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决明在白色晨光里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天花板是那么的熟悉,还未恢复功能的大脑滞缓地转动着,缓缓打着哈欠,慢慢走向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这张脸,苍白羸弱和几年后,他看惯的成熟脸庞不同,依旧带着几分少年的稚嫩,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眼底甚至还有些许黑眼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慕泽舟表情有瞬间的躲避,眼神闪烁了下,视线移到决明那满是吻痕的颈侧。
“宝贝,你先刷牙,我去热早餐给你吃。”
听到他的回答,决明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松了口气,他以为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要在早晨来一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嗯,滚出去。”
“宝贝,忘了告诉你,卧室的门除了我,你是打不开的。”
“妈的,你个混蛋,又关我。”
慕泽舟在他的脸颊上嘬了一口,笑盈盈的离开浴室。
洗漱完之后,决明看着身上那斑斑紫紫的痕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缓缓地冲刷过青年的身体,缓解身体那不断涌上来的疲惫感,半小时后,决明从浴室出来,疑惑的看着四周,漫不经心的挑选了件宽松的衣服套上,空无一人而窗外大敞开的房间,诱出决明出逃的心思。
决明心中疑惑,走出卧室门,明知打不开房门,还是试着转动门把试图向里一推。
咔擦一声,门真的打开了,走廊舒缓的灯光白光猝然冲入眼球,决明用手挡了挡,看向门外的男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早餐?给我吧。”
慕泽舟端着三明治牛奶等早餐站在决明面前,早已备好话语,在看到青年的一刻卡在喉咙。
决明应该刚刚从浴室出来,他身上穿着棉质的纯白衣服,暴露在空气里的一截雪白颈口还泛着湿润的水汽。
青年复杂地投射在他的身上,神情满是警惕,尽管他们在上一世渡过了许许多多的日夜,比亲人还要亲的关系,依旧没能让他放下戒心接纳自己。
泛上这个想法的同时,慕泽舟心脏像被重重敲击了一下,男人沉默了两秒,把早餐递给决明,神情假装一脸淡然。
“宝贝,你先吃早餐,我去处理一个公司的事情,有需要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决明略显开心,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去去去。”
慕泽舟点了点头,决明关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慕泽舟可不相信决明能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这可不像他的风格,就算在上一世,他每天都在想尽办法的逃走,重来一世,覆辙百分百会重蹈,一种躁动的情绪不断拉扯着慕泽舟的胸腔,让他无法平静。
他深吸了口气,重新整理心情,守在门外,静静听着里头发出砰砰锵锵的声音。
果然,宝贝还是那么不安分。
慕泽舟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双手抱臂,看着窗台边不断探手探脚的决明,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宝贝,你在干什么?”
凭空出现一个男声,决明吓的飞快转身,把快越狱的腿收回来,大大咧咧的双手插兜,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着隐约暴怒的男人。
他脸上残留着几分惊吓后的恐惧:“哈哈,没,看外面的草地不错,我就看看。”
随即他又露出无辜表情:“你不是去办公吗?怎么又回来了?是忘拿什么了吗?”
“来抓某只要出逃的小兔子,宝贝,你说,是不是要把它那长长的耳朵绑起来,它才不会想着再逃?”
男人懒倦地靠在门旁,威压展开,宛如来自修罗场的厉鬼!肃杀嗜血,竟比狼还要凶狠。
决明被男人的神情吓的倒退了两步,半只身子斜靠在阳台边上,在男人的视线中,青年差一点就掉下足足有三层楼高的地上,后怕的快速抱住决明,手臂微微用力,能看到手背上往下延伸的青色血管,血液缓缓流动,如同男人炙热焦虑恐惧后怕的心情般躁郁。
怔怔地看着男人埋在他脖子间的头发,一股湿润的感觉从脖子传来,好像,男人哭了?他脑中蓦然闪过一张面孔,那是自己车祸离世前,男人痛不欲生的脸,那个时候男人是不是真的很难过?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怎么跟男人说,他不是真的要“逃跑”,而是看看窗外的风景!
“咳,那个,要做吗?”
决明想了想,最后还是使出了绝招,先发制人,不让男人揪他的辫子。
慕泽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手指拨着他耳边头发,似若有似无的挑逗着,似乎在揣测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他肚子里能打什么主意,他只是怕了慕泽舟对他的惩罚方式,那些恐怖的道具,这一辈子,他是一个都不想再见到了!
“宝贝,你认真的吗?”
“当……当然。”
“宝贝,你该不会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吗?胆子真大,我还在这里就想着逃跑,呵!真是不乖!”
决明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下身的裤子被大力撕扯,整个人毫无抵抗力的被男人上下其手,不一会,身上的所有衣物通通被剥落,洁白的胴体暴露在男人面前,巨大的肉棒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用力的捅进菊穴中,干涩的甬道被迫接受男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