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投喂上瘾了,自己一块没吃全部喂给了林行知,还给他喝了一口牛奶。
“还好就是不好,我不知道你之前发生的事。过来,我们挨个试一下?”
“试一下我能接受你到哪里一步?”
“对。”
陆远走到林行知旁边,蹲下来望着林行知说:“我不是医生,也不能做到里的什么拯救救赎,但既然是问题,那就跟数学题一样总有方法能解决。最后,林行知,你要记住,能让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其他人都只是拉你一把。”
林行知俯视着陆远,心中一片清明,点了点头。陆远便偏头吻了上去,林行知闭起眼睛来享受,唇齿间有牛奶清甜的味道,缠缠绵绵的。
“接吻——舒服吗?”
“舒服。”林行知如实回答。
“那试试这个?”
陆远开始顺林行知的头发,指尖温柔,酥酥麻麻的,林行知舒服地攀住陆远的肩膀,再加上接吻,林行知舒服地困倦,好似小猫在猫薄荷里头,自由地翻滚。
两个人贴得越来越近。陆远慢慢地用另一只手钻进林行知的T恤里头,揉他的腰,林行知腰抖了一下,眼睛睁开,他简单地推了一下陆远,还在忍耐范围内。
“知知,不用忍,不舒服就推开。”陆远摸了摸林行知的脸。
林行知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陆远便解开睡裤的带子,将手伸进里面,隔着内裤正要握住的时候,林行知瞬间露出利爪般,将陆远掼在地上。
陆远没有做反抗,他知道越反抗,林行知越害怕他。
林行知愧疚地把他扶起来:“可能......我还要适应一会。”
“你做的挺好的,之前亲都不行,现在不是好很多了。”陆远咳嗽了几声,继续给他顺毛。
林行知心里的恐慌开始慢慢消退,他问了一句陆远:“你难道不介意我被......许扬归亲过吗?”
“为什么要介意?”陆远偏头疑问道。
“跟你不是初吻,然后不干净之类的......”
“什么初吻不初吻的,你初吻不该是跟奶嘴嘛,还有,你哪不干净啊,难不成你背着我这几天没洗脚没洗澡啊?”陆远埋在林行知脖子上狠狠一吸。
明明身上这么香,哪里来得妄自菲薄。
林行知被他蹭痒了,逗笑了他说:“喂,说认真的。”
“认真的......林行知同学,这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
“需不需要我也去洗耳,恭听一下。”
“禁止套用专属于陆远同学的梗,转载使用麻烦亲一下。”
“有病,快说。”林行知亲在他的脸颊上。
陆远头靠在林行知的肩膀上,时间久到林行知以为他睡着了,手刚抬起来,陆远这才闷闷说:“林行知,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人穿着的一套新颖的衣服走在路上,一个人经过就说他这个外面穿的外套好难看,那个人不信,继续走,又有人说他的外套难看,一路走,一路有人说他的外套难看,他就把外套脱了,仍在了路上。又走了一会,有人说他的裤子难看,接二连三都说他裤子难看,他就把裤子也脱了,走着走着......”
“然后他走着走着,有人说他衣服难看,他就把衣服也脱了?”林行知接他的故事。
“不,他在被说到衣服难看的时候,他就原路返回,把哪些都捡回来了,他不再听路上的人说什么,就他妈的觉得自己衣服好看!”陆远结束了故事。
“这说的是啥故事?”
“现编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你成功浪费了我一分钟生命听这个故事。”
“诶,此言差矣。外套这些他妈的这些玩意都是虚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别整那些虚的。干不干净都是人自己定的,自己听别人说自己不干净,你就不干净了?我说你是世界上他奶奶的最干净的,最好看的,你怎么不相信你对象呢?相信那些傻逼?”
林行知摸摸陆远的脸:“我也没有不相信你,这么凶做什么?”
“那我再问你一次,你觉得自己干净吗?”
“我......”
“你犹豫了!输了,再来!”
“干不干净?快说!不然立马毙了你!”陆远用手比作枪抵在林行知的太阳穴。
“干净!陆小娇,你有......”林行知抓住陆远的“手枪”离开自己的太阳穴。
“病”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轻柔的吻堵住了话语。
那像是正确看待自己的奖励,甜蜜又柔和,林行知舒服地蜷缩手指,两个人倒在沙发上,两个人手十指相扣起来。
林行知在闭眼亲吻中看见了一年前被自己打碎的镜子,镜子碎开的痕迹恢复如初,里面的人也不再是伤痕累累。
他摸了摸镜子,镜子干净发亮,镜子里头的自己清晰又平和,他对镜子外的自己说:“镜子干净了,可以看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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