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纳尔坐起身,随手扔掉酒壶,一声脆响,那角落里已经堆满了破碎的瓷片。
栀言看着萨纳尔走来,下意识往后退,却撞到了紧闭的门扉。
萨纳尔撑起一只手,压在了栀言脸旁,“栀公子怎么这么无情?我们明明已经行过夫妻之实了,您好歹也得叫我一声相公吧?”
栀言气到手抖,“你别太过分了!”
“怎敢?”萨纳尔嘴角上挑,低下头用鼻尖去嗅栀言身上的味道,栀言紧咬下唇,侧头躲过。
“我只是心悦栀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得怜悯我这个未经教化的东西,毕竟我们这种人看见了喜欢的……”
萨纳尔突然贴身上来,抓住了栀言的下体,四指刮过女穴,栀言吓得呼吸乱了拍。
“……就只想着怎么把他捆到床上去,给他日日夜夜打种,逼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健康的孩子,然后……”
“继续肏他。”
栀言嘴唇发抖,他再也不堪忍受,举起一直藏起来的右手,闭上眼睛用力一插!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栀言缓缓扒开双眼,抬头望去。
萨纳尔一如往常那般游刃有余地看着他,在他一边赤裸的胸膛上,一柄剪刀扎进肉里,鲜血从那血洞一直流到了肚子。
栀言从没见过人流血,他呆滞地翻动眼皮,像是不知为何就如此大小的伤口,却能源源不断冒出鲜红的鲜血。
直到热流漫到他手上,栀言如惊雷透顶,松开了剪刀。
那柄剪刀还插在萨纳尔的胸口上,尖头全部没进了肉里。
“明明捅的是我,栀公子怎么这么害怕?”萨纳尔没有半点受伤的痛苦,他甚至当着栀言的面,手一扯,直接拔出了剪刀。
热血溅到了栀言脸上,他僵着身子望着萨纳尔。
“莫不是在心疼我?”
其实萨纳尔早就看到了栀言藏起来的东西。他自出生起就舞刀弄枪,旁人走个路他就知道身上几柄几刀,更别说栀言这个藏不住心思的新手。
他只是好奇,栀言是不是真的有胆子刺他。
而事实也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不愧是我的小拧豹。”
疼痛清晰,萨纳尔却越来越开心,他直接捧起栀言沾了血的脸蛋,对着那口血唇吻了上去。
鲜血、热气、唾液,酸的腥的全顺着男人的舌头滑进了栀言的喉咙。栀言咽着男人的舌头作苦挣扎,他两手捶打着对方的身体,鲜血外涌,彻底弄脏了栀言的双手,也弄脏了他这身衣裳。
萨纳尔吃痛,兴奋得心跳加快,他两手掐住栀言的脖子,挺身把人压在门上,像是饿昏了头要把栀言的舌头给吃了去。
“唔哦——呕——”脖子收紧,呼吸变慢,栀言扒着萨纳尔的手害怕地哭,舌头无意识地舔舐过人家的舌尖牙齿,粘湿的口水淌到了下巴。
“呕啊——!”
萨纳尔扯出舌头,粘稠的红色唾沫相连,他盯着栀言深深喘气,炽热的呼吸在两人鼻尖蒸腾。
栀言捂着脖子跪倒在地,还在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息。
他要走,要离开这里!不然会死的,真的会唔——?!
萨纳尔去而复返,他抬起栀言的下巴,往他嘴里灌了一大口无色液体。
栀言被呛了一口,却没觉着酒味,他一把推开萨纳尔,双眸盈泪,“你给我喝了什么?”
“明月楼上好的春药,听说烈到做一晚上还只觉浅尝而已。”萨纳尔撩起长发,蠢蠢欲动。
“疯……疯子!”
栀言踉跄着爬起来撞开门,门外走廊高叫声不断,淫妓正和嫖客温存,每一扇关上的木门里都在醉生梦死,一声高过一声。
栀言抽噎着摔倒在地上,他蜷缩着走廊中间,听着两边攀登到顶峰的高潮,下体高高拢起。
萨纳尔这才从尽头那边漫步而来,他歪头观赏了会栀言狼狈的模样,蹲下来跪在了栀言身上。
“原来栀公子喜欢在外头听着声野合。”萨纳尔故意说些羞辱人的话,看栀言哭得越来越凶,“不如我们下次就在御花园做?听说晚间总有很多宫女太监偷情。”
“放、放了……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不过才饮下春药,栀言就已觉身如火燎。他的胸腔闷出一团火,顺着脊椎往下燃,噼啪烈响,他真的要疯了!
美人在怀,娇如嫩蕊,氤氲有比云霞明灭,而萨纳尔是唯一一个有幸惊逢之人。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强占了这份美。
男人肌理分明的手臂发力,直接掰开了小美人的双膝,又不顾他的哭闹压在了自己的腰间。隐秘的下体早就滥了情,香甜的蜜汁润湿了羞布,萨纳尔大手一扯,撕了块碎布在鼻尖闻。
“甜死了。”萨纳尔随便揉了揉身下人的女逼,手指湿到了根,他便解开腰带插了进去。
尝了药的双性就是人间极乐,粘糊的媚肉像是什么暖玉,温柔贤惠地抱住了萨纳尔的男根,挤了淫汁进他的马眼里。
他爽得当即就顶弄几下,栀言仰着脖子哭,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这头蛮兽操得舒服极了,双腿都控制不住地缠住了兽腰。
“栀公子要我拔出去吗?”萨纳尔记得栀言的求饶,坏性子地捅了捅栀言的女逼,搅得汁肉直抖。
“唔……呜呜……”栀言抱着脸哭,身子在微微发抖。
“怎的不说话?是嫌弃我了?”萨纳尔弯眸一笑,作势就要把自己的肉根扯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
“唔呜呜——!”栀言哭得更大声了,他甚至背过手擦眼泪,像个幼童一样哭得脸红,“你……你坏,混蛋,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