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惧怕太快,但也怕太慢。离开第三军校后的每一年,他会默默关注那个Omega的动向,并得知闻青禾在医学院继续着学业。刚开始,他想着也许明年,就能回去与闻青禾团聚了。但一年又一年,足足过了四年,他再也没有踏足过东州土地。
如果闻青禾不等他,那很好。他希望小禾能幸福,毕竟他耽误了对方四年。他开始害怕面对闻青禾,他每在特安局多做一年,似乎就多亏欠对方一些,他只能安慰这样比当个普通军医报酬多得多,即使那也许并不是对方想要的。到了后来,楚啸南也不确定他能否和闻青禾重新开始了。
到第五年的时候,他得到的消息变了:闻青禾不仅转了行,还结了婚。这听起来很正常,因为亥尔战争结束后军部要缩编,还鼓励恋爱婚育。
楚啸南又过了一阵才敢打听闻青禾具体过得怎么样。当他得知闻青禾的丈夫是罗子渊的次子罗钊时,根本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他感觉冥冥意志在玩弄他,他这样瞻前顾后、不敢进不敢退,结果闻青禾真被人抢走了——并且那个Alpha的父亲正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人。
那年他在西部升了一衔,这当然是权力阶梯上很小的一步,楚啸南还想着要更多。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他也许可以早两年回东州找Omega团聚。如果闻青禾拒绝他,楚啸南完全理解。但闻青禾嫁给罗钊,他不能接受。
在得知二人结婚消息的那一刻,楚啸南几年的纠结、犹豫、忍耐瞬间归了零,他感到那样的自己可笑至极。他要去平原州,他要亲眼看看那两个人!西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现在,闻青禾距他只有十几级楼梯的距离。
两分钟后,当迈上第一级台阶时,楚啸南的心里有了确定答案。他收敛着气息,轻手轻脚如阴影一般潜入湿潮的主卧,每走一步,他的身体便更热一分,等走到床边时,鼻息几乎灼伤了皮肤。
可床上的Omega背对着他睡着,对此一无所知。
楚啸南喉咙滚动,他以更轻的脚步绕到Omega正面那侧,蹲下身来。闻青禾睡得很熟,亚麻色长发散在脑后,瘦削的身体裹着薄被,很扁的一层。
床角落搭着一件用过的浴袍。楚啸南慢慢抽过那条缎面深色的浴袍带,仔细捋平,比在闻青禾闭合的双眼上。
“嘘——”他诱哄地发出声音。
闻青禾脑袋动了一下,仍抬不起眼皮,只感到身边有人来了,可那人似乎没有恶意。接着,一块柔软布料附在未张开的双眼上,动作十分轻柔,以至于他无意阻止,甚至顺着那双手的动作翻身,让布料在他脑后收紧、打结。
一只粗糙的手停在肩膀上,很热。闻青禾抖了一下。手钻进被子往下抚弄,游走在赤裸粘腻的背脊上,停在了腰上。这个姿势,好像被拥抱着。闻青禾发出微弱的喘息,他想让那手更重一点,不要停。
“学长……”他呻吟道。
楚啸南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Omega叫的是罗钊。
闻青禾已经醒了,但深陷情欲。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坐在床边,向前压低身体,露出赤裸红肿的双臀。楚啸南看到里面两个小玩具仍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软烂的穴口汁水淋漓。Omega两腿分得极开,像青蛙一般,因为经过这几天的性事,他已经知道什么姿势最能刺激罗钊的兴致、最方便对方的进入。他高高翘起屁股,显得既淫荡又乖巧。
楚啸南垂下双眼。即使罗钊咬上了标记,又如何?他会把闻青禾再次灌满,让Omega被他的结卡到哭喊求饶,最后他的精子会在对方生殖腔内逗留好几天才流走。
这样想着,楚啸南用慢到折磨的速度拉出那花蕊中的跳蛋。
“嗯……操我……学长……”玩具脱出后,闻青禾立刻主动扒开了穴口,他甚至不安地往床边凑了,几团白精在楚啸南眼前清晰地从花口滑落。
之后的事情完全交给了本能。涨到发痛的阴茎像大棒般抽打几下臀缝后,倏地滑入旧情人的身体。
闻青禾的意识迷蒙,只会撅着屁股去找阴茎,但楚啸南的上翘鸡巴很容易在背入式体位中带来疼痛。这样被操了一阵后,Omega混乱的脑子想不出疼痛的原因,只感到又痛又爽,哭唧唧地把臀部抬得更高,于是更加难忍。好在干了一会后,“罗钊”抽出了那弯刀似的肉棒,让他翻了个身。
他仰躺在床上,被蒙住的双眼感到一片更厚重的阴影压了上来。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饱胀湿热的龟头重新亲吻花唇,这次的长驱直入几乎顶到了生殖腔口,在那里小幅度抽送了几分钟。闻青禾放松地呜哝着,身体酥酥麻麻,那龟头抽插时稳稳抵住甬道前壁的敏感点,平日这个位置很少被照顾到,甚至他射无可射的小鸡巴也逐渐勃起。
他抽泣了几声,两腿缠到了对方腰上。
“慢……慢点……”他呜哝道。
于是对方放慢了一些,但幅度变大,恨不得买次带出大半个鸡巴再用龟头抵着前壁碾压到生殖腔口。要不是几日交合早已把身体操开,闻青禾未必受得了这样侵略性的顶入。很快,他的双腿已没有力气留在对方腰上,而是被对方两手大力压在两边。这个姿势下他的花蕊本就一览无遗,甚至不需插入也会露出小洞,但对方仍往深处顶,像是连囊袋也要挤入湿软缝隙。
“不……不行了……唔嗯……”
对方压着他加快速度,钩子似的阴茎头狠狠刮弄着前壁每一寸软肉,闻青禾抓着床单快要受不住了。他开始轻微地失禁。屁眼里的跳蛋与阴茎夹击着前列腺,他想尿,但持续痉挛的尿道与马眼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滴液体。他哭求着让对方轻一点,对方这一次并没有响应他的要求,而是顶撞得更猛,快撞到床中心处又被抓着腰拉回来继续操干,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而那冲击的身体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半小时后,楚啸南攻入了生殖腔。闻青禾已经完全软了,除了抽泣和吸鸡巴什么也做不了,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已经做了两天,他不知道罗钊这次为什么又搞这么狠,说什么也没用……
等成结时,闻青禾被操得两眼上翻,几乎晕过去,但肉结尚可忍受的胀痛感又把他意识拉了回来。他懵懂地感到一只大手扳过他的下巴,开始亲吻。这个吻没有很久,直接、明确、有力,在闻青禾刚反应过来时就停止了。
接着是长达数分钟的卡结和灌精。精液很多,那弯刀般的鸡巴每抽动一下,庞大的结能带动整个身体颤抖。
“别、别玩了……”Omega快要说不出来话,“好涨……”
对方忽地按住了他,不再乱动。
十五分钟后,结消退了。楚啸南缓缓抽出分身,身下的人已经就着交合的姿势陷入熟睡。他把对方在床上抱正,安置在一个舒服姿势,解开布带,把一切恢复成来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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