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
我扶着周无争到墙边,他就好像没长骨头似的,后背倚着墙,手臂又揽着我,一副欠操的骚样。
我架起他的腿,从裤缝中掏出鸡巴,就这样顶着他操进去了。一口松松垮垮的穴,我想,也不过如此吧,怎么值得狗腿心心念念?
真奇怪。
于是,当我抽身的时候,他用浮夸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哥,怎么了?”
我笑,重新拉好拉链,然后拍了拍他腿根俯首将他抵在墙上。我嗅着他颈窝的皮,然后还是低低的笑,笑得浑身发抖,笑得嗓音甜得发腻。
我说,别叫哥了,今晚医药费我包了,另外给你三倍补偿,好哥哥,千万别报警啊。
于是就掐上了那条脖颈。
他一开始还配合我,我称之为天真。
直到后来,他掰我的手,但无济于事。
颈骨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是锁孔转动时发出的毫无意义的声响。
我想,我是一把错误的钥匙。
眼球逐渐被血丝爬满,口水顺着下巴落在我手上。
我看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弱,肤色由白变红,最后逐渐青紫,然后那双眼也逐渐翻了上去。
直到我松开手,他才终于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吸气声。
这种施虐的快感,太强烈了,烧到脊髓,让我产生了爱的错觉。
于是我用更加暴烈的欢愉来展现我的爱。
指峰一次又一次顶上小腹与肚脐,我用肩膀抵住他,让他无法弓腰躲避。抚摸,暴力,和虚拟的性。
肚脐周遭的皮肤变成熟透的嫣红,我和他额头相抵,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泪,那些浑圆的水滴碎在地毯上就再无踪迹。
我和他接吻,说,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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