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桌子上的烛融化凝固成一滩大红色,桌子上的蛋糕没有了,奶油落在地上一串星星点点。
外头的雨还在下,跟醉酒的雨夜不同。明明没有喝酒却醉得一塌糊涂
林行知的手抓着床头的杆上,用力的抓紧让关节有些红。很快这双手又覆盖上了一直手,十指紧紧相扣。
“远...陆远啊,哈啊,嗯唔,别再来了,没力气了,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乖……”
“你前一次也蹭着那里也是这么说……真的不要了……嗯!不,不要再快……太……”
林行知颤抖地仰着头,金色的头发被陆远向后梳,露出潮红的脸,随着节奏喘息声忽上忽下。
陆远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断地吐出热气,用的阴茎不断地来回抽插,润滑剂倒了很多,林行知的穴被来回几次的高潮适应了陆远的大小。
可次数太多,现在已经变得红肿起来,跟胸口的乳头一样,被玩弄得又疼又爽。
“啊,要到了,别撞,哈啊……啊……别堵着我…好满……好涨,远……陆远……”
小床被陆远的不断地抽插撞击着,可怜地一起颤抖着,底下的木头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知知宝贝,你还是好紧啊。这哪里是不要的样子……”
那儿叽咕叽咕发出水声,让林行知羞得不知道躲去哪里好,更要命的是陆远告诉他,他在录他的叫床声,要把这晚上的声音导出来,做成磁带,写上标签——陆远&林行知第一次做爱。
他要永久封存起来。
陆远真的这么做了,还特意买了一个磁带播放器来播放。
林行知臊得厉害,生气不说话了,陆远这才不逗他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地进入彼此身体的一次,是交付的一次。
林行知心里一直骂陆远变态,可他不自觉地又沉湎与陆远做爱时的性感。
汗水划下喉结时候,下巴上有点小胡茬蹭过他的粗粝感,他都心动不已。
他乏力极了,但也舒服极了。他又被陆远转了过来,将腿架上他的肩膀,进的更深了,一下一下碾过他的前列腺,一股热潮不断积累充斥在被手指堵住的前段,又痒又疼。
陆远一边亲他,将阴茎全部抽出,又快速地全部插入,白浊液流出红肿的血又被堵了回去。林行知腰被击中一般,大腿小腿都在痉挛,脚背弓了起来,将床单推皱了起来。
“啊……哈啊,难受,远,让我射……”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