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罗姆到没有一口气就捏死哈瑞斯,男主作为世界的锚点,要是男主真的寄了,那他这个世界的积分也没了。
捏住脖子的手松开的一个瞬间,平躺在床上的哈瑞斯马上扭过头去,侧躺的姿势能让他最快的调整好呼吸的节奏。
“本来想让你好过一点的,结果你愣是一点眼色也不会看。”哲罗姆坐在床的一侧,稍微往身后伸手,就能轻松拍到哈瑞斯的脸,“听话一点。”
“老子的活在星盗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把人排队等着和老子上床呢。”
“老子选你当老婆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到这的哲罗姆回头看向哈瑞斯,结果一眼就看到哈瑞斯那一张苦瓜脸,马上就憋不住了。
哲罗姆拉着床上的镣铐,轻松将床另一侧的哈瑞斯拉到自己的身边,他的手放在哈瑞斯完全挤不出肉的脸颊上,然后用力的往两边扯。
“整天黑着一张脸有什么意思,笑笑,我又不是娶一张苦瓜脸。”
脸庞上传来的疼痛强迫哈瑞斯咧开嘴,他瞪了一眼面前的星际海盗,颇为嘲讽开口:“有本事你被我干啊,我的本事也很好。”
还没有看着这个星际海盗的脸色变黑,头皮上传来熟悉的拉扯痛感,哈瑞斯不得不在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头在跟着海盗的拉扯而移动着,随着重物撞击的声音,额头上传来的刺痛和温热辣得无法睁开眼睛。
看着哈瑞斯的那一张脸上出现一抹红色,哲罗姆才松开了他的头。
红色的血液沾染在床铺上,闻着鼻尖上的血腥味,哲罗姆又伸出手拍了拍男主那张脸。
虽然他的嘴角是含着笑意的,但是他所展现出来的感觉可不是高兴的意思。
“顺着我的意不好吗?”
哲罗姆环住哈瑞斯瘦弱的身子,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收紧,直到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的缝隙。
就好像一个真正的新婚夫妇一样。
哲罗姆盯着哈瑞斯,水润的眼睛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翻涌的情绪,带有像是分外怜惜的感情擦拭着哈瑞斯额头上的血液,就好像刚刚发疯扯着哈瑞斯头是另一个人一样的。
哈瑞斯听着身后那个抱紧自己人的那一个声线,如同春风般温柔,却令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赤裸惯了的身体进入了炽热的怀抱,哈瑞斯一时间整个身体僵住了,他能感觉得到男人的呼吸洒在他的背上。
“你可要想清楚了,丢掉贞操和丢掉性命,哪个更划算一点?”
与这段话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只轻搭在他脖颈上的手,只要哈瑞斯胆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这只手就能随时取他性命一般。
……
老爹很少有出征的时候,一旦出征一般都是代表着整个星盗团体出现了新的变动。
哲罗姆帮着哈瑞斯换上巴特送过来的婚纱,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瘦到能轻松穿下一件女士中码的婚纱,却感觉有些意料之外,但也没有太多惊奇。
作为宴会主角的老爹自然没有这么快出席,现在站在宴会上的无疑都是老爹最看重的几个儿子和女儿。
哲罗姆拉着镣铐,拖着哈瑞斯在宴会上走动,眼睛则打量着今晚来的有那几个他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三、四、五、六、九、十。
今晚来的只有六个吗?像是为了确认人数一样,哲罗姆特意又数了一遍。
想要在一群星际海盗里保住男主,最好还是等人多一点比较好。
穿着女人婚纱被人像牲畜一样拉扯着,哈瑞斯脸上的表情狰狞得不行,作为俘虏无自由就算了,结果像是杂耍团一样连笑话都不如。
帝国人的尊严和自由尽数被这个该死的星际海盗踩在脚底,不对,是这些所有在场的海盗。
尊严明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每一个星盗扫过来的视线,就如同一把把刺向自己的刀,哈瑞斯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胸口处更是一阵烦闷欲呕。
前头遛老婆的哲罗姆却是无所察觉,时不时和另一个兄弟聊天,时不时跟其他星盗猜拳灌酒,丝毫没有察觉到哈瑞斯的异样。
然而在听到一声爽朗又暗带埋怨的声音之后,前头哲罗姆扯着哈瑞斯镣铐的手力度大了不止一点,直接把刚才远远拖在身旁的老婆,扯到自己身侧。
被迫疾走了好几步的哈瑞斯有些不解,他低垂着的头抬起一点,却正好和站在哲罗姆身前的男人对上了眼色。
“还真是蓝眼睛的啊。”男人显然也看清了哲罗姆所谓老婆的样子,不过对于长得好不好看这一件事,他向来不做评价,他评价的只有,哲罗姆老婆的眼睛是蓝色的。
原先庆功宴欢乐轻松的气氛,因为男人的这一句话,全然断送掉。
在场的星际海盗们将目光全都锁定在了哲罗姆身后那个穿着婚纱的男性身上。
在星际海盗里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哲罗姆的眉头微皱,他也知道会有人提出来,但是碍于他是老爹第十二个儿子的身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可不多。
“蓝眼睛,可是帝国皇室标配。就算不是皇室的人,那也是和皇室沾亲带故的,哲罗姆规矩你应该懂的吧。”
“凡是帝国的俘虏都要先让自己人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