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李木就把时隋往床上一扔,脸上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平淡的表情,甚至还笑着,他看着时隋,轻声问:“喜欢林义是吗?嗯?”
时隋被李木笑的毛骨悚然,他全身打着抖,啰啰嗦嗦的往床角里缩,他总感觉李木现在不太正常。
见人不说话,李木也不强求,他爬上床,抓着人的脚一拖,一边撕拉着时隋身上的衣物,一边神经质的问道:“他碰你哪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说话!”李木平静的脸裂开,他瞪着眼前流泪的人,怒吼着:“你哭什么!是不是很早就开始了?”
“啊啊啊”时隋不停的尖叫,他吓的六神无主,李木一直扯着他的衣服,质问着他,怒视着他,逼他回答,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木面目狰狞成一团,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那一幕激的他气血上涌,如今看着床上怕的不敢看他的人,只觉得可笑!他之前做的一切都可笑至极!
为什么不说话?啊?他为什么不说话!倒是说啊,说不是啊!
“不肯说是吗?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李木把剥的精光的人,用刚刚的衣服撕成布条,绑住双手,吊了起来,转身出去了。
时隋抽噎着,他全身的重量都靠一双手支撑着,李木吊起来的高度刚刚够他踮着脚尖,稍微放松一下,布条就会磨手。
“呜”
时隋不知道被吊了多久,可能半柱香,也可能一柱香,李木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
“你要干什么……”时隋看李木拿了一碗东西走过来,就想往后退,可被绑着那里,他再怎么动也是徒劳。
李木没有回答,只竖起手指抵到嘴边,轻轻“嘘”了一声,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你会喜欢的。”李木又补了一句。
“啊!”时隋低叫一声,李木两根手指粗暴的插进了他的女穴里,左右扣挖着穴肉,时隋扭动着身体,叫道:“呜、出去啊……”
骚婊子。
李木冷冷的想着,嘴上说着不要,穴里吸的这么紧,李木搓了搓黏糊糊的阴唇,呵,还流了这么多水。
“唔嗯”
时隋迷迷糊糊的哼叫着,两根粗糙的手指在他女穴里快速抽插着,时隋的脸上布满红晕,还残留着泪痕,一双狐狸眼迷蒙蒙的看着李木,嘴唇微微张开。
李木觉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抽了出来,红艳的穴口喷了他一手的淫水,能看到里面艳丽的肉壁皱褶,李木把放在边上的瓷碗端过来。
“唔……啊!”
时隋看见李木把一碗冒着热气、黄褐色的东西往他下面倒,瞬间,下身传来冲天的烧灼感,时隋的双手疯了一样挣脱起来,又痛又辣的感觉袭满他的大脑,全身最娇嫰的地方被迫承受这样的酷刑,他情绪崩溃,失声尖叫着。
“啊啊啊住手!呜呜呜……你干了什么……好辣、啊啊下面好辣、要烂掉了……呜呜呜、啊……”
新榨的、被特意煮热的老姜汁对着那口吐水的艳逼,慢慢淋了下来,两片大阴唇被烫的充血红肿翘起,原本的小阴蒂更是被刺激的涨成指葡萄大小,李木犹嫌不够,拇指和食指在穴口扩张出一个小洞来,把余下的姜汁全灌了进去,手下人的腰肢一下子绷紧,又猛地松懈下来,下一秒,耳边响起一声声处于崩溃边缘的痛声尖叫。
“啊啊啊住手,别淋了!……呜呜呜呜好疼啊……停下……李木停下来……”时隋的身体也在拼了命的扭动躲开,可在脚尖着地的情况下他却只能乱晃动着,高高的胸脯挺起,看起来更像扭着屁股承欢。
“呜呜呜呜……要死了……啊哈啊啊啊……我要死了……”
热辣的姜汁与层层叠叠的穴肉融合在一起,布满了每一处皱褶,整个穴壁都肿涨起来,时隋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发散,满脸汗珠,吐着红舌,尖叫着:“好烫、呜、我要烫死了……里面好烫……呜呜呜……”
李木注视着原本娇艳的粉屄变成红艳肿涨的烂屄,心中涌起一股隐秘又兴奋的满足感,他看着红的滴血的阴蒂,没忍住上手轻轻扯了一下,时隋马上发出一声娇呤,他喃喃着:“没坏没坏……”
“你看,还会吐水呢……”李木忽的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搅动了几下,抽出来,把湿淋淋的指尖放到时隋的脸前,低笑道:“唔,都是隋隋的骚味……”
“哈啊……”
时隋看着快凑到他嘴边、沾着水痕的手指,恍惚间,真的闻到李木说的骚味,有点腥腥的,他往后仰着头避开那几根手指,哭着抽气,呜呜好可怕啊……呜呜呜……
他好怕啊……下面好痛……呜呜呜
“什么时候开始的?嗯?”李木几乎贴着时隋的脸,双眼死死注意着时隋的每一个表情,哄骗道:“隋隋……告诉我好不好……”
呜呜呜……谁来救救他……呜呜呜好可怕啊……李木好可怕啊……
时隋的下面还火辣辣的烧着,他看到李木脸上执拗、疯狂的表情,下意识的想把自己缩起来,好可怕……好可怕……
“乖,隋隋快点说……”李木开始情绪激动起来,他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为什么不说!”
“第几次了?嗯?”李木脖子的青筋跳动着,他掐住时隋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问道:“一次?两次?”
“呜呜呜……”时隋只是哭着,他的脑子全是浆糊,李木的额头紧紧贴着他,不耐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他第几次了,是不是早就和那奸夫私通了。
呜呜呜他不知道……别问了……别问了……他怕……他好怕啊……
李木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猛地放开时隋,时隋的前额还红肿着,下颚又出现一圈红色掐痕,李木不怜惜他,语调重新平静下来,道:“不说就罢了。”
都是下贱的婊子,淫乱放荡,水性杨花,他就不该娶他为正妻,他合该当个低贱的玩物!
时隋难受得紧,被李木这般质问更是难捱,红艳的穴肉再次被拨开,一根冰凉的硬物塞进穴中。
“那是什么……唔……!”时隋几近瘫软,“什么东西……!”
时隋低头看去,看到李木拿了一节拳头大小、削了皮的山药往他穴里塞,又直又长,一寸寸开拓肿烫的肉壁,时隋哭叫出声。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慢慢的,穴里开始瘙痒,像几千几百只蚂蚁在里面啃咬,又痒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