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泫然欲泣：“我错了。”
向以恒摇头，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是想要讨好他罢了，就像他曾经答应做自己的情人，也不过是出于前途事业的讨好。叶凛心中厌恶他，嫌弃他，却又不得不讨好他，这不是他想要的回应。
他可以对秦越敞开心扉，可以对方星羽敞开防备，唯独对他，矜持着守着自己的底线。
没劲。
他转身，叶凛突然间扑上来，抱住他的大腿：“向总，你不要走。”
叶凛知道，向以恒这个时候离开，他和向以恒就彻底完了，以前他总是厌恶和向以恒肉体交易的关系，这一刻他却不想就此彻底失去这个男人。
向以恒奇怪地皱了皱眉：“你干嘛？”
明明是这没良心的家伙甩的他，现在搞得他始乱终弃的似的，向以恒很是无奈。
叶凛泪如雨下，靠在他大腿上哽咽道：“我错了。”
向以恒不知道他认为的错在哪里，只说：“你以后管好自己，不要再招惹任何人，就算别人勾引你也不行。”
叶凛抽了抽鼻子，乖巧地点头：“我会的。”
向以恒嗤了一下，叶凛的承诺就像放屁一样，过两天就给忘了。
叶凛似乎领会了这一声嗤笑，又在他大腿上蹭了蹭眼泪：“我不会招惹你弟了。”
这意思是，不会招惹方星羽，其他人他不能保证。
向以恒懒得再跟他掰扯，一根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叶凛又哭了：“向总，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他觉得可能性不大，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抢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大腿。
向以恒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冷笑道：“我可不想在头上种草原。”
想到给向以恒戴的绿帽，叶凛认真反省了一下，知道真的不会专心跟向以恒一个人过，还是放弃了，他松开手，向以恒明白了他的意思：复合可以，他还是会劈腿。
向以恒原以为自己已经是够花心的烂人了，没想到叶凛还想青出于蓝。
等向以恒一走，叶凛就趴在枕头上哭泣，他可以不甩方星羽，却始终无法放弃秦越，甚至因为秦越的存在，他只能把其他人当做备胎。
尽管自己也是秦越的备胎。
向以恒心乱如麻，正火大着呢，那方星羽又撞上枪口，他见向以恒待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出来，甚至有些心花怒放：嗯，他们没在里面干柴烈火，旧情复燃。
他忍不住扯起嘴角，因为牵动伤口还龇牙咧嘴了一下。
这一笑引起向以恒的注意，他忍着火气道：“你笑什么？”
被他揍得这么惨，还笑得出来？
方星羽不说话。
“叶凛说，是你勾引的他。”向以恒是不太信的，可是叶凛对方星羽的厌恶他看在眼里，方星羽自从被叶凛害了后，也撕破脸，这样两个人居然还能搞到一起？向以恒只觉得这其中哪里出了问题，简直不可思议。
方星羽舔了舔嘴角，老实地点了点头。
姑且算是，尽管在方星羽视角，叶凛的存在就是勾引他。
向以恒巴掌再次招呼了上去：“他给你下蛊了？”
方星羽已经被打了两顿，心中也有些憋屈：“他不也给你下蛊了吗？”
他很少顶撞向以恒，可这次没忍住，说了老实话。
向以恒心中被刺了一下：“他把你害成那样你还能喜欢他？你脑子没病吧？”
方星羽摸了一下额头：“就是突然喜欢上了，我能怎么办？你都能对他一见钟情，我就不能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
方星羽觉得这四个字一语双关，想到这两人好了大半年，今天才被他撞破，他再次气不打一处来，又想揍方星羽，方星羽这回开始闪躲：“别打了，你跟他都分手一年了，我可没给你戴绿帽。”
他知道跟哥哥前任好上多少有些尴尬，但他至少是在叶凛和向以恒分手后才好上的，可比秦越厚道多了。
向以恒突然明白过来：“叶凛和秦越的事你早就知道？”
方星羽嘴唇蠕动，想着说出来会不会又被迁怒挨揍：“我撞破他们那天，也是叶凛和你提分手的那天。”
他还是说了。
把事情前因后果，包括和叶凛发生矛盾的那事一股脑地说给亲哥听。
叶凛这个人，不值得向以恒对他好，给他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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