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物学过，女性尿道位于阴道上方，是个针眼大的孔。
“别怕别怕，唐律己，你是不是用呃…女人的性器官上厕所的？”
“我不知道，我憋不住了好难受，想尿尿呜呜呜……”
“那该怎么办啊？我给你揉揉？”
宋君去病急乱投医，危急时刻没考虑行为是否合理，他上手揉起肉唇，试图刺激尿孔排尿。私处被揉搓，唐律己坐在他怀中整个人不住地往前扑，坐都坐不住。娇嫩的肉花不禁揉搓，渐渐揉出水来打湿了手指，软肉越揉越热，越揉越湿，宋君去以为奏效了，他不嫌脏，继续揉搓着。
唐律己浑身酥软，哼哼唧唧呻吟起来，咬唇也忍不住不发出声音。
“嗯啊……”
“我轻点揉，你找找感觉。”宋君去用按摩手法慢慢地打圈，肉唇完全被揉开了，水越流越多，水龙头没拧紧似的。宋君去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尿，而是别的东西流出来了。
指尖拈在一起拉出透明丝线，凑到鼻端嗅到淡淡腥味和甜味。是种陌生的味道。
唐律己确实找到感觉了，不过是发情的感觉，他太熟悉了。穴心和小腹在悸动在回应，他流淫水了。
尿涨感未消，叠上一层揉屄的酸胀感，他快死了。
宋君去过去经历的是男男欢爱，被走后门的次数多，不了解男女床笫之事。他揉小孩的屄出自好意，但后知后觉到过于出格，他像是在趁人之危，占人家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对、不起，我解释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宋君去自认是正人君子，及时停手，“我打电话叫医生，有必要借助专业人士的帮助。”
一开始没料到会如此严重，他的行为太冒失，有违哥哥典范。
唐律己如果不是动不了，恨不得小屄追着那只手跑，带薄茧的指节，按在嫩屄上指纹感触清晰，搅出水花，干燥手指染上湿意，挑起性欲，一发不可收拾。
要是能捅进穴口搅一搅就更好了。
“不要叫医生——”唐律己委屈道，“不要让别人看到！”
小孩要面子。
宋君去表示理解。但身体更重要。
他刚想说他找来的医生恪守职业道德，不会泄露个人隐私，就听见唐律己声如蚊呐：“你…捏我的小豆豆，我可能就能尿出来了……小心我尿你手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宋君去保证自己内心纯洁无害，秉持助人之心。捏的时候手抖是因为抱久了，肌肉僵硬，力道没控制好是因为没经验。他在唐律己的指导下找准阴蒂所在，把肉缝顶端凸起的肉粒拈在指尖，他没碰过这么脆弱的东西，自然把控不好。他生平头一遭体验心脏在胸腔里哐哐乱撞，像大象在里面撞，肾上腺素飙升，血液在血管中沸腾奔涌。
有什么东西崩塌碎裂了。他一个男同给双性人的揉了女屄，还捏了阴蒂。
唐律己尖叫着下面涌出热流，淋淋漓漓的尿液从尿孔四面八方洒出，尿到马桶边沿，溅到宋君去的裤子上，甚至流到了屁股沟里。
“呜呜呜好丢脸……”还不如拉兜里呢，这比尿裤子丢脸多了。
“别哭别哭，除了我没人知道。”
……
闻天野很想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一楼摄像头拍到，宋君去抱唐律己进去半小时都没出来。他坐在办公室里，无意点开监控画面，意外发现宋君去在他离开不久后登门造访。
“我想尿尿，宋总能不能扶我……”这是唐律己靠着宋君去手臂说了最后一句话。
由此推测，是宋君去带唐律己去小便。
一去半小时，该不会便秘了吧？
晚上回家时宋君去没走，他宣布他也要住闻天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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