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最喜欢狗叫,再叫一声我听听,兴许孤开开恩轻点操你。"
澹台烬懒得理,偏过头闭上眼不吭声了,神色如常地瘫倒在地,毫无波澜等待着即将钻心剜骨的刑罚。
他随澹台明朗扒光自己的衣服羞辱,发丝凌乱地被揪起来翻了个面,绑着的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冰冷的地宫冰的他胸前发麻,背后澹台无极的眼神也赤裸裸腥红泛光,他笑得荒淫可怖审视着身下不着寸缕的躯体,手指沿着肩胛骨尾骨一路下滑,在细腻稚嫩的皮肤上落下痕迹,轻如羽翼点水温柔至极,澹台烬看不见身后,只觉得背后一阵痒。
可下一刻,澹台明朗的手掌用了五成力,重重扇在澹台烬的右臀,清脆响亮啪的一声响彻整间地宫,针刺般的痛感炸裂而开,白嫩的臀部上赫然显出一个掌印。还没反应完全,即刻又叠加上数十个巴掌,从未被欺负过的部位迅速半边肿起,已有紫红的趋势。
澹台烬禁不住颤抖了下,无奈无法挣扎反抗只得忍受,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只是疑惑,少年澹台烬不懂床笫之欢,不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清楚其间会做什么事,他只当澹台明朗的目的应该是极其恶劣的,那么这必然比学狗叫比下毒剜眼还要厉害,把自己当成所谓的"玩物"。
澹台明朗在对他行羞耻之事,自己正在"受辱"。
"澹台明朗,你做什么?"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让澹台烬感到不适,扭头看过去。
"操你啊,哈哈哈哈……"澹台明朗揪起他的头发,眉目如画的面上尽是不服气的神色,那种随时等待反扑吞噬自己的阴邪,对,就是这个表情,在船上刀剑之下时,澹台明朗想到幼时豢养的一只不听话的鹰隼,被他亲手折断了羽翼囚死在铁笼里,是他第一次体验到征服的快感,第二次是掐死澹台无极的时候。
第三次是现在。
失血过多的皮肉呈现出不健康的苍白色,近乎国库里藏着的透明的冷玉,堪比女人般纤细的腰盈盈一握便禁锢住了,被抽打时细微扭动更引起澹台明朗的兴趣,弱柳扶风可怜兮兮的模样哪像个皇子,狭长上扬的眼尾泛着粉红,分明同那妖妇一样蛊惑人心。
难怪当年的澹台无极如此喜爱,爱到昏庸无度的程度。
澹台明朗丝毫不怜惜,动作愈加粗暴,直接插入两指伸入股间,踏足了澹台烬身上从未有人涉及的领域,身下人下意识合拢双腿,死潭似的眼瞪过来满是浓烈的杀意,束缚的双手紧握,隐隐可见数条青白茎脉。
"吸这么紧?紧接着对着臀肉又是一阵猛烈抽打,单手掰开澹台烬修长的腿,腿缝上的一点软肉被掐出一块青紫,这般可怜劲叫澹台明朗玩心大发,"你生副妖孽样,这么多年还没被盛狗玩烂?"
"你要杀便杀。"
"别怕啊,孤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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