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该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或者说,不该在这样一个骗局般的世界里做出头鸟,戳破那些可笑的道德谎言。
我只是不想做出头鸟。
又没办法拒绝施暴。
我在这样的花房中反而像个沙漠旅人,而应会的信任则是一捧清澈甘甜的泉,在一众下位替代廉价饮水中,似乎他的伤痛更能止我心头的痒。
如果不能做一个刽子手,如果不能施暴,我的一些自制力是会消失的。
可笑的是,对他,我甚至不需要打窝。
我自己就是最好的饵。
应会是一只嗅着血腥而来的鲨鱼。
他精准追随着我留下的隐蔽信号,甚至于,可能他都没能意识到自己追随了——冥冥之中,总有东西指引。
我就是布置所谓“冥冥”的人。
在所有催熟中,腾出余力布置这场荒诞酒局。
属于我与另一半的盛宴。
是时候了。
如果我要规避失调世界的指责,便必须放弃这种无用的清醒。
是时候了。是时候离开了。
“生命是一种酩酊,若有人独醒其间,才会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不想做那个大气都不敢喘的刍狗。
“小会,牙还疼吗?”
他答,不疼了,哥。
洗去了我的愧疚。
我欺骗自己,假装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一切,假装我不曾引导,不曾诱惑,不曾愧疚,也不曾奉献。
“我们是什么关系?”
“别难为哥了,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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