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貌有十分的娴雅,看不出身份的短板,床帏间说话却颇有一种娇声娇气的小儿女态。皇帝俯下身在他汗湿的雪白脖颈上亲了一口,喘息着道:“缓缓,再来。”
罗真胡乱摇头,双手发软地推他:“不要了,真的要死了,饶了妾身吧……”
他嘤嘤哭泣,十分娇媚,皇帝越觉怜爱,却不肯放过,叫了人打湿帕子送进来,由罗真的宫人伺候着草草擦拭一番,又叫人出去,抱着罗真从一片凌乱的榻上起来,到桌上做第三次。
罗真已经彻底软下来,只有任他摆布,趴在桌上被捉着胯提起,他眼神迷蒙,望着面前一束插在琉璃瓶里的西番莲,咬住嘴唇抓住桌沿忍耐,只觉得胯顶着冰凉桌面,后穴一阵湿。一阵热。
宫里的脂膏都有点催情的效用,区别不过是药效强烈或浅淡,为的是不让冷淡的身子惹了贵人不悦,即使身子敏感,那也可以用来助兴。罗真初次侍寝,还多赖这个东西,才能放松下来。
然而现在,这曾经免除他一部分开苞的痛苦的脂膏却成了让他内里空虚一味淌水的罪魁祸首。罗真本就在高潮后的脱力和余韵中,再也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偏偏每一寸都涂上脂膏被捣弄到融化后,那丝丝药性也发散出来,让他怎么也不得满足,吸着男人的三根手指,十分不知廉耻,强撑着身子摇摆来去,试图引诱男人快些进来,把他肏坏。
皇帝也没料到居然会有如此鲜明的效果,十分惊喜地拍了拍罗真娇嫩臀肉,也不再吊着嘤嘤哭泣的美人,痛快地尽根插入。
小穴里涂上脂膏的地方都暖得那油脂融化了,亮晶晶满溢出来,丝绸般顺滑,泉眼般湿热,没涂上的深处却十分紧窄,要用点力气才能推进去。罗真趴在桌上呜呜叫,看着每当皇帝开始退出一小段再插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摇晃的大朵西番莲,觉得那花颤巍巍好似自己的姿态,越发羞耻又快活,哼叫着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面送,每一次都正好撞在男人深插猛捣的时候。
他被肏得失魂落魄,露出从未有过的淫态,只知道啊啊乱叫,扭着腰似要逃跑,又像是在没命的迎合,肠腔深处也被肏得化了一般软热湿滑,咕叽作响,全身上下都是被开发到极致的美态。
皇帝十分满意自己将一个如此清艳的美人弄成这幅模样,抽出来抱起他,让他坐在桌上,一条腿抬起踩在桌沿,软嫩腿根肉被揉得又酸又软,穴口更是红肿外翻。
罗真本是很矜持的长相,如远山含雾,遮着面纱似的云岚,但什么人双腿大张做出邀请姿态,眼含泪水穴里痒得不行的时候也不能维持矜持了,他难得露出几分被调教成熟的急切,自己掰开臀肉露出小小圆洞般的入口,指尖用力,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熟透了的粉白果实,光洁桌面上更是一片湿液。
皇帝低头与他接吻,因罗真脖颈修长,身形颀秀,倒也不觉得辛苦,同时双手扣住罗真臀肉,又一次插入后肏得唧唧作响。罗真再也受不住,仰头哭叫,绵长颤抖的尾音里带着被顶出来的呻吟,不断在皇帝的怀里往下滑,连桌子上都坐不稳了。
他的发髻还没完全散开,但已经渐渐滑落到了胸前,黑亮发丝如同一团绸缎,衬着鲜艳乳蕊,白嫩皮肉,与一颤一颤的乳波,皇帝以花喻人,觉得他颇有红海棠的风情,于是伸手拿过一支插在水里,根茎湿漉漉滴着水的西番莲,放在罗真胸口,正好遮住头发没能遮住的那一侧胸乳。
艳丽硕大的花朵衬着淫艳娇痴的美人容颜,两相映衬,似乎都更美了。罗真被花梗上滴落的清水吓了一跳,从浑浑噩噩的情欲中挣扎出一线清明,低头看了看,忽然露出十分羞色,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下身也紧得令人动弹不得,好似被花儿看着他的模样彻底击破了他的底线。
皇帝被夹得一颤,深深埋入他体内,射了出来。
罗真低声呜咽,捂着脸不肯放。
一番折腾后,次日皇帝就走得晚了些,顺便和罗真一起用了早膳。下午的时候就传出消息,说皇帝命人准备晋位所用的东西,是美人品级,于是人人都猜测是给罗真的,一时间罗真这里又热闹起来。
笑脸盈盈,门庭若市,好似他们都以为罗真忘了之前的事。不过,罗真不想与他们周旋,但也并没有撕破脸皮,而是端茶送出一个大消息,以求清静:“陛下说,皇后身子见好了,不日就想见见新人,大家不如早做准备。”
他如今都要晋位了,显而易见皇后的处罚并不能让他失去皇帝的宠爱,他自然是不怕的。而其余人也已经被皇后的盛威吓到,闻言立刻惴惴不安,没一阵全都告辞了。
这事是早晨皇帝说给罗真的,一方面还是叫他恭敬守本分,另一方面未必不是给他清静的理由。
总之,没过几天,皇后宫里就有人传懿旨,说皇后养胎中,每五日请安一次即可。
罗真接了旨,回头就自己思量。他出掖庭之前皇后就怀孕了,所以得宠后还没有去过皇后宫里,更不晓得请安是怎么个流程,说不得要求教于身边的嬷嬷了。
宫里这些规矩,还是有迹可循的。
到了下一个逢五的日子,罗真就早早起身,换上一身天水碧莲花白清雅明媚又素净的衣裳,仔细梳妆,往皇后宫里去了。此时就连他也庆幸昨夜皇帝没叫人侍寝,否则若是有人在皇后面前失态,尤其是他自己,那可就要受苦了。
到了皇后宫里,罗真就见到了闻名已久的美人谢氏,就是妙音。他毕竟还没册封,于是主动上前见礼,膝盖还没屈下去,就被妙音含笑扶起,还了半礼。
近日妙音也多承雨露恩泽,姿容绝艳,如软玉生香,看上去性情倒也好。罗真知道他是皇后的人,见妙音客气,心里也松了口气,二人站在殿外寒暄几句,就有皇后身边的内官来请他们进去,说皇后已经升座了。
罗真刻意落在妙音后面进去,抬头一看,就见瑞香正端坐在上,闲闲品茶,于是不敢多看,与妙音一前一后下拜。
皇后姿态优雅放下茶盏,道:“平身吧,先坐。”
罗真起了身,看一看殿内格局,左右八把椅子,似乎有些不够坐的样子。不过他现在有了晋位的旨意,人人都以未来的美人视之,说不得要占一个位置,于是就在妙音坐了左下手第一后,自己也坐了右下手第一。
他忽然嗅到一阵幽幽暖香,颇为沁人心脾,但左右环视?,却没发现香炉等物。想来也是,皇后都怀孕了,怎么还会熏香?
然而找来找去,他却找到了一手搭在小腹上,面含微笑,端庄高华的皇后身上。这味道若有似无,断断续续,颇有一种勾人的意味,罗真愣了半晌,又低了头不言不语。
不知怎么,他居然有点不敢看皇后,却并不是因为被罚之后就有些怕皇后,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坐在他对面的妙音一挑眉,露出玩味的表情,又很轻浮的看了一眼上座的瑞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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