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体温忽上忽下,昏昏沉沉地快抱不住林行知,头也不再好好靠着,手慢慢松开了。
“陆远,傻子,醒醒!我靠,别!你别睡,快到了,抱紧点。”
林行知害怕地只能单手骑车,另一只手紧紧地将腰上的两只手拉紧了在手上。到了门诊的时候,手上全是手汗。到了的时候,陆远已经高烧39.5°,人已经不清醒了,问什么话都不会回答,只能躺着挂水了。
林行知看医生检查完,这才知道陆远咳嗽有些严重了。医生问他患者有没有吸烟,吸多少。他这才回想起客厅有一股很大的烟味,那么多的烟屁股,之前那次绝对不是陆远第一次抽烟。
好啊,又在骗他,他点了点头。
“他家长能来吗?”
“他爸妈忙,您跟我说吧,我是他哥。”林行知随口就撒谎,担忧地看着病历本。
他看着林行知身上的校服就说:“最近换季多雨,他喉咙发炎引发了中耳炎等等炎症,开点消炎药。还有,未成年人不要吸烟,等他好了,你劝他戒烟,都变成支气管炎还抽那么多。还有些过度疲劳了,在饮食上就戒辣忌荤腥,熬的汤可以多喝点,补补吧,快高考了,也不用这么折腾身体。”
林行知点了点头,拿着药单去开药了。还没高三呢,就拼成这样,到高三怎么办啊?
陆远体力是不错,但天生体质比他差太多,感冒好得也慢。打到第三瓶的时候,陆远终于出汗了,林行知拿着纸巾学着陆远平常给他擦汗时候的样子,把眼角上的分泌物给擦干净了。
他摸了摸额头,温度降下来了。陆远看着人也舒服了不少,他拉上帘子,环顾四周,慢慢地弯腰,指腹摸了摸陆远的眼睛。他有些心疼地用手背抚过苍白的脸,悄悄地吻上去。软软的,还有些发烫的脸。林行知鬼鬼祟祟地偷亲完又害羞别扭起来,捏着校服裤腿,耳朵发热,转身想要出去买点粥给陆远起来喝,怕等会收摊了。
突然他身后沙哑又委屈的声音传来:“知知,你怎么每次偷亲完就逃跑呢?”
陆远怎么知道他每次都在半夜来偷亲他?
林行知羞得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扯开话题说:“有,有没有胃口,我给你买点粥,喝吗?”
陆远慢慢侧头,眼睛半眯着,说话气不足:“开始没有,如果是你做的我就有胃口。”
林行知看他生病就一副乖巧的模样,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头:“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什么都可以做。”
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好似没有之前的隔阂,恢复如初般,谈笑着吃什么的话题。
“没了,但是还想你再亲我一下,可以吗?我现在好难受,亲了可能就不难受了。”
林行知没想到陆远又绕回来了,红透了脸:“我靠,你,你能不能乖乖躺着。这不在,在外头呢!”
“可是你刚刚偷亲我可以,为什么我醒了却不可以?”陆远委屈地眼泪又在眼眶里。
林行知梗着脖子,在陆远眼泪前败下阵来。他点了点头,在陆远的额头上轻柔地留下一个吻:“这个真的就不会那么难受吗?”
“嗯,多亲几个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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