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很少害怕,因为他很信任皇帝,但此时此刻,皇帝却是令他战栗的原因。他如猎物一般雌伏在皇帝身下,被掐住脸慢条斯理剥掉衣物,从身到心都无比赤裸,带来了巨大的羞耻和不安。
他忍不住瑟缩,却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他的丈夫神情平静,底下却酝酿着巨大的风暴漩涡,扯掉他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在他不受控制的颤抖中不愿给与任何安慰与爱抚,反而居高临下,冷笑一声,上下扫视似在称量他的斤两:“躲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有看过的?”
瑞香仍然一手环胸,一手捂住下体,试图保留一点尊严,咬着嘴唇不愿回答。
男人掐着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把他提起来一般,完全不肯控制力道,语气是极寒的嘲讽:“说话啊,被我发现了你只是在虚应故事,并不愿意嫁给我,就再也不肯装了?”
瑞香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投去怨恨的一眼,打破了沉默:“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我心里就是没有你,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着抓住男人的手腕挣扎起来,试图逃出他的桎梏。见他挣扎,男人随他逃走,见他逃到床榻里侧缩起来,随手用一件衣物遮掩身子,干脆直起身坐在床上面对着新娶不久的妻子,活动手腕,同时问:“承认了?那你何不干脆告诉我,你那情郎是谁?新婚之夜,你死活不肯让我点灯,又是为什么?你的身子,早就被他碰了吧?”
瑞香被他那凶狼一般的眼神看得心中忐忑不安,但嫁给他多日以来难免因新婚而被纠缠,他已经很难虚以委蛇,总要暴露的,一时间惴惴中又升上来些许理直气壮。他本就不善于撒谎,应付丈夫求欢的要求时除了身体不适就是没有心情,然而新婚燕尔,难免情热,他的理由也时常不能奏效。被男人弄的时候他只一味冷淡对待,只想着快点结束,虽然丈夫很体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越是温柔越是顺着他他越是觉得这事辛苦又无聊,忍不住回嘴:“碰了又如何?我心甘情愿。那时候我还没有嫁给你,我……我……他说了要娶我的!”
哪个登徒子窃玉偷香,深入闺阁的时候不是这样说?
瑞香还念着那个人,他的丈夫脸色瞬时就变得很难看。他背着光,脸色本就不好看,瑞香也不太能分得清变化,但却本能知道他更生气了,忍不住又蜷缩地更紧了一些,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男人俯下身,将巨大的阴影罩在了自己身上。他并不来碰瑞香,声音也放得很轻,但就是十分可怕,声音越是轻柔,越是可怕:“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
即使对丈夫的情绪并不敏感,平日也不上心,瑞香也知道不能直接回答,先是怯怯向后躲,又是试图想出个办法转圜。但床笫间地方就这么大,他刚开始顾不得,躲在了里侧,现在更是没有什么辗转腾挪的余地,藏也无处藏,被丈夫一把抓住了手臂:“说啊,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
瑞香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猛地摇头。
然而男人并不放过他,再也不复那温吞的当初瑞香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体贴了,又逼问:“新婚之夜,你已经不是处子,对不对?”
这事无法撒谎,瑞香也知道自己方才已经说漏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男人轻声冷笑,不知道嘲笑谁:“难为你装得那么青涩,总是呼痛,求我慢点,动都不敢动一下。”
瑞香脸上忽然涌起一阵热流。其实那反应多半是真的,婚前他的情人就消失无踪,瑞香也并没有尝过太多次欢爱的味道,丈夫又太大了,他真的……
然而,此时想起这些于事无补,他的丈夫也并不问他为什么脸红,只是继续问下去,态度冷漠,高高在上:“和我欢爱的时候,你总是想着他,一点也不愿意我碰你,是不是?”
瑞香越发害怕,知道这是很不好的预兆,不敢再照实回答,眼里噙着眼泪,哀求他:“别问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我已经嫁给你了,相敬如宾也能过一辈子的,你恨我,讨厌我,再也不理我都好,不要再穷根究底了,是我活该……我……婚前我本来也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呀,我已经心里有别人了,你……你放过我吧……”
他说的是心里话。于瑞香而言,夫妻不复相见,互相冷淡并不算难以接受的结果,更何况他认识的伉俪中,这一种并不少见。这也是他不得不出嫁的时候对丈夫最大的期许。然而事与愿违,他的丈夫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只是凝视他一阵,忽然被逗笑了:“我放过你?你知不知道,我就喜欢你的天真?你只是没有见过我,何以见得我就没有见过你呢?”
瑞香一颤,睁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某些事。
他的丈夫向他歪了歪头,简单的动作中有深重的恶意:“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一个婚前失贞的荡妇,心心念念奸夫的不贞之人,也还是我的妻子,我不会不见你,不理你,也不会恨你,讨厌你……”
他说着,轻笑一声,再度夺走了瑞香遮掩身体的权力,轻飘飘将他蔽体的衣物扔到了床下:“只是,你也不配被我怜爱尊重。像你这样的荡妇,婊子,就该被好好管教,严厉惩罚,直到你再也不敢犯错。”
他再也没有温柔可言,似乎释放了某种藏在瑞香熟悉的温柔表象之下的恶魔,瑞香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
虽然新婚未久,在瑞香心里两人并不怎么熟悉,或者说他并没有主动去了解过自己的丈夫,但他也很清楚对方已经被自己彻底激怒,心中不由发凉,又因羞辱而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个办法。
他毕竟出自高门,婚前是全家人疼爱的幼子,又有一个风流浪荡的情人那样捧着他,婚后丈夫温柔体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样骂,却无法反驳。荡妇,婊子,他明明觉得自己不是,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是不断哀戚地摇头,祈求般看着已经对自己口出恶言的丈夫。
原本很是怜爱他的丈夫却不为所动,拽着他起来,硬是把他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瑞香从没被人碰过一指头,没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觉得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些期望,只想用暂时的驯服等他消气,觉得或许忍耐之后就好了,于是也不反抗,被按着头下臀上地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想象不来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是模糊觉得不会好过,脆响乍起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恐惧的尖叫,随后才在臀部火辣辣的痛感中醒悟那是自己的痛叫。他从没挨过打,竟然惊住了,丝毫不敢动,似乎这样疼痛就会消失,然而男人看着他染上一片红的臀肉,竟然打得更不留情,啪啪啪啪声连续响起,瑞香终于反应过来,凄厉地叫着向前爬,被抓住脚踝又拖了回来。
他乱七八糟地趴在床榻上,抖了好一阵,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从没挨过打的高门闺秀细皮嫩肉,娇气极了,边哭边捂着已经火辣辣的屁股,含混不清地恳求:“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呜……好痛……”
可惜,他的丈夫已经铁了心要管教他,不顾娇妻正哭得可怜,又把他捞起来,逼他重新跪好,撅起屁股。刚被打过,瑞香不敢不从,缩着肩膀趴好,屁股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也死死并在一起,通红的臀肉不断颤动,但腿中间藏着的两张小口却看不见。这模样有说不出的稚弱,似乎他是一个犯了错正被剥光了体罚的孩子,就连藏起来不示于人前的小穴,也似乎跟着变得青涩起来。
他的丈夫盯着那紧紧合拢的腿缝,只觉浑身发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改了主意,伸手掰开瑞香的大腿,让他双腿分开跪着。瑞香不敢,摇头哀求,又被他污言秽语骂了几句。什么当初你对你的情郎也是这样矫情吗,什么反正都不干净了还装什么,什么难不成你就是那种不偷汉子的时候就冰清玉洁,只想和丈夫以外的人干这种事的贱人吗,直说得瑞香羞愧难当,比被打了还难受,只得呜呜哭着主动分开双腿跪好,把两只小穴目的明确地向后送去。
即便如此,他的丈夫还是不满,从他的大腿内侧根部抓住他,逼着他又分开许多,简直真比一个下贱的娼妓还不如。瑞香捂着脸埋在床上咬住嘴唇哭,身子不断瑟缩,小穴却被指尖轻轻抚摸了几下,男人很是满意地对着他的小穴说:“你就是把这里的第一次送给了你的情郎?”
瑞香忽然觉得恐惧,甚至顾不得哭了,急忙要伸手掩住,但还是没能来得及,手伸到一半,男人就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啪!地一声,扇在了他的小穴上。
“啊——!”瑞香尖叫着,一瞬间就出了一身汗。
那是多么敏感娇嫩的地方呀,平时夫妻敦伦的时候被极富技巧的揉摸两下瑞香就浑身发热战栗起来,现在却被严厉的手掌如此鞭笞。一声哭叫哽在喉咙里还没完全出来,第二掌又破风而至,瑞香的屁股立刻整只弹跳起来,在男人手下如成熟的蜜桃般被拍扁,弹回去,里头似乎都被打烂了般,很快肿了起来。
瑞香哀哀痛哭,连声求饶:“饶了我,饶了我!好痛,好痛啊!夫君,夫君,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其实他快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再打下去真的会死的。他的腰被男人死死按住,姿势不知怎么已经成了男人把他禁锢在膝盖上,反复的,精准的,对着他的屁股尤其是两只小穴反复凌虐。瑞香两腿乱踢,却动弹不得,反而越是挣扎越是被打得更狠,无数次凄惨的挨揍之后,他终于学乖,也再没了力气,慢慢不再敢动了。
男人却打得心旷神怡,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揉着已经通红一片,高高肿起,发热发烫的臀肉。瑞香被揉得两股战战,却不敢拒绝或者挣脱,只咬着牙忍耐。
“瞧,你真是一个天生要被人管教的贱货,这红屁股多适合你。”男人的声音里有一种残忍的愉悦。
瑞香抽泣着,不说话,只是身子颤抖,被揉得生出一种新的疼痛,让他双腿发软。
男人将他红肿的屁股当做面团一般揉搓,原本不疼的地方也被揉得布满了均匀的发散的痛意和滚烫,瑞香本以为他已经对自己的屁股露出柔情,就算还是充满了贬低和侮辱,那也快要结束了,谁料男人揉够了,停住手,又吩咐:“自己把你的贱屁股分开,我看你的骚穴还没受够教训。”
瑞香不敢违逆,但也不敢碰自己的屁股,艰难地伸出手,要碰不碰,慢吞吞地抓住臀肉,又颤抖一下,咬着牙分开了臀肉,露出红肿果肉内里的果核。其实他感觉得到,这里已经被打得肿起,但男人显然觉得不够,又命令他自己跪好,将臀肉分开,把小穴露出给自己。
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瑞香忍不住又哀求,然而男人只是不吭声,并不理他,只是看见一片水光之后轻声哼笑,随手一抹:“真是淫荡。”
瑞香脸涨红了,含着眼泪说不出反驳的话,慢慢闭上了眼睛,做出甘愿受罚的姿态。男人也并不对这已经出水的漂亮小穴心软,啪地一声拍在上面,炙热的大掌和滚烫的小穴不是一种热,两相叠加,瑞香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出奇婉转缠绵,竟不像是受罚。
然而第二下没有这样好受,不仅重了许多,打完之后也没有短暂的覆盖,手掌立刻就离去了。瑞香又是短促的一声叫,浑身哆嗦。
他的小穴剧烈蠕动着,不知好歹地吐着水,比平常二人亲近的时候还要厉害,瑞香只觉无地自容,但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反应,又是羞耻又是无法不自轻自贱,越是被打越是战栗姿态越是主动,屁股越翘越高,抓着臀肉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小穴红肿外翻,含着的蕊珠已经彻底吐露,被打得挺翘突出,肿大了好几倍,每一下拍打都无法幸免。
越是打下去,瑞香就越是水多,不多久汁液四溅,像是彻底被打破了皮,喷涌出汁的饱满桃子。
毕竟是肌肤相亲许多次的妻子,又在新婚燕尔中,见到他如此情态,又是凄惨又是妖艳,瑞香的丈夫也呼吸粗重,巴掌落得越来越不分轻重,甚至因越用力瑞香的反应就越大,阴唇不知羞耻地浅浅吮吸也就越厉害,他的巴掌也越来越重。
白嫩可爱的小穴连同臀缝,后穴,都被拍击得赤红一片,却因只是人肉相触而没有严重伤势,人似乎不应该因这幅画面而情动,但见到如此可怜可爱,又淫荡的红屁股妻子,哪个人能忍得住不情动呢?何况他还高高低低哀叫哭求,连声说着知道错了,再也不了,饶了我,好痛等话,简直不像是在挨打,而是在被奸淫。
即使如此,心中嫉妒难忍因而变本加厉折腾妻子的男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妻子,掏出性器,打算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