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不忘了撩骚:“我哪里就贵了啊……你包…我就倒贴……唔…别夹……”
可陷入情热的omega已经无法再回应他了,张嘴只余黏腻的呻吟,倒是手里的小小景兴奋地跳动,吐出了不少前液。
“……哈啊……额嗯……唔……嗯……”
室内的小玫瑰开得愈发浓烈,藤蔓顺着四个alpha迥异的信息素缠绕,将人全都用能腻死人的甜蜜包裹住,引诱又蛊惑。
肉体交缠的黏腻声响间,似乎能听到其他三个alpha咽口水的声音。
但沈文珩不想理,只想在此刻独享小玫瑰,沉浸于彼此最快乐的情事。坚硬的粗物在肠道中打圈,不断往生殖腔口撞去,又在腔口张嘴把肉冠迎进去的同时,趁机凿进腔室,伞状沟顺着生殖腔的那圈软肉一阵厮磨,激得omega当即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快感瞬间袭来,阮景行头皮发麻,脑中空白一片,所有的感受都顷刻失去,只余体内和alpha紧密契合的地方留着舒爽。
甬道毫无节奏地抽搐痉挛,腰腹也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把性器往alpha的手里挺动,马眼张合,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干性高潮的叠加,性器并不是畅快地出精,却快感更甚。
沈文珩忍着射精的欲望,耐着性子紧紧搂着怀里的小玫瑰,让其缓过这一阵剧烈的快感,等omega软着声音长长哼唧一声,这才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好吗阿景?”
阮景行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臂膀中,张着嘴大口地喘息,闻言轻轻点头,“……嗯……”
沈文珩这才又重新动作起来,不快,却又重又深,每一下都狠命地戳上了生殖腔壁,把omega的小腹顶出他的形状,突出又凹陷回去,反反复复。
他沿着阮景行的额角往下亲昵地啄吻,舔了口对方因为情热洇出的汗水,又循着敏感的耳垂轻咬上去,进而叼着那软肉厮磨,口齿不清道:“那该我了……”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耳廓,引得其阵阵颤栗。
Omega被顶得有些失语,说不出话来,只好喘息着拼命将软绵的腿盘上alpha有力的后腰,无声地迎合。
但将将经历过极致的高潮,腿实在软得不行,盘上去又不住往下滑,却已经取悦了在他身体中耕耘的alpha,大手捏着精致的脚踝往后腰上一带,便开始了疯狂打桩。
仗着身高体重的优势,牢牢禁锢着怀里的爱人,用自己的坚硬不断地戳,狠命地凿,背肌因为姿势的原因紧绷,臀肌又因为施力而绷紧又舒展。
此刻的沈文珩全然不是温文尔雅中带着些心机手段的狐狸,而是叼着雌兽不停宣泄欲望的雄兽,愈发狠戾。
刚发泄过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并且来势汹汹,阮景行只好在情潮中循着那一丁点的清明求饶:
“……嗯唔……阿、阿珩……嗯……别玩了额唔……给我……快射给我啊嗯!……唔……”
沈文珩边凿边喘:“……乖……叫老公……”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那会儿老三老四是怎么肏得宝贝喵喵叫的,他的宝贝阿景又是是怎么软着声音叫出“老公”的,虽然他在“成为老公”的这件事里又一次拔得了头筹,但却并不是第一个被叫老公的。
——是的,沈狐狸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小肚鸡肠”。哼!反正在床上,怎么恶劣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小小景再次抬头,抵着alpha坚实的腹肌上,被磨得又疼又爽,阮景行只能喵叫似的叫人:“老公……老公快给我……饶了我吧……额嗯——!”
被喊舒服了的沈文珩终于不再坚持,冠头迅速膨大成结,将omega小小的生殖腔撑开,然后开始了漫长的灌精,射精的同时又掰过爱人的脑袋,撩开后颈汗湿的碎发,一口咬了上去——
虽然已经互相标记过了,但alpha的本能还是会在性爱中去啃爱人的脖子,况且,因着有反向标记,咬着爱人腺体的同时,自己的后颈那处被omega打上的标记也隐隐发烫,像是呼应。
那是他们彼此的烙印,永不消逝。
内心巨大的满足感让沈文珩心情极好,射出的精液也很多,满得从omega的生殖腔里往外溢,沿着甬道里两人交合的空隙流到了外面来。
等结消下去退出爱人的身体,这才发现小玫瑰又被肏得晕了过去。
沈文珩无奈一笑,将阮景行汗湿的、糊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轻轻吻了吻那枚被烧得艳红的泪痣。
沈二是沉溺在事后的余韵中了,但一旁的凌昊却不是很能等,膝行过来将又一次给肏晕的老婆圈进怀里,分开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就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楔了进去,玩儿眠奸,他也要嘛!
沈文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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