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也未必不愿意。
二人心中透亮的叙过一回话,其他四人也来谢恩。
瑞香叫女官带进来,妙音已经起身坐回去,脸上带笑目光节制有度的观察新人。
片刻后诧异地目视瑞香。
瑞香叫起后又赐东西,温言鼓励,等给妙音也行过礼,片刻就叫他们出去了。
妙音摇着玉骨折扇,笑意里带着几分好奇:“瞧着中间那白氏和薛氏形容尚小,不过相貌倒是不俗。剩下两个也就罢了,总要尝尝鲜的,这两个却不知有什么造化。”
他是聪明人,虽不清楚瑞香的打算,可是看了就知道其余那两个其实一般,美人宫里从来不缺,而那两个小的倒似乎是皇后意有所指,恐怕是在投皇帝所好。
虽然入侍也有好几月,但妙音却不能摸清楚皇帝究竟都喜欢什么样的人,只能说,日久天长,往后再看罢。于是也有些怏怏的。
一代新人换旧人,妙音见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也难免有些不舒坦。
瑞香看出来了,笑里带着甜意,拿扇子指他:“那两个小的,原是我看他们那样单纯稚弱,千里上京不易,须得好好养养,未必就没有大造化。至于后来如何,这是说不准的。不过眼下呢,我看这美人也只配你来做,宫中哪里还有这样的颜色?”
以色事人者,自然最好是顶尖的色,妙音闻言只是装害羞撒娇,心中却是安定了几分。
不几日便听说四位宝林果然轮流的都被尝了鲜,只是时日尚短,一日两日的也看不出哪个更受宠。
更有甚者,那两个小的大概是年纪太幼,身子承欢太艰难,竟是一起被召幸的。后半夜就更荒唐,剩下两个也被召来。
饶是妙音,也难免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皇帝床笫间究竟有多少能耐,他和皇后是知道的,但这也未免太过了,令人咂舌。
宫中妃嫔被临幸之后记载在彤史上,一概是要皇后用印才算数的,将来有孕这就是凭证。来人的时候妙音正过来请安,在侧旁听,忍不住咂舌,与皇后对了个眼神,二人都有一瞬的沉默。
片刻后,皇后若无其事用了印,将彤史交给女官,道:“竟是这般不中用。”
那四人之中但凡有一个能够让皇帝性致盎然的,都不至于如此不怜惜他们。昨夜皇帝寝殿之中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淫靡放荡的图景。瑞香略一想就觉得失望,感触又十分复杂,好似心底破了一个大洞般,还有更坏的事情要发生的预感始终不肯放过他。
既然皇后如此说,妙音也就缓缓摇扇,附和道:“毕竟年轻面嫩,放不开,或不熟练也都是有的,伺候得不好,就一起来吧,总有一个能伺候好的。”
然而言犹在耳,云意宫再次出事了。
半夜里外头点灯喧扰,连早就睡下的皇后也惊醒了,叫人去看,回来却说是云意宫的成玉小殿下夜中惊悸,连安神汤和傍晚喝下去的汤药都一起吐了。云意宫中的人得了皇帝圣旨,一见如此立刻叫人去请皇帝,这时候御驾已经到了云意宫。
皇后怅然站立片刻,终于再次躺下,将双手放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长长叹气。
此时此刻,云意宫中,只穿一身单薄寝衣赤足在青金石地砖上奔过来的成玉小殿下正一头扎进皇帝怀里,被当做孩子般轻松抱起,一路进了寝殿。里头放着两个瑞兽香炉,却只点一些松柏枝和艾叶薄荷,味道清冽微苦,十分醒神。
成玉赤足披发,形容狼狈而惹人怜爱,巴掌大的小脸挂满了眼泪,正搂着皇帝的脖颈哀声哭泣,直白抱怨:“皇后有了孕,皇叔就将我忘在脑后了!难道皇叔不再疼爱我了么!”
他是晚辈,年纪又渐长了,原该避嫌的,却衣衫凌乱缩在男人怀中撒娇撒痴,攥着他的袖子死活不肯松开,一被放到床上即刻哭得气咽声堵,恨恨赌咒发誓皇帝若不疼他他即刻就去寻死。
“我还不如死了干净!从来没有人疼我爱我,若是皇叔也不再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说着就勉强撑起娇小身体往床下翻。
他年少多病,从前皇帝遭长兄猜忌,却和困锁深宫从来不被允准自由活动的成玉别有一份亲近。这孩子性情刁钻古怪,却十分喜爱他,甚至逾礼过分的信任他。
正因如此,皇帝才在小小年纪的成玉扯开衣裳问他自己下身玉茎下面那是什么,为何奶娘从来不许自己提及的时候知道了这个足以让长兄万劫不复的秘密。
如今成玉多病,于是更加多疑,先前被他冷落已经病得厉害,现在皇帝也舍不得刺激他,于是再次将小人抱起,搂在怀里哄劝抚慰。
皇帝是有孩子的人,大公主年纪才七岁,抱孩子的手法还没有生疏,语调也温柔和蔼。成玉躺在他怀里,领口在数次奔跑挣扎起卧之间大大敞开,一对椒乳几乎就放在皇帝眼前,淡淡处子香不浓不淡萦绕在身周,面色也慢慢转为绯红,含着笑将头靠在皇帝胸前,才刚长出嫩苞的胸口也一并贴上去,动作轻微地以私心磨蹭,声调甜腻绵软,又带着怯怯痴意,搂着皇叔的脖颈红着眼道:“我只当皇叔再也不要阿玉了,阿玉一定乖乖的,什么都听皇叔的,什么都给皇叔,皇叔千万千万要来看我。”
他可怜的模样一向能留得住皇帝。终于被哄好后少年躺在寝殿床帏深处,仍旧扯着皇叔的袖子不放,两眼水盈盈大胆撒娇:“今夜就留下来嘛,已经很晚了,回去紫宸殿还怎么睡呀……”
皇帝略作迟疑,才说你已经大了,这已经不合适了,成玉便随意拢了拢松松的襟口,主动往里头让了让,伸手急切的拍拍自己的枕头:“往常也不是没有过的,难道我长大了,皇叔就要和我生分了么?”
他模样纯洁稚嫩,似乎丝毫不知此事究竟哪里不妥,皇帝却是知道的,目光深深落在少年赤裸粉嫩的双足和领口露出的娇软小乳上,片刻后终于投降,随便脱了外头衣裳,躺在成玉身边。
灯灭了,皇帝虽有一些杂乱的考量,但终究累了,很快睡去。
成玉从自己的被窝里钻过来,三两下脱了自己身上的寝衣,赤身裸体贴在他身上,分开两腿将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间,动作小心谨慎的磨蹭,闭着眼小声呻吟:“皇叔……皇叔……都怪那些贱人,皇叔就那么喜欢他们那个地方……难道我就不美了吗?小时候你明明夸过我,将来一定是天下最美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呜……”
他起先只敢用皇帝的手磨蹭自己软嫩稚弱似乎一碰就会坏的小穴与玉茎,后来欲念顿起难以消除,见皇帝又睡得安稳,于是更加大胆,整个人翻身骑上皇帝的手,拿着他的手指抚弄戳刺自己的穴口,不得其法胡乱摇摆着屁股,另一只手摸着皇帝的脸,把红润润的小嘴凑上去亲在他下巴和嘴唇上。
那龙涎香的气味他是熟悉的,从前是父皇,现在是皇叔,可是只有在皇叔身上他才情动不可自制,只是被抱在怀里奶头就悄悄翘起,现在呼吸间全是这种味道,更是意乱情迷,亲不够就舔,小心拉开皇帝的领口,埋在他胸前彻彻底底的舔舐着,同时不断摇着屁股胡乱蹭动,片刻后身体一僵,急急掏出枕头下准备的手帕捂在小穴上,胡乱揉一揉终于泄了。
虽然泄了,但却不想离开皇帝,成玉心中又恨又爱,凑上去再次亲吻沉睡的皇帝,小猫似的舔个没完,喃喃自语:“那回事我也见多了,我也能的,皇叔插进我这里不好么,我干净极了,还很年轻,我比他们都好……你会知道的……”
毕竟年纪幼小,泄过一次就很快困了,临睡前成玉勉强提醒自己爬回自己的被窝里,故意将一条如玉的手臂放在被子外面,触碰到皇帝的被子边才沉沉入睡。
次日皇帝醒来时睁眼一看,便见到成玉的寝衣不知去哪里了,一条手臂霜雪一般赤裸着横在外面,细细的,上头还戴着一个金镶明珠的镯子,足有二指宽。金子明晃晃的和明珠光辉一起映着少年手臂,越发显得细弱惹人怜爱。成玉毫无知觉的睡着,忽然不安定起来,一脚蹬下被子,被子滑落到刚好露出一点小乳,少年呓语几声,翻了个身,被子越发滑下去,露出一痕雪白脊背,稚弱又漂亮。
皇帝平常还忍得住,此时见成玉几乎连一对窄小臀瓣都露出来了,难免生出别样心思。是他的侄子时这般柔弱可怜自然是要百般呵护,可是成玉一年比一年大了,一年更比一年风流袅娜,他以男人的目光看这幅躯体,总恨不得将才开放的花苞尽数蹂躏,让他被迫早早盛开,每一处都抻平了展开了好接纳浩荡春风。
一思及此,就不得不承认成玉是真的大了,又美又不自觉勾人,偏偏爱撒娇,老往他怀里钻,长此以往下去,叔侄之分恐怕难以受得住。
皇帝想着,伸手替成玉拉起被子好好盖上,却不经意间扫见一张皱巴巴的帕子,上头似乎有些水渍,已经干了,一半压在枕头底下。
他顺手抽出来,并不做声,只是下意识拿到面前嗅了一嗅,满是成玉身上的香气,和一种难以言喻,他却十分清楚是什么的味道。
成熟受体的骚味。
阴差阳错间,皇帝并没有将帕子塞回去,反而收进了自己袖子里,起身静悄悄撩开帘帐出去了。
帐子里成玉仍旧面朝下睡着,耳根脖颈连带面容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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