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看半眼,头颅可就难保了。
“呜呜……别…别看我……”
曲起双腿的澹台烬蜷缩着,正与下身泉眼一般的穴口较劲,肌肉无力夹紧只好用手堵着,白浊流出指缝,松散红衣中下体的风景一览无遗,最娇艳的地方只被美人修长粉嫩的手遮挡一点,在景王眼里却愈发淫荡不堪。
流出来的东西冲刷着内壁,无不涮洗着澹台烬几乎无存的尊严与灵魂,他也记不清这些天到底吞了多少澹台明朗的精水,被按在榻里操了多少回。
堵着穴口的手指习惯性贴着缝摩梭,起了淫性的澹台烬只是想探进去抠弄一下糊住内壁的浓精,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可这样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经验丰富的君王,瞧着怀里的人气息急促虚软,小脸红润发烫明眸涣散,便知是有反应了。
“这就忍不了了?”头顶传来澹台明朗的低笑,并没有收敛其中的宠溺玩味。
“没有……”天真的澹台烬被看出了心思,身体泛起一层羞耻桃色,咬着下唇艰难忍住了呻吟,徒劳用手挡得更严实,只是腿间颤得更明显,堤坝哪里能止住水涨呢。
自然始作俑者尤嫌不够,想叫怀中人剥去隐忍吐露真实淫靡的欲求,削一削傲骨,尽数磨去皇子的身份才好。如此,澹台烬才能真正属于自己,而不再生出异心,乖乖藏在王殿内只知晓张腿求欢。
大掌握住双手移开,半推半就的手本也没多少力,一并挪了位置搭到澹台烬隆起的肚子上,揉得缱绻暧昧,这般含情脉脉却令美人察觉不安,小腹不由紧绷起来。
果不其然,同景王阴晴不定的心情一样,冰凉掌心隔着一双手骤然蛮横下压,软软小弧凹陷着,挤混了里头本就翻滚叫嚣的灼热,噗嗤喷洒出来,真似枯井泉涌告知众人,澹台明朗怀里的美人有多骚浪,到底吃了几回浓精,底下才会狼藉濡湿成这样子。
“呜啊!”
“嗯…别……”
前头淫物被刺激挺得更直,大掌舒服又发涨地揉着肚皮,惹他哭喊声断断续续,又是舒爽又是羞耻,不自觉张开腿露出里头开阖叫饿的淫穴。
浮着层羞郝的澹台烬楚楚可怜,嗜血重口的澹台明朗倒更喜欢他剥去柔弱外壳释放欲望的天然邪媚,在这对迷离精美的眼里,恍惚能看到澹台无极与自己的影子,以及另一个幼时令他不愉快的回忆,那个女人。
玄红华服之下,气血方刚的下体正充血发硬,习惯性想填满面前这张湿软骚嫩的小嘴,操得他濒死求饶喘息涟涟。
假若柔妃也是澹台烬这款,那也不能全怪老头子无心国事,这对夷月母子,似乎生而就注定将影响大景运数,否则自己为何会执着寻他二十载,又因恨生爱。
私心或许早在那时,便已悄悄埋下了。
摆摆手扑灭了宫灯,散去朝臣,只留王座上命运交缠的两位,肢体亦将碰撞。
欲望是暂时的,一旦朦朦意识拉回现实,澹台烬便不敢面对了,像猫炸毛似的扭扑到澹台明朗怀里,愤愤对肩咬了口,实心得连朝袍上都留出一个尖牙印。
可怜的小美人以为自己被看光了,想杀了澹台明朗的心都要溢出来,可是腿间的东西先淌下了腿,太多了,几乎沾到两人衣袖上,只好先夹紧腿再报复。
被咬了的澹台明朗非但没生气,闷哼着把力发泄回去,底下探指搅动淫穴,摸索着干涸的白浊抠挖,澹台烬根本受不了,腿根处一阵酸麻,顿时吟叫出声。
“不要!嗯啊……”
软糯的喘息回荡于寂静无人的空旷殿中,朝臣早弓着背猫着腰离开了,分明只有澹台明朗,当然沉迷情欲的澹台烬并没有察觉过来,只当被所有人都听去了。
叫完脸上便难堪后悔,只见趴在君王肩头的美人喉头哽咽,泪水不争气沿着尖下巴淌落,好不惹怜。
“回去吧…哥”
“求你了…嗯啊……我想回去…”
为质寄人篱下也不哭闹的三皇子,一月内却流完了半生眼泪,哭尽委屈与不甘,被兄长囚禁凶猛操干,再止不住酸涩,幼猫似的呜呜抽噎。
“别在这里…呜呜…”澹台烬再也不要上朝了。
为数不多的那点自尊也被打激没了,还要倍尝冷眼恶语,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什么清流忠臣为国效力,都是黑白不分的坏人。
“为何不要?”
“怕被别人看到?”
澹台明朗心疼地擦了擦弟弟的眼尾,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可就是忍不住想要作弄欺负,让澹台烬屈服受挫,支离破碎整日红着眼尾含精吞吐。
“烬儿这样漂亮的穴,无人欣赏岂不可惜?”抽出手指,鹿皮手套沾满了白精,空气间充斥淫靡气味,耳根也愈发红烫,笑道,“吃了皇兄这么多……”
“呜…别说了……”
澹台烬快要崩溃了,挣扎着想要逃离,终于被澹台明朗擒臂圈住腰从肩上拾起来,贴着背坐在自己怀里,慌张惊恐的小可怜才发现大殿里已空无一人,不知何时退了朝。
过度惊吓之余悬着的心放下来,来不及愤懑,立起的前端又被拿捏着,被沾着白精的手套包裹了,一阵冰凉。
澹台明朗将此精巧握着把玩,时而弹一下肉囊,揉捏泌出清液的顶端摩擦,如同碧玺珍馐似的啧啧叹评:“连这儿也秀气。”
“镶几颗宝石会更美。”
雄性欲望下的嗓音醇厚低哑,娴熟挑逗着澹台烬的粉嫩男根来回套弄,且被荤话说得愈挺直红胀,美人敏感多情,不多时便双目翻飞长颈上仰,缴械投降败下阵来。
射了元阳最是虚弱,美人质子倚靠着背后坚硬的胸膛餍足疲惫,剧烈收缩着身体喘伏,懈怠了警惕,忘记了更潜在可怖的危险。
“不,嗯啊……”
翻转至下,按倒在几案上岔开腿,竹简奏章扫落在地,一并摒弃的还有期间繁琐的纲常礼法,喟叹惊喘连绵,终是巨龙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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