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须蹭到瑞香就轻轻发抖,可是被揉着乳肉的感觉又令他不得不放松,感受矛盾,但吻却熟悉,瑞香停不下来,连这硬邦邦可恶的床榻他都不记得了。
好一阵,两人才勉强停下。夜色已深,实在不能多浪费时间了,瑞香只得推着丈夫起来,催他出去沐浴。
里面动静停了,外面这才禀报水已经备好,瑞香好不容易推开丈夫,才抬手理了理头发,就听见屏风外面皇帝挥退了意欲伺候自己沐浴的宫人,又转了回来,弯腰把他抱起。瑞香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挣扎:“太晚了,你不累么?唔嗯嗯……”
他的拒绝是情势所迫,实则心中也有十分意动,皇帝又格外迅速地替他脱了衣服,不容拒绝地把他抱进了热水里,瑞香也就再不能拒绝了,被搂到了皇帝大腿上。
数月未见,虽然在宫里瑞香还能玩玩自己解闷,可感觉终究是不同的。两人都有默契,试图速战速决,瑞香不得不配合,骑跨在丈夫腿上,被扶着腰揉开小穴。浴桶狭窄,不能改换姿势,瑞香觉得自己被逼到角落,躲无可躲,幸而被堵住唇舌,没法发出太大的声音。
水花四溅,波澜起伏,瑞香抓住皇帝的肩膀,轻声喘息着,顺他的意往下坐。刚进来的时候还算理智,两人都知道不能浪费时间,可真凑到一起就没法不细细缠绵,瑞香闭着眼被托住屁股举出水面,乳尖浮上来就被一口咬住。
虽然直觉畏惧,但身体却只想索求更多,瑞香挣扎着试图推开丈夫的脸,却又低声饮泣,努力地试图在这种境况下仍然将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重新塞进自己身体里。太久未曾酣畅淋漓地满足过欲望,他也知道自己实在太紧,刚进去的时候过于饱涨,甚至略带痛感,却只能让他更加渴望,没法缓慢地来。
越是忍耐,越是炽热,皇帝虽然有意放慢步调,不想囫囵吞枣度过重逢的这一夜,却也忍耐不了多久。瑞香坠落在他臂膀之间,后腰上的手往下摸,握住他的两块弹软臀肉挤捏得变形,抓着他往下身按。火烧火燎的胀痛与满足一路流窜,瑞香仰着头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嘶鸣,被顶得几乎立刻昏死过去。
刚见面的时候的温情脉脉荡然无存,浴桶里的热水变成火焰,瑞香鬓发湿透,内里也湿透,不知节制地淌着水,又格外陌生得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狼狈吞咽。大开大合的操弄没多久就变成深插其中又短又快的撞击,瑞香又是咬自己的嘴唇又是咬眼前的肌理,无法控制自己抓挠丈夫的后背和手臂,眼前和脑海全是红色火焰。
两人比之爱侣更似猛兽,如吞噬血肉般吞噬彼此,如此才能体认对方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温情背后掩藏的正是这样藏不住的炽热火焰。瑞香觉得不合时宜,却不能抵抗,与陌生的被胡须掩住熟悉轮廓的丈夫缠绵,睁着眼睛看着对方陌生的外貌,竟然觉得格外刺激,喃喃自语着自己都不明白的破碎语句,再次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祈求更多,更多。
大概是彼此都确实许久不得满足,瑞香高潮得很快,皇帝也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瑞香哑声笑了,声音里浸透无法满足的欲念,仰着头吮吸对方喉咙:“还要。”
皇帝托着他的腰,也跟着笑,喘息令人心跳更加急促:“等一等,我可不能再起来得那么快。”
瑞香笑嘻嘻伸手替他摸,脑海中闪过零星念头,被他忽然抓住,忍不住问:“我晓得行军在外,这事儿不好做,那军中到底怎么纾解?”
军中全是男人聚集在一起,这种事也不得不考虑,环境特殊又长期憋着,很容易出事。因此营妓必不可少,有些大将也会携带姬妾,俘虏中也会有人被编入军妓之中,甚至当地也可以招募愿意陪酒陪睡的人。因军中有报酬,这事也并非找不到人来做。
皇帝从不携带姬妾,也不会碰营妓,前者是嫌妨碍军务,后者是心中多少觉得不够干净。若是实在需要,就会叫人找当地平民,不过这种机会终究也是很少的,上一次不知道是多久之前,无需提起。
这一次倒是很简单,皇帝神情肃穆:“用手。”
他说得一本正经,瑞香却不由自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荡漾了片刻,尤其是当下他正摸着这根东西。
皇帝又肃穆又烦躁,没什么乐趣地解决情欲的想象让瑞香感觉到了意外的情趣,忍不住轻轻咬他一口:“想我了吗?我还没见过你做这种事,做给我看嘛……”
没有什么比带着欲望的撒娇更令人心动的了,皇帝虽然不愿,却没法拒绝他,于是握住了他的手,开始带着瑞香动作,从下到上,掌心在水中摩挲头部,然后再次往下,声音又低又哑,充斥暗示的意味:“我想着你,想操你的嘴,想摸你的屁股,想带你去行宫,让你光天化日的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想肏得你又哭又叫,又踢又蹬却挣扎不开,想你要是此时此刻在此地,该是何种身份,要是又羞又愤地怀上我的孩子该多漂亮……”
他越说越是兴起,瑞香也跟着情动,没摸多久就破功了,再度往他身上爬。皇帝接住他,继续往下讲,淫秽下流,甚至还带着实地演示。瑞香意乱情迷地又听了好几句,才晕晕乎乎地想明白皇帝想象里的自己刚开始还是现实中的自己,到后面就成了异族奴隶,不由颤抖起来,身子无法克制地被引诱了。
被敌对的皇帝反复奸淫怀上孽种,被宠爱到虽然心怀恨意但身子却熟惯了欲望再也无法离开男人,这种想象瑞香无法抵御。他从来不说,可他真是一个喜欢这种想象的淫荡的人。
相比第一次,第二次就要长得多,激烈的潮涌和不受控的冲动过后,就逐渐游刃有余起来,结束后水已经不再温暖,但瑞香也不觉得寒冷,被皇帝抱着站起来才因为骤然寒冷而抖了一下,随后就被裹起来抱到了床上。
屏风外自然有人将浴桶抬出去,收拾溅出来的水,屏风后的瑞香却只管伸展躯体被皇帝擦干,裹进了被窝。
沐浴是假,缠绵是真,两人的头发都没怎么打湿,擦干了身上就可以睡了。瑞香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娇气的人,但这床榻他实在忍受不了,一等皇帝也躺下就立刻蜷在他身上,缩在他怀里,轻声抱怨:“这床好硬,我骨头都痛了。”
皇帝揉揉他的手臂和腰:“再忍几天,不行你就进县城去,你本来也无需忍着的。”
瑞香哼哼:“也没有那么娇气。”
说着,又摸到了皇帝的胡子:“明天就刮掉,我就是不喜欢。”
皇帝这个年纪似乎也该蓄须了,但那模样想一想就觉得奇怪。瑞香的父亲就有一把美髯,或许正因如此,皇帝要是也蓄须了就太容易令他想到自己的父亲,再想到有时候他还管丈夫叫爹爹,事情就未免太复杂了,瑞香无法面对。
他的手胡乱摸来摸去,皇帝不得不抓住带回被子里,又拍了拍他,困意席卷过来:“快睡吧,听你的,明天……明天就剃。”
静夜终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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