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的,充满挑衅的,他的弟弟,裴云霄。凌旭知道这是个多么强劲的情敌,对方来者不善,直接冲着他怀里拥有的珍宝而来。他做好了迎面而上跟其硬刚的准备,时刻注意着不要被其盗走好不容易得到的小松鼠,却好像……根本没有防得住啊……
“……呀嗯——!……”
过于安静的环境,使得卿言这声难以抑制的痛呼从紧闭的卧室门后传了出来。
入定似的凌旭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三两步跨到门边,抬手就要去拧门把手,又听到了更为清晰的淫词浪语——
“别顶了呜……混蛋…不、不行……”
原本就装满了alpha的精液,生殖腔早就不堪一击,被这么再一次挤着腔口又将巨硕的肉冠插进来,满溢的精水顿时顺着交合的位置往外流,强烈的失禁感瞬间袭来,卿言没忍住痛呼,声音里的哭腔也更加明显。
可这带着哭腔的咒骂不仅没能阻止alpha的持续进攻,反而适得其反,更给对方的攻势添了一把火,将欲望烧得愈加旺盛。
裴云霄抱着人仰躺在床上,死死箍着卿言的腰胯,向上顶入的同时,大掌摁着已然变得有些夸张的小腹往下按。
手里明明坏得很,嘴里却极尽温柔,诱哄着可怜的羔羊:
“……快了言言……乖,再忍一忍……很快就能成结的宝宝,让哥哥标记你……”
说着又用性器在布满精水的生殖腔里搅了搅。
“呜……”
卿言浑身泄力般躺在裴云霄的身上,手无法撑在后面让自己起身,脚往床面蹭想要借力,又会瞬间被男人瓦解,掰着腿心向外更大地打开来,只能承受。
他梗着脖子努力了好几次均无果,直接放弃,头往后栽进裴云霄的肩窝,失神呜咽。
裴云霄好笑地侧头亲了亲卿言汗湿的侧颈,又啄了口那布满红霞的侧脸,垂眼看着beta那被自己的性器与精液撑得突起的小腹,还有因为药物关系一直都直愣愣地竖在那儿的小小言。
心下微动,空出一只手摸上被欺负惨了的粉嫩性器。
“额呜……”
卿言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胯,抬手抓着裴云霄的小臂,妄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却因为多次的高潮而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搭在上面,毫无作用。
这是alpha口中的第二次“伺候”,明明他已经被伺候得又射了许多次,药性也该解没了,但男人却还是坚持着楔怼的机械运动,一点儿也没有缴械的意思,连这再次进入生殖腔都是因为姿势转换“不得已而为之”。
好气。
“…别…别玩了……呜嗯!……额嗯!…呜呜……”
卿言的意思是让裴云霄不要再搞他的性器,但裴云霄却状似听不懂,往上顶的同时,手里依着节奏套弄了起来。
葱白细瘦的手指颤颤巍巍抓上裴云霄的手,却因为汗湿和激烈的顶肏不断打滑。
终于,“嗯呜!!!”
艰难吞吃巨物的后穴再度绞紧,卿言又一次被裴云霄送上了高潮,性器哆嗦着在男人的手心吐出了近似于清水的精液。
卿言仰着脖子长吟一声,以为就该这么差不多了,结果他刚喘了半口气,男人就又继续动作了起来,挺胯顶撞,将他颠得抛起又落下,肉体的拍击声啪啪作响,淫靡不堪。
生殖腔中包裹着的肉冠就着之前没有捣尽的精液横冲直撞,戳着脆弱的腔壁狠狠碾磨了好一阵,然后便快速膨胀成结,接着松开精关,将股股有力的精液释放出来,任其冲刷内壁。
高潮就这么被迫延长,小肉棒已经射了太多次,射无可射,在alpha成结灌精的同时,马眼阖张了几次,将清水般的精液吐完,又哆嗦着吐出了清亮的水液,先是一两滴,然后渐渐变成了一股股,变得绵长起来,不仅将alpha的手打湿,也蜿蜒向下,打湿了交合的位置,以及彼此身下的床褥,一塌糊涂……
而就在这个时候,alpha还抱着他侧身跌回了泥泞的床褥,撩开他后颈的碎发,张嘴咬住了他并未怎么发育的腺体。
犬齿刺破肌肤,血腥气蔓延的同时,卿言后知后觉地嗅到了自己的尿骚味。
要命……他居然被肏得尿了……
可他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张了张嘴也只发出几声短促的气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呜呜咽咽的,可怜极了。
侧躺着的姿势正好能瞧见卧室的房门,在裴云霄满足地松开他的后颈,温柔地舔舐伤口时,卿言眼珠慢慢转动,看到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时,瞳孔颤了颤。
那身影十分熟悉,高高大大,是……是……
“言言……”
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声音,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降了好几度,烈日的热度急速退散,熟悉的凉意渐渐爬满整间屋子,这种清凉的物理触感,甚至昨晚还温柔地拥着自己入眠……
抽象型信息素就是这么霸道不讲道理,裴云霄是,他的男朋友凌旭也是。
冰霜。
卿言还给凌旭的信息素起了个形象的名字——人形降温机。
——这是他这之前一整个夏天最最喜欢用的降温机。
先前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小松鼠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喉结滚动,咽下一团空气,结果一不小心弄了声哭嗝出来,他顾不得身体还和另一个人相连,顾不得肚子里持续不断的满涨和酸疼,朝着他看不清的人形降温机伸出了手,“凌旭呜,你怎么、你怎么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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