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霖是被积攒了一夜的尿液憋醒的,被胎儿压迫着的膀胱酸胀饱满,涨到不行,偏偏八个月大的孕肚还传来一阵一整的抽疼。难耐地稍稍侧了点身,便被睡衣布料擦过乳头带来的快感激到不行,难耐中夹杂着刺激带来一阵阵战栗感觉。敏感娇弱的孕夫当即呻吟出声“哈啊……”
江澈听着孕夫似痛似爽的呻吟,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眸子,嘴角不自觉上翘,一边轻声唤着“宝贝…”,一边将手穿过薄被,撩起上衣,将冰凉的手掌覆在浑圆高挺的肚皮上温柔地来回抚摸着,感受着手底传来底细微颤抖。
“呃…别…难受,嗯~”
江澈又忍不住笑了,嘴角微微张开,原本清冷精致脸庞显得更加生动迷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宋容霖愣住,对上江澈含笑的眸子,不自觉地又看呆了。
这张连贯多届,总是被众多Omega票选为“本世纪最难攻略的高岭之花”的脸,在宋容霖面前好像总是带着笑意的。
江澈感到一阵好笑地无奈,将手滑倒宋容霖的腹部下方,轻轻的按了按,感受到饱胀的膀胱,顿时了然。一边想着,宋容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尤其在性欲强烈的孕后期,孕夫的阴茎时常硬挺高翘着,紧紧贴在饱满的腹底,大腹底部下面,两个小球也总鼓鼓囊囊的,花穴更是时时刻刻都湿润着,淫水总跟流不尽似的,一边愈发动作小心,轻柔有节奏地按揉着膀胱,为孕夫减少不适。
孕夫容易尿意频繁,但因着过于强烈的性欲,总是受阻于硬挺勃发阴茎,难以排出。宋容霖分化的晚,对于这朵小花十分排斥,一些难言的自尊心让他总是刻意的去忽略这件事。和江哲婚后的夫夫生活基本都直奔要孩子这一主题,自己也少有抚慰,更别提用来排泄,着实在前期吃了好大一番苦,将普通的排尿生生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唔恩…小澈…哈啊…难受…”宋容霖无意识地磨蹭双腿,难耐的动了动,喘息声断断续续,绵软无力的语调像是在撒娇。
江澈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心的帮着改变姿势将孕夫扶起来,在给孕夫穿鞋时,看到他水肿的厉害的下肢,忍不住担心的问到“能走吗?”。
宋容霖心里觉得好笑,江澈在他眼里都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却总反过来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心他,一些稀疏平常的事情好像在他眼里都成不应当的折磨,每次受难时总能在江澈脸上痛苦担忧的表情找到无言的安慰,像是两个人都在经受着这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