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覆盖,时隋盖着红盖头,眼前一片红意缭绕,看不清切,忽的面前落下一片阴影,紧接着是低沉炙热的气息,他能感受到面前的人笑的胸膛都在振动,然后问隋隋是不是流水了?语气狎昵。
时隋脑海里“轰”的一声,被问的满脸通红,前几日李木缠他缠的过分,短短几步路,繁杂的衣物会磨到下面红艳肿嘟的雌屄,留下一道水痕。
不知羞耻!荒淫无度!大庭广众之下!时隋愤懑,怎么能在隆重的成亲典礼上说这种话呢!
新娘子的盖头朝着李木的方向晃动了一下,像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看也能想到盖头下小夫郎定是羞赧无比,含羞带怯。
安靖王府红妆点点,到处都装挂上红灯笼,贴满了囍字,酒席满坐,不住有人前往祝贺。
李木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临婚宴请柬的那晚,时锦青来问他,有没有要请的朋友。
时隋想了许久,写下了“林义西”的名字,上京城中,能称得上熟识的只有主角受了。谁知,次日一早,右将军来访,带着些许忧怨地问他:“为什么不邀请我呢?隋隋,你还在怪我吗?”满城权贵都收到了,就连比他位低的新官都有,就他没有!
时隋茫然,怪他什么?好一阵怨言后,林义西才发现时隋毫不知情,他立时愤恨起来:“我就知道!当初我们一起作战,他都能下黑手!恶毒!无耻!……”这小肚鸡肠的男人!
时隋懵懵的听林义西臭骂了一顿他的准丈夫,才知道原来李木偷偷把他的名字划去了,请柬压根没送到林义西手上。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烛台大红烛慢慢燃烧,红柱泣泪,脚踏雕刻蝙蝠与多子葡萄,圆润光滑。
揭开盖头的那一刻,盛装的新娘子完全呈现在李木面前。
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样,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芙蓉不及美人妆,弯长的睫毛轻颤,水亮的眸子看了过来,朱唇微启:“李木……”羞怯地叫着丈夫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微微拖长调子,带着钩子似的。
层层叠叠的华服脱落,桃子似的软滑肉体被一双大手剥了出来,一枚枚火热的吻落在他圆润的肩头,时隋红霞铺满脸颊,双手被举过头顶,呼吸被略夺,底下的艳屄被李木的膝盖顶着磋磨,没一会身子就发了软,倒在艳红的床被上。
火热的昂扬进入他的身体,碾着穴肉狠狠鞭挞着,尖锐的酸涩很快没入酸麻的浪潮,时隋眼眶里的水色聚成大滴透明的泪珠滑出,几乎丧失语言的能力。
“隋隋……”粗重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男人伏在他身上律动,像古籍里吸人精气的男妖,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叫的缠绵痴迷,“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呜、好……”时隋软着舌,失了神。
“做我一辈子的小狗,小狗永远不能离开主人,呼,不能背叛主人……”
“不、不离开、不背叛……”
李木痴迷地看着身下被肏得发痴的小夫郎,喟叹一声,“你终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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