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得厉害,身体也更忍不了,抓住男人的手往下塞,终于让他整个盖住自己的小穴,柔嫩贝肉一触到滚烫掌心,就好似被烫坏了一般颤颤巍巍,挤出汁液。皇帝轻揉几下,分开两瓣软肉挤进去,上下勾划,瑞香闭着眼颤抖,稀里糊涂说真话:“忍不住了,就是想要,想要你,除了你,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想要,想要……”
自从被摸到,他就在不停流水,越是刺激越是濒临高潮,整个人都湿湿嗒嗒。
皇帝扯开他胸前衣襟,露出光洁隆起,乳晕大了几分的双乳,往他胸前一埋,用力在双乳间亲了一口,随后就咬住一侧乳头,同时用手指挤进娇妻小穴里,把对方索取的全部给予。
瑞香连轻微温柔的抚摸都觉得过于舒服,何况是碾着敏感处反复顶弄?胀大发痛的乳尖也被含住吸吮啃咬,很快就抱着皇帝的脖颈眼神涣散,绞紧双腿。
他一向知道丈夫的手有多灵活又有多精准,但只有今天最磨人。起先只有一根食指,浅浅抽送,每次进出都压着他敏感的穴口,拇指更是揉着湿漉漉肿胀发硬的肉蒂,随后逐渐加入更多手指,渐渐把他期待的内腔撑开,触碰到越来越多敏感处,又让深处摸不到的地方更加渴望,瑞香不知道他到底哪来这么强悍的耐心,压住他揉弄的同时还哄着他亲吻,玩弄他的双乳,弄到他浑身上下不是软得好似一汪春水,似乎已经快要不行,就是硬邦邦翘起渴望真正的欢爱,抽抽搭搭求着他快一点,用力一点,或者干脆拿出来,真的插他。
可是不管怎么恳求,皇帝都不肯给,咬住他的耳朵催着他好好打开双腿,又自己捧起雪白丰满的乳肉揉捏。瑞香头脑一片混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下意识揉弄自己最想要的地方,雾蒙蒙泪汪汪的眼睛恍恍惚惚地看着他,又是撒娇,又是幼稚地发怒,却还是只能被手指塞满。
从前他从没有试过被四根手指一起插入,到了这个程度皇帝早该进来了,可今天就是不行,半只手掌已经没入了他湿透了的小穴里,他又太湿,似乎只差一点就要整只手掌都进来。四根手指把他撑得又胀又酸,反复捣弄,几乎不下于皇帝那根东西进来,甚至让他害怕起来,怕被弄坏,然而里面深处只有空虚,叫嚣着怎么也无法满足,又让他恨不得干脆被弄坏。
他躲不开,避不过,又怎么都哀求不到更多,简直快被逼得大声哭起来,眼睛又被亲吻,连没流出来沾在睫毛上的泪珠都被舔走,哭都不许他哭,多霸道的人啊!
瑞香身上再没有能蔽体的布料,虽然还算是没彻底赤裸,却没能盖住任何要紧的地方,神态更是赤裸,越是有这些无用的布料,越是显得妩媚勾人,皇帝亲着他哄着他忍耐,自己也忍得快要失控,越是想要就越是反复指奸,把他捅得湿液喷溅,变成一汪泉眼。
瑞香抓着丝绸床单撕扯,咬住嘴唇仰起头弓起身忍耐被逼出的高潮,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皇帝拢住他的小穴,把乱七八糟的情液抹开,含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夸他:“你真美,太漂亮,让我更想欺负你,欺负得你受不了,再弄得你心里眼里只剩下我,看着我,都忘了想不想要……”
说着,躺下从背后搂住瑞香让他侧躺,翘起屁股将湿软已经准备得太好,像是熟透到极致的桃子般的小穴露出来,自己慢慢顶上去。湿漉漉软肉抽搐着翻卷夹紧,好似被倒翻过来又慢慢蠕动收回的活物,恰好吮住顶端,慢慢往里面拖。
瑞香低低呻吟,蹙着眉,弓着背,被皇帝整个人盖住,罩在怀里,一丝不挂,也一丝不露,慢慢插入。
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被满足过,这根熟悉的东西慢慢推进,如此温柔,他却已经头脑阵阵发昏,实在是要不行了,掉着眼泪委委屈屈哭泣,手抓着皇帝搂住自己的手臂,性急地往他性器上送,屁股磨蹭摇晃,自己往下吃。
这时候两人都已经顾不上说话,情也是欲,欲也是情,肉身相合,灵识自然纠缠,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咬住爱妻耳垂,搂着他几乎将两人嵌合为一,瑞香呻吟着闭着眼在他性器上厮磨舒展,被撑开慢慢顶进最深处,每一处饥渴战栗的内里都好似被填满,五脏六腑间好像也充实起来,直到进无可进,已经顶在坚硬宫口,两人这才都长长舒了一口气,暂且停下。
瑞香双手抓着丈夫拢住自己一侧乳房的手,颤抖好一阵,小穴厮磨夹缠男人插在自己体内存在感鲜明的性器,慢慢换气缓过来,察觉到两人紧密贴合,自己背后每一寸曲线都贴在对方的身上,双腿更是紧紧绞缠在一起,这才觉得满足,闭着眼喘息,随便男人怎么弄。
他还怀着孩子,这种时候总是格外不方便,越是临近宫口,皇帝越不敢动,只反反复复轻吻他的后背脊柱,揉着他的乳房,往下爱抚隆起的小腹。然而越是如此,宫口就似乎越是敏感,只是轻轻一碰,瑞香就流出泪来,浑身酥软,宫口酸麻,低低哀求:“还要,我还要……呜呜呜就是那里,想要……”
皇帝是有分寸的,反复顶弄宫口的同时却总是控制着自己,并不真正过分用力,即使如此瑞香也觉得近乎魂飞魄散,又被他抓住膝弯提起一条腿,更方便了这种入侵,没几下就变成他抱着肚子蜷成一团,只把湿润艳红敞开的穴口翘起来送上的姿势,既像是在逃避,又像是无法自控因刺激而蜷缩,却把最柔软敏感处暴露出来任凭玩弄。
皇帝盯着他被操开咕叽咕叽吞吃性器的小穴看,伸手分开两侧无措簇拥着却没什么用,反而肿胀柔软的嫩肉,露出艳红入口,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瑞香含糊呓语着颤抖,屁股一颤一颤,臀波荡漾,柔软如绵。
忍不住在雪白臀瓣上抽了几巴掌,瑞香忍不住叫起来,抬起屁股往前躲,却被他一把抓住,结结实实又插了进来。瑞香捂着小腹颤抖,又怕又爽,噙着眼泪被他咬住脖颈,再也逃避不得。
这姿势终究不够酣畅淋漓,又看不到瑞香的脸,皇帝咬住他的脖颈花样百出弄了一会还没出来就想换个姿势,干脆拔出来起身,瑞香直觉自己穴里咕噜一声淌出一片温热液体,红着脸被他摆布,看着皇帝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搂着他的大腿分开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上半身被垫起,腰后更是垫得实在,半躺半坐被架在男人怀里,两条腿被夹住动弹不得,看着男人再次扶着性器插进来,同时俯下身来吻他。瑞香伸手去捧住他的脸,又纯情,又炽热,脱口而出,喃喃呼唤:“季凛……”
平时他其实不是很好意思叫这个名字,总觉得太贴近心里最深处的柔软,越是温柔,越是浩瀚越是不敢滥用,此时此刻叫出来却太合适,让他身心都起了巨大的反应,如同潮涌,无法平复,一浪一浪淹没两个人,忍不住又叫。
他呼唤着,声音被男人吞下去,好一阵激烈的拥吻,瑞香几乎怀疑自己会被就此整个吃掉,许久才被放开,颤巍巍喘息,眼神如水,缠绵痴情,偏要一直呼唤:“季凛,季凛,我等了太久了,我想要,要你的一切,要你疼我,要你爱我,要你全都给我……想要你来填满我……里面,心里……到处都想要你……”
其实世上情话最容易说,因为本就是真话。哪怕是最不善言辞的人,在动情之际也能说出震撼人心的话,而最简单的就是我要你,好的坏的,光明与黑暗,凡你所有,全都给予,我心甘情愿,我能够接纳,即使不能,我也愿意因此而毁灭。
即使毁灭也是幸福的。
瑞香本该能说出更多,可是他欲念缠身,又被情所迷,实在无法多用心去雕饰语言,即使如此也引得男人忍不住咬住他不让他再说,捧着他的屁股狠狠揉捏:“够了,乖乖,别说话,我要是弄坏了你,你就要后悔了……”
爱本是一种暴力,可以摧枯拉朽,瞬间毁灭一个人曾经的所有,这种力量满盈内心,想要宣泄只有疯狂的欢爱,可瑞香此时此刻承受不能,一旦他失控了,那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虽然知道自己缠绵爱语无益于皇帝控制自己,可瑞香忍不住,也管不住自己,只好缠着他不让他的嘴唇离开,把一切都消弭在热烈亲吻之间。
此时此刻肉体并非有意识的互相索取互相满足,而是下意识缠绵厮磨,无论如何接近都是依照本能找到的方式,一举一动全都动情。瑞香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索吻谁在满足,只觉神魂颠倒,四肢百骸时时被满足到极致,又时时刻刻都诞生出更多渴求,无以结束。
不管是高潮还是内射都来的自然而然,好一阵才被神智感知,皇帝未曾离开,喘息着咬住他舌尖不放,恋恋不舍又是好一阵缠绵,瑞香又疲惫,又满足,睁开眼看着他,再次仰起头在他唇上一吻,声音柔媚:“还要。”
现在的他不比初时是真的娇羞无限,越是将自己奉献得越多,越是沉迷于耳鬓厮磨,肉体交缠,越是能够承认,他就是很想要。即使仍然时时害羞,不能面对皇帝想出的许多荒淫招数,但却能够承认,他就是永远都在渴望丈夫的爱抚与给予。
皇帝轻笑一声,道:“哪里想要?”
瑞香知道他清楚自己的意思,但就是喜欢自己说出来,脸一红,却很坦然:“后面,自我怀孕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了,这段时间又有好多事,你一碰我就要不行了……”
他知道皇帝简直是对自己的屁股爱不释手,一说又被抓住软肉揉捏,皇帝亲了亲他的脸,柔声道:“好,你要多少我都给。”
瑞香知道他根本不是在说甜言蜜语,而是真的能够做到,分明才刚结束,又开始觉得情动,忍不住在男人胸前一靠,娇声娇气道:“你就喜欢人家发浪。”
其实他从前真的不是爱撒娇的人,贤惠宽和沉静的名声更是远近皆知,偏偏进宫后日渐娇痴,怎么也找不回从前端庄自持的模样,距离这个男人越是近,越是忍不住撒娇撒痴,娇声软语卖乖。
皇帝偏偏吃这一套,他越娇越疼他。其实仔细想想看,瑞香自进宫来,私底下与他相处,总是越来越好,得到的总是越来越多,从前还有诸多恐惧,因皇帝始终留有余地不肯全然给予,又不给他一个动情的准话,但也总是他自己约束自己,皇帝对他,总是越来越没有办法的。
越来越像是命中注定。
瑞香忍不住得意,偷笑一阵,被捧着屁股揉得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又说:“其实,你实在是很疼我,很宠我了。”
皇帝懒洋洋搂着他,捏了捏他的嘴唇:“才知道?真没良心。”
瑞香不很服气,躲开他的手指,认真道:“不一样的,你为什么疼我,宠我,都不一样的。”
他知道自己年轻美貌,总会得宠一段时间,也知道自己身为皇后,天然就能占据了便利,但是不一样的,他直到现在才确信,皇帝这样疼他宠他步步退让,是早就输给了他。有人论迹不论心,他偏偏论心不论迹,只要这心在自己这里,一切才会有意义,甜蜜的更甜蜜,缠绵的更缠绵。
皇帝闻言叹息:“对你有许多不同,对我却过于简单,我若是对你好,定然是想对你好。不过……你似乎还欠我一样东西,不曾还回来。”
瑞香愕然:“有吗?”
他们之间还有欠不欠?能欠什么?他的心早就给出去了,难道还有更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