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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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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藕花深处染荷香,红莲莲子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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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说是自己可以,但当着丈夫的面自己宽衣解带,准备奔向他的怀抱,到底是不好意思的,手抖着脱了纱裤,又要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看见皇帝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下身瞧,又一眼看见了对方那早已高高立起的性器,瑞香脸上更热,却不明白皇帝还想做什么。

下一刻,皇帝把着他的大腿,用另一只手将捏烂了的荷花苞往他下身放。

瑞香吓了一跳,火热的嫩穴又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凉,颤了颤,试图夹紧双腿:“这怎么行?”

皇帝轻笑一声,含着他的耳垂,暧昧湿热地问他:“有什么不行?瞧见这朵花苞,我就想你的穴,刚开始怎么操都那么紧,又热,又涩,弄得人又疼,又上瘾,夹得那么厉害,你连扭一扭腰,动动屁股都不大会,教你,你还害臊,事后灌满你的肚子,再看你又闭的那么紧,你说,像不像这朵花儿?要开你的苞这么不容易,就不能让人忆苦思甜一回吗?”

他说什么开苞,原来是这个意思。瑞香想起那被捏碎变形,花瓣强行张开零落,花蕊翻出混在花瓣上的场景,竟看出令人怦然心跳的色情意味,身子不由更软更湿,竟连阻止皇帝继续塞花的力气都没有,情动得如此不合时宜。

皇帝用两根手指捅着那枚比闭合的时候更松软也更大的花苞往妻子的小穴里塞,见瑞香情动又娇怯,忍不住笑起来,贴在他耳畔继续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天天都说要被操坏了?这张小骚穴那么爱吃东西,吃朵花多风雅?你会喜欢的。”

他这么坏,偏偏这么令人心动,瑞香下面吃着花,只觉得似乎也很合理。他被丈夫的手指撑开,感受到花苞慢慢被整个塞进来,又是怕,又是羞,但偏偏受了刺激又很容易彻底放弃底线,便忍不住拉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让他摸摸自己饱经蹂躏,离不开手指唇舌玩弄的胸口。

皇帝一手捏他的乳肉,一手将那花苞紧紧塞好,摸了摸外面,夸赞:“真紧,好好含着这朵花,酿熟了是不是比蜜还甜?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心肝儿里头是什么模样。”

瑞香被羞得快哭出来:“你、你还想让我含多久?”

男人在他耳畔亲了亲,认真思考片刻:“倒也不用多久,只是这湖上宽广无垠,有的是花苞养在你穴里,怕什么?”

瑞香怔住了。

皇帝见他呆呆愣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瑞香最受不了这种发自内心喜爱的轻吻,又追着他亲了回去。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就贴在了一起,瑞香被托起屁股,便很配合地直起腰来,又忍不住要求:“轻点。”

他还记得两人现在是在船上,万一动静太大了总是害怕会翻船落水。皇帝掐了掐他软绵绵的屁股肉,嗯了一声,就托着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坐。瑞香前穴含着花苞,是进不去的,这一回弄的便是后穴。

瑞香的后穴自有好处,敏感又多水,这会儿早就湿了,正一张一合,被顶了个透,一下子插进了里面去。瑞香闭着眼忍耐快感,被皇帝啪一声按下来,结结实实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根性器也插进了最深处。

皇帝用手指玩弄他凸出来的那一圈嫩肉,瑞香一个劲地躲。可是身在对方怀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下的船还在随着水波慢悠悠地晃,瑞香紧张得下意识绷紧了全身,后穴也格外紧。皇帝吸着气按照他的要求慢慢插,长进长出,将整个肉道插得通透舒展,颤抖不止,这才慢慢加快了速度,大抽大送。

瑞香咬着手指颤抖,因为紧张,也一声都不敢出。人害怕的时候往往如此,其实放肆哭叫倒不会让船翻覆,但是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地会放低声音,克制一切行为。

皇帝见他忍耐,越发有偷情的快乐,翻了个身将他按在船舱里狠狠地干。瑞香翘起屁股,上半身趴在矮榻上,浑身赤裸,衣衫凌乱地堆在一旁,自己还看得见随着船身摇晃而招展的裙子,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好似是在天光之下,不为人知的所在和人偷情,快感就越发强烈。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起先只是细细软软,猫叫似的,断断续续,带着难言的隐忍克制,随后便忍不住,哭着求饶起来。他的后穴被干得发热发痒,又想要被狠狠地杀杀痒,又想要让男人饶过自己,不要继续压榨出骨子里每一丝情欲,凌乱,可爱,瘫软在男人身下。

弄得狠了,瑞香便失魂落魄,只知道呻吟,然而船身有时候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皇帝将他从矮榻上捉起来操,瑞香被迫盘在他腰上,又被按在船舱内随便一处墙壁上,船便慢慢倾斜,随着两人合欢的节奏摇动起来。

瑞香害怕,可身体的欲求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让他觉得即使现在天要塌了,也无法停下,心头的恐惧反而助长了快乐,再也抗拒不了,以同生共死的激情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还催他快一点,狠一点。

皇帝果真十分邪恶,把他的后穴干了又干,但每一次都射在前穴,抵住塞进穴里的荷花苞狠狠地射。瑞香早就爱上了被内射的滋味,射进去的越多他内心就越是满足,但今日不同寻常,被荷花苞挡住,他感受不到太多被内射的快乐,全靠精神上的刺激才能满足,但另一方面,被精液浸泡透彻的荷花苞是多么淫秽的事物……

瑞香一想,就又湿了。

两人昏天暗地,颠鸾倒凤,躲在荷花丛中,裙裾遮掩之后,不知纵情多久,直至尽兴。瑞香胡乱整理衣裙,不得不穿上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的纱裤,又忍不住抱怨:“都是你害的,分明脱下来就好,现在要是污了裙子,我怎么办?”

纱裤本就轻薄,内射的东西都不弄出来,瑞香也知道这是丈夫邪恶的趣味,倒也愿意满足,他只是怕不经意间那东西流出来了,弄脏裙子被人看见。

皇帝想了想,将红莲花瓣选了好几片色彩鲜艳无瑕的,替他堵住了。

瑞香红着脸,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整理好自己的裙子,拾起凤头金钗,重新给自己拢了头发,插上金钗,便又摇船去了。

等到了今日休息的薰风殿,瑞香已经一动不敢动,皇帝便回身将他打横抱起,顺着搭好的木板上了岸。瑞香身上带着一股深重的荷香,随风盈盈飘散。皇帝只说他是乏了,先睡一觉再安排午膳,随后便抱着瑞香进了收拾陈设好的小巧宫室暂且歇息。

瑞香被丈夫打开双腿掏出穴内被白浊染得脏乱的红莲,又见他掏出了浸饱了精液,彻底没了形状,泡烂了的一朵花苞,忍不住夹紧了腿,埋头到床帐深处。片刻后,他的丈夫从背后靠近,搂住了他的腰:“想不想尝尝你酿的荷花蜜?”

瑞香呜咽一声,藏得更深了,头也不肯抬。

他觉得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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