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手上也颇有力量,两刻钟下来瑞香就觉得两腿好了很多,虽然发软,但好歹不再疼痛,身上立刻一轻,就又爬进男人怀里,却没料到皇帝已经忍到极限,他一投怀送抱,立刻就上手剥他胸前衣襟。
瑞香三两下被彻底脱光,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双手捂着胸躲:“我没力气了,你还要弄,我明日怎么起来?”
皇帝全然不听,把他推倒在榻上,欺身而上,一手勾起他一条动弹不得的修长玉腿。瑞香身体不是不渴盼的,但心中却害怕,觉得自己着实承受不来。被蹭了两下,他就发了浪,下面湿哒哒地张合着,一双眼含羞带怯,盼着男人插进来。
两人在窗下又小又窄的坐榻上酣战,瑞香浑身无力,早被揉搓地发软,自然是任凭摆布,被操了个通透,不停地软绵绵呻吟,断断续续哭泣,越是哭皇帝越是放肆,几乎要把他凿穿了一般用力,刁钻地趁他无能为力的时候抓住所有敏感的地方无情刺激。瑞香哭得直抽,觉得和被下了迷药被采花是一模一样的,想毕又一阵羞耻脸红,情不自禁绞紧了,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看了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还能轻易回想起来。
但偏偏越是唾弃自己,越是管不住所思所想,没一会就伴着狂浪的幻想被操到高潮,抓住皇帝的肩膀拔高了音调哭。
皇帝看出他心思不专一,但这时候能想的还能有什么,于是趁他高潮在他耳畔低语:“无力挣扎的感觉喜不喜欢?嗯?你好湿,不能动也这么浪,夹得又紧,哭得又骚,都给你好不好?让你的肚子大起来……”
瑞香缠人无比,他说一句话就狠狠地动一下,撞得瑞香颤抖不止,高潮中也得不到片刻休息,几乎魂飞魄散。
胡乱欢爱一场后,皇帝甚至都不拔出来,就抱起瑞香回床上。他又粗又长,即使半软不硬也不怕掉出来,瑞香却被磨得难耐,咬住他侧颈精怪似的低低哭泣,用力啃咬勾人,很快就被扔上床,按在被子里一顿操。
皇帝难得在床笫间完全失控,弄得瑞香方生方死,大汗淋漓,求着他快些结束,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为了让皇帝快点结束,瑞香不得不用力地又吸又夹,死命地逼出精水,又做出许多放浪的模样,自己用细白手指分开一塌糊涂的小穴邀请男人射进来,又吐出鲜艳舌尖引诱男人来纠缠,呜呜嗯嗯地被抱着操到绵软无力,彻底瘫软。
他啊啊地沙哑叫着,声调高低起伏,甜蜜异常,皇帝喘着压在他身上,捏着他两瓣酸软的臀肉用力揉搓,好一阵插在最深处终于射了。瑞香被一股热流打得痉挛,心里却蓦然松了一口气。
事毕后,皇帝搂着他从头到脚揉搓爱抚,瑞香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也就由着他缠绵。温馨爱语中,皇帝忽然说:“明日就少骑两圈吧,今天你也累了。”
瑞香瞪大了眼,艰难地翻过身,扑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骑马数日后,瑞香耐受度高了不少,也发掘了不少乐趣,不像从前那么抵触。但他还是懒怠动弹,更是喜欢对皇帝撒娇,千方百计躲避运动。皇帝倒也不愿意让他总是骑马,想了想,问:“马球对现在的你还是太难了,你想做什么?”
瑞香知道他要这么问,反正是不会轻易答应自己歇着的,想了想,不知怎么想起最近弟弟也很少再进宫,母亲也有段日子没见,若是皇帝安排春猎,倒是能和母亲一同骑马散步的,于是问:“今春你想春猎吗?”
皇帝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想,道:“怕要等到传胪后才能安排。想家了?”
瑞香点点头。
皇帝沉思一阵,想起先前的打算,干脆道:“玉郎近日常在宫内行走,你既然想家了,不如让他护送你回家一趟,不用仪仗,多带护卫,回去看看吧,不用等春猎了。”
瑞香闻言立刻坐起身:“真的?这方便吗?”
宫眷很难出宫,但也不是绝对。除了春秋打猎在外扎营,就是往返行宫。像这种悄悄出宫的事可以,但不是常例,知道的人不会太少,但却必须低调,也不是他一人能够决定的。瑞香见家人的机会不少,但回家还是不一样的,立刻心动了。
皇帝道:“刚来洛阳,规矩还没有那么严格,你想回去我就安排,又不麻烦。孩子就不用带了,嘉华要上课,两个小的又还太小。”
瑞香此时倒也不怎么顾得上记挂孩子,只是一味兴奋:“真的?!那、那我要回家!”
皇帝笑着看他。
这一夜瑞香兴奋万分,不停地算着既然不用仪仗,且是自己的小哥哥护送,那就可以早早的去,宫门下钥前回,差不多一整天呢!何况洛阳老宅他也住过几年,是完全熟悉的,于是有更多的话说,搂着皇帝叽叽咕咕个不停,说自己闺中的事。
皇帝静静听着,不时附和两句,或者问些问题,引着他一直往下说。
瑞香到底没忘了定下具体的日子。只要皇帝不和他一起回去,那么倒也不用管休沐不休沐,挑个不用等人来请安的日子就好了。虽然知道回家后的体验必然与现在怀念的未出嫁时不一样了,但只要能回去就很好了,瑞香如今满足,自然不惆怅。
次日,瑞香果然起晚了,整天都在恹恹地打哈欠。
再过几日,万符也得了旨意,皇帝安排好了护卫,瑞香乘一辆青帏车,趁着天色尚早出了宫门。
嘉华已经急奔去大公主宫里诉阿母把我扔下出去玩了呜呜呜的苦。
洛阳万府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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