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香环绕在薛赐四周,残缺腺体散发的信息素没有那样强的诱导性,薛赐的反胃感消减一些。
“别撑着了,我是最好的选择,我没有办法被标记,你不需要对我负责。”谢岚声缓缓跪下,臣服在浓郁的薄荷香中,“求你。”
几息审判般的呼吸之后,薛赐起身,影子投下笼住了谢岚声。
滔天巨浪拍下。
这次绑住谢岚声双手的不再是领带,而是粗糙的红绳。谢岚声的额头抵着墙面,双手被反绞在了身后,薛赐站在的呼吸似有若无地落在耳畔,谢岚声焦渴得眼眶发红。他奋力地看向侧面的落地镜,他贪婪地偷窥着身后的薛赐。
薛赐也被情欲沾湿了,但他明亮的眸子盯着的不是眼前omega的后颈,不是他的耳侧,不是他的手腕。薛赐专注地盯着绳子。紧紧绑着谢岚声手腕的绳子打了结后,两边剩余的部分并不一样长。
这是一根做工精美的红绳,缠绕着金丝,雍容华美。它应该打出一个规整的结才对。
薛赐单手压着谢岚声的后颈,另一只手调整着绳结。空气不流通的房间愈发闷热,薛赐鼻尖渗出汗珠,谢岚声盯着他鼻尖的光,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微微挣动起来。
“别动。”薛赐抓住谢岚声的发尾,迫使他仰起头。头顶水晶灯刺眼的光尽数落进谢岚声是眼睛里,他微张嘴巴,困难地呼吸起来,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他妈的,谢岚声在心里冒出脏话来,薛赐太他妈磨人了。谢岚声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也挤压在墙面上,薄薄的布料无法完全隔绝墙上粗糙的纹路,碾过脆弱的龟头带来阵阵刺痛。然而身后紧贴着薛赐,这股阵痛又全部转化为更难耐的欲望,便使得omega的性器再胀大几分,从疼痛中获得眼前发白的快感来。
绳结两边留出一样长显得滑稽笨拙,并不好看,薛赐最终用手指量出标准的一短三长。薛赐松开攥着谢岚声发尾的手,抬眸望向一边的镜子,和从镜子中痴迷盯着自己的谢岚声对上目光。
“很好看。”薛赐指指谢岚声的手腕,“我很喜欢。”他是真的很满意,冷淡的语气里有三分认真的欢喜。
“唔!”谢岚声咬紧了牙关,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他的腰颤动一下,紧贴墙面的性器射出大股精液。
草。谢岚声脑子里的理智也射出去了,他咬牙切齿地想,一根破绳子凭什么?!
许久之后,每个有幸被blue打过绳结的人都会这么想,因为每一次薛赐都会真心实意地夸夸自己绑的结。
刚刚射过的性器本该处于短暂的不应期中,但谢岚声瞳孔一缩,浑身紧绷,鸡巴火速硬了起来。
薛赐的吐息落在谢岚声的腺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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