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君主啊。
只是会是个明君还是暴君,那她还真是不知道呢。
“红娘。”萨纳尔看着貌美的红娘,面无波澜,只命令道:“证明你的价值。”
“殿下真是急性子。”红娘面上笑着,心里却暗自惊叹,幸好她做好了完全准备,早有归顺的念头,猜出他下一步计划,当即就将相关卷文交给他。
红娘又唤住了萨纳尔。
“奴家还额外准备了……一条独家秘闻。”红娘笑得暧昧,在前面带路,“您来。”
萨纳尔不担心有诈,跟了上去。
又回到了喧闹中,红娘领着萨纳尔上楼,直接到了最顶层,指着其中一扇门扉道:“殿下请看。”
那门虚掩着一条缝,好像就是专门为了给他偷看准备的。
萨纳尔微微皱眉,还是俯身看去。
这一看,就挪不开眼了。
房内是一群女妓,年轻的脸蛋打扮得花枝招展,却也敌不过丛中粉黛未着的那张脸。
毕竟被团团围住的那人,是有着“惊鸿游云之姿,凝脂点漆之仪”的丞相之子,栀言。
栀言今日本该在家读书,他父亲发了话,不背完整篇《君语》,晚饭就没他最爱的桂花酥酪了。
但栀言是谁?他没背几个字就发呆去了,一边苦恼着没甜酥酪了怎么办,一边又把书页撕下来折纸蝴蝶。
正好有个子弟邀请栀言,再三确认会有一打的甜酥酪候着他,栀言就翻墙溜了出来。
栀小少爷傻乎乎地跟人来,结果就被骗进了明月楼。
“不要……别碰我!”栀言都吓坏了,他对着女子发不了火,动不了粗,反倒是被拥着抱着灌了不少酒。
被灌醉之前,他还在想父亲知道了他逛妓院,一定会禁他三天的桂花酥酪。
他的桂花酥酪!!!
萨纳尔眼看着栀言睡了过去,嘴角还沾着酒渍,唇色就如那日水池亲过的一般。
他想要进去,但现在不是时候,想说的话随着喉咙的滚动一起咽了进去。
“你的独家秘闻就是这个?丞相之子逛妓院?”萨纳尔冷眼看着红娘。
红娘从容笑道:“殿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房间内,姑娘们嬉笑着脱掉了栀言的衣服。
盛朝不如漠族,衣服层层叠叠,从头包到脚。萨纳尔看见了栀言的脖子,他手不自知地动了动。
一件又一件被脱下,白玉般的肌肤也暴露得越来越多,萨纳尔躲在门外,丝毫没有自己是个偷窥狂的自觉。
“?!”
最后一件衣物落地,萨纳尔看见栀言的胸脯,居然裹着一层厚厚的软纱。
“栀言是丞相之女?”萨纳尔所有注意全在栀言身上,只瞧见那白纱一圈一圈绕开,蹦出了一对白嫩的女乳。
红娘在后头偷笑,“是,也不是。”
姑娘们很快脱掉了栀言的裤子,那根阴茎让萨纳尔头一次感到了疑惑,他又往栀言的胸乳看去,眉毛皱得更紧了。
“到底是……”
栀言的酒里下了药,他睡得很沉,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挣动了几下,又被姑娘们摁住了。
她们嬉笑着抓住栀言的双腿,膝盖往两边打开,又是一只手,撩起了栀言的阴茎,给萨纳尔看他最深、最羞耻的秘密。
萨纳尔目不转睛地盯着栀言那口女穴,半天没有动弹,他身后的红娘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了眼萨纳尔仿若石化的背脊,欲言又止。
她眼眸微动,试探着问:“殿下,可还满意看到的?”
萨纳尔还是没反应,一张俊脸挤在门缝中间,下一秒,鼻血缓缓流了出来。
红娘:……
姑娘们:……
“咔!!!”
沙连溪直接飞来一个杯子,正中段平洲的后脑勺,咚的一声全被话筒收进去了。
“段平洲!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居然给我流鼻血?!”
顾白被这声怒吼惊得睁开眼,他扒着大腿,对着门缝那张流着鼻血的脸,呆滞了好一会,才慢慢圈住双腿,无助地抱住了自己。
顾白:变态?
“段平洲!”沙连溪直接跑入镜,抬腿踹在段平洲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