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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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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月下金铃连绵如c,红罗帐底葳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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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几年,无论瑞香是梳妆,穿衣,睡觉,尿尿,做针线,看书,无时无刻没有可能被拖到榻上做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更是都被亲吻抚摸玩弄过不知多少遍。时间长了,瑞香便也只是普通害羞,并不会时时刻刻被随便说点什么就羞得要死过去。

但这形容还是太过了,而皇帝此时又正在玩弄那处,瑞香不可遏止地想象那张嘴的形状,一时间脸越来越红,几乎滴出血来,咬住下唇不再说话,脑子里更是嗡鸣一片。

皇帝倒是兴致更高,俯身捏开他的牙关,又含住他的嘴唇,一面细细指奸他的绵软后穴,一面细细品尝他的嘴唇,唇舌相接缠绵良久,这才低喘着放开,抚摸着他的嘴唇脸颊低语:“怎么这样害羞了?你身上的每一处小嘴儿都这么甜,我爱都爱死了,有什么好害羞?”

瑞香只扭过头不答,后穴却一阵一阵空虚地收缩开合,显然已是被逗弄出淫兴。皇帝便一把捞起他,搂在自己怀里,站起身往楼台门口走。

宫人其实从他们交合之初便退得更远了,瑞香却不知情,惊呼一声便将脸死死埋在皇帝怀中,怎么也不肯抬头,又怕又羞。他以为皇帝要带自己进去,却不料没走多远,后背便被抵上了门廊,一条腿被提了起来,成了个背靠门廊,一只脚架在皇帝肩上,双腿间大开的姿势。

瑞香余光看见宫人夏日的青衣被明亮月光涂上一层银霜,已是魂飞魄散,不由哀求:“别在这儿!咱们进去,进去再……啊!”

话音未落,皇帝便捧起他肉乎乎的臀,一气挤进了那等待不得的后穴中,又握住他的脚踝,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一气全挤了进来。

直至此时,瑞香仍旧衣衫未褪,且仍是白日那一身朱砂红内袍,象牙白外袍,只是衣襟大开散落,更是揉皱凌乱无比,且抬腿时皇帝指尖夹上了朱砂袍角,瑞香被月光照得莹白的小腿被艳烈朱砂红盖了一半,越发衬出一种层叠衣袍下的淫秽之感,只瞥一眼瑞香便是不行了。

又被搂着腰尽根抽插几下,嘴唇再被放开,瑞香也是说不出话来了,一味颤抖喘息,身子更是软在了廊柱上,就在门口被丈夫操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

皇帝一手捧住他的臀儿,一手握住他的腿儿,时而侧头去啃那光滑圆润,绷得紧紧的小腿肚,时而俯身在他唇上胸前窃玉偷香,缓尝细品,瑞香便似一座雪山,也被弄得发了大水。

何况皇帝那性器本就粗壮雄伟,又微微翘起,站立而入,那弧度就越发明显,越是操弄二人越是爽利,瑞香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颤抖呻吟,双眼湿漉漉地落下泪来,连鲜艳红唇也被打湿了,又被皇帝舔去,把他的唇瓣舌尖都又咬又吸弄得酥麻。

二人交合,宫人虽不敢看,但那啪啪水声不绝于耳,到底还是有人按捺不住,悄然抬眼,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他们站得远,廊下又没有灯,偏偏皇后皮肉莹白,黑发凌乱披散及地,金钗发冠都摇摇颤颤,差点滚落,却无人顾及。一双莹白长腿缠在皇帝光裸的腰间,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反反复复,伴着呻吟哽咽,无端看得人心头一热,眼都红了。

而皇帝已是赤裸,虽只有一个矫健有力的背影,遮蔽了皇后身形,但偏偏每每发力便腰臀耸动,甚至发出砰砰声响,一动皇后便是一声骤然拔高的哭音,显然承受不得,百般辗转艰难,那潮水波浪般起伏的朱红与牙白二色衣袍便似某种隐喻,纠缠翻卷,彼此交融映衬。

二人越弄动静越大,皇后已是受不得了,胡言乱语,声音一时高亢尖利,一时低回婉转,还带着几分沙哑,虽然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偏偏偶尔传来一字半句,又是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一时又是饶了我吧,绕过我,再也不敢了,情到极处,便是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高地叫皇帝的名与字,越叫越是被干得狠,才只几下便叫不出声,哆嗦着发着抖嗯嗯啊啊,一时被皇帝举高了,便看见一张满面通红,泪痕遍布,鬓发乱糟糟,舌尖已吐出来了的艳情面容。

皇后垂下脸流着泪主动地缠上去吻,皇帝便仰起头任他百般讨好缠绵,闭上眼似猛兽与猎物的短暂亲昵,片刻后就将他抓下来,又一次狠狠入了进去,只一下便噗叽一声,皇后又是哭求起来,下身淅淅沥沥,早淌出许多不知道什么液体,溅在凿花地砖上,湿了一大片。

最后,瑞香那衣袍早已滑下肩头,欺霜赛雪的一大片白肉都露了出来,衣袍则松垮垮挂在臂弯,那肩头手臂,连同手臂的内侧都被咬上一大片艳红印痕,连脸颊都被咬了一口,当真可怜兮兮,又勾魂摄魄,哭哭啼啼地被用尽手段地碾磨起早已敞开松弛的宫口肉环。

瑞香直往上缩,却终究逃不出去,腿根都被掐出红痕,皇帝却骤然停下一阵疾风暴雨,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叫人去拿了一串铃铛脚链来,往他脚踝上一锁。

悦耳铃声便连绵响起,铃声越急,皇帝便越是狂放动情,把他胸口揉得发痛,宫口也渐渐发麻,再无力去紧箍那进出翻搅的肉头。瑞香眼前已是发花,凶巴巴地哭,在皇帝胸前控制不住地乱抓,手便被抓住了不让乱动,不一会儿便十指紧扣,缠在一处。

第二次二人相对都更持久,瑞香射得都空了,也已经潮吹到下身失禁一般不断淌水,却再也不能被推上第二次绝顶高潮的程度,已是疲惫不堪,皇帝这才将他死死压在廊柱上,再度往他子宫内射精。

他闭着眼,仰起头,后背腰臀一阵肌肉的颤抖滚动,反反复复地小幅度震颤深插,阵阵发抖,深深喟叹,良久把所有炙热浆液全都留在了最深处,宫人们已是听得看得神魂剧震,迟钝呆滞。

此时侍奉的多半都是瑞香身旁近侍,虽然知道皇后受尽宠爱,却也只有熟人曾是皇帝爱让瑞香在众人环绕下羞耻崩溃高潮时便近身伺候过的,多数简直站在远处都要昏死过去。皇帝这一边的倒还好些,见皇帝抱起已是不能言语的瑞香进去,便迅速地跟了进去,准备伺候。

殿内留着灯烛,只是有些昏暗。皇帝将瑞香放下,扯过纱被盖上,接过宫人递上来的棉布草草擦拭自己那根被打湿了油光闪亮的器物,又吩咐他们点灯,霎时间寝殿便被照耀得宛如白昼一般。

瑞香又见皇帝吩咐宫人拿大镜子来,一时间只想翻身逃跑,却是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才消了汗,皇帝摸了一把,觉得不至于着凉,便把他挖了出来,搂在怀里,对着宫人近前跪下举起的铜镜,分开了他的腿。

浊液自两个穴口随着呼吸缓慢流出。瑞香立时就要昏死,皇帝却伸手在他股间抹了一把,又在他耳畔一吻:“你既然应了要给我再生几个好孩子,就这样流出来岂不是太可惜?知错没有?”

瑞香咬唇扭头不答,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久不被这样弄,怎么放得开?

皇帝却不逼迫他,只自说自话决定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舍得生你的气,只要你今夜能尿在镜子上那么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生气不生气,全都是借口罢了,说到底无非就是想看他尿出来……瑞香颤抖起来,身子已是被烈焰席卷,要往熟悉的深渊堕落了。他忍不住不看镜子,看了又立刻要哭出来,若不小心看见那面红过耳,不敢抬头的宫人,就更是羞耻,便是有尿,也憋回去了。

皇帝本就是找了个理由,此时也不管他有没有努力,便把他那热乎乎湿哒哒的肉穴掰开,让他自己翘起屁股在自己膝上磨蹭着,缓慢地用前穴吞了进去。瑞香做得慢吞吞,又忍不住去看镜子,被自己那骑跨在丈夫腿上主动纳入那根东西的妖娆姿态吓了一跳,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又亲眼看着小腹鼓起来,着了魔般磨蹭扭腰,把那根东西送进了子宫。

腹腔总共也就那么大,一进入瑞香便觉得快被挤出尿来,一时间不知怎么,被羞耻催发了更多情欲,反而卖力地动作起来。面前两面大镜子诚实地映出他的一举一动,仅仅只是因为贪看里面那陌生的画面,熟悉的人,他就忍不住使出种种手段来。

皇帝则与他共赏镜中风景,丝毫不见不好意思,双手扶着他的腰,含笑看他在自己身上勉强地起起伏伏,只顾着与镜中之人对视。

先前在门外就酣畅淋漓过那么多次,此时镜中的瑞香已是长发披散,无一装饰,赤身裸体,满身艳痕,嘴唇又红又肿,小穴更是被塞得鼓起,大大张开,小腹一起一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来越鼓……

他越看越是受不住,哭哭啼啼却越发妖娆娇艳,看自己都看得痴了,竟也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入迷,越来越沉溺,慢慢地,原本始终放不开的尿口便渗出些许热液。瑞香稍一用力,两股尿便一上一下,淅淅沥沥地洒出来。

瑞香哭起来,皇帝却更加兴奋,盯着镜子不放,举起他的屁股,趁此机会猛烈地苛责他的宫口,每次进出,那两道尿柱便剧烈颤抖一下,喷得更加湍急。瑞香见自己连尿都管不住了,又是一阵破罐子破摔的沮丧和不管不顾,又是一阵深刻在本能里的羞耻,哭个不住,却怎么都收不住,好一阵才淅淅沥沥地尿完,仍旧滴滴答答地被操着淌了好一阵断断续续的水珠。

尿完,瑞香便被拖上了床,皇帝挥退了宫人,又扯下了床帐,把尚在哭泣的娇妻一顿从头到脚的用力揉搓,再哄着骗着让他卖力地配合自己,又来了一次。

瑞香再也无力去管外物,甚至连羞耻崩溃放纵感都很快在事毕后的筋疲力竭中忘记,脑海中澄澈纯白如今晚月光,迅速地睡了过去。

临近天亮时分,皇帝忽然醒来,见红罗帐里瑞香正靠在自己胸前睡得正香,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他不由微微一笑,抬手撩开瑞香脸上的发丝,俯下身在瑞香脸上亲了亲,又捏了一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在那嘴唇上也一吻。

皇帝精力旺盛,但如此良夜,一番彻骨欢爱,此时倒也慵懒,不愿起身,只卧在瑞香身边盯着他看,一时看得极为出神,微微含笑,只觉床帐内静谧安好,不忍打破,更不忍离去。

瑞香迷迷糊糊似有所感,睁开眼时其实还是不清醒的,挣扎着才看清皇帝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下一刻便往他的脸上摸过来。皇帝握住他的手,在那泛着浅浅粉色的指尖亲了一口,塞进被子里,柔声道:“睡吧。”

瑞香便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再度沉沉睡去。皇帝也轻叹一声,安然地将他搂在自己胸前,皮肉相贴,再度合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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