何受罚啊?”
闻鹃兰支支吾吾,闻止川开口:“为人妾室身着大红色,你父亲就是叫你如此僭越吗?”
“不,不是,那盖头,是奴才......”闻鹃兰急忙找借口。沈蓉笑着说:“钟家规矩向来严苛,你初来乍到,若是教训你你就要听好。”
“是。”闻鹃兰低下头,暗地里咬牙切齿,今早她特地让瑸儿扇了她几巴掌,这样看起来更加明显,全都白弄了。
“我们府上最忌讳嫉妒,妒生恨,恨生悲。你虽是皇上赐进来的,但你若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到时不体面的就是你了。”沈蓉治家多年,说话时不怒自威。
“我知道了老夫人。”闻鹃兰低着头,似乎十分乖巧。
“你整日在房中,闲来无事就帮我抄经吧。”沈蓉身边的婢女给她递过一摞佛经。
手里的经书沉甸甸的,闻鹃兰是最讨厌书文的,从前在王府,先生叫她习《女德》她总会偷跑出去,等父亲什么时候喊着:“兰儿,不要你读书了,快回来。”她才会得意地跳出来,吓四王一跳。
四个人又坐了一会,说了些家常琐事,闻止川早早就离开了,闻鹃兰听了好久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借着抄经的名号回房了。
傍晚时分,钟成允回了府,原是他们六个人一起用膳,但现在钟成允有了小妾,那就是钟成允三个人一同用膳。
钟成允不愿见闻鹃兰,就让她自己在房中,自己和闻止川单独吃。
用膳时他对闻止川说:“皇上召我去教小皇子骑射,这三四日我大概都没办法回来了。”
闻止川夹了口清炒笋:“好。”
“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浙江一带游玩,带你去吃那边的糕点。”钟成允给他夹了一口羊肉。
“说得好像我只会吃糕点一般。”闻止川毫无震慑力地瞪了瞪钟成允
闻鹃兰在房中听着瑸儿偷听来的对话,嫉妒得用牙齿狠狠咬着筷子,一个阴毒的想法在她脑海出现。
天色被墨浸染了个透,今夜月明星稀,房中烛火摇曳,伴随着房中人的轻语晃动。
“好娘子,让相公检查检查。”钟成允把闻止川抱在怀里,手从他的衣领伸进去,指腹打着圈揉搓可爱的小乳珠。
“我穿着呢,你先别揉。”闻止川涨红了脸,在衣服外把他的手往外推。
“脱下来,脱下来相公看看,下面的呢?”
“也在...”闻止川被钟成允换成面对面坐着。
他从脸颊红到了脖子,脱下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的雪白的亵衣。钟成允眼都看直了,巨大的阳具直戳戳把裤子顶得高高的。
闻止川脱下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雪白的肌肤裸露,胸前遮盖着一件小巧的赤色肚兜,衬得皮肤更加娇嫩。肩膀周围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刚刚被把玩的那个乳尖艳红。
“继续脱。”钟成允拿出自己的性器,放在手里上下撸动。
钟成允的眼神要把他拆吃入骨,闻止川羞得想钻进被褥里。他跪起来,松了松裤腰,把裤子褪到大腿,小肉棒在胯间半硬着,屁股上是几个还没完全消掉的巴掌印。
全身衣服脱了干净,钟成允又不满意了:“我要检查,躺下,我给你把腰上垫垫,把两条腿弯曲打开,我要看。”
若是换做以前,闻止川定是要红着脸骂他,骂他太过分,但是日日相处之后,闻止川倒不再过于抗拒他床上的这些小情趣,甚至还有些想把自己展示给钟成允看。
他躺下,抬起腰,钟成允被他的乖顺搞得更加兴奋,坐在了他的腿间,右手握住狰狞的性器恨不得长驱直入,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折磨谁了。
闻止川慢慢打开了腿,两个饱满的蛋蛋中间的小花穴隐隐张开了嘴,一张一合却没有往外流淫水,隐隐地能看见里面透着点蓝色。
前面的性器硬着吐清液,下面正被一个成年男人紧紧盯着,闻止川羞赧之余,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
“为什么不流水?”钟成允用拇指揉了揉颤颤巍巍露头的小淫豆。
“啊,因为被堵住了。”闻止川咬着自己的手指,乖巧回答。
“堵住了?”钟成允两个手指夹住阴蒂往外扯了扯,“我想看娘子流水,不如娘子把东西扯出来吧。”
“扯,扯出来?”闻止川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又忍不住和他确认。
“对,用你的手扯出来。”钟成允把他的手拉到花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