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双目失神,红唇开合,顾不得此时自己痴绝淫态在师尊面前袒露无遗,只是扭着腰感受着肉棒被紧致火热的掌心搓弄揉捏,快感排山倒海,呼吸也难。前面的玉茎受到抚弄是十分舒爽,只是花穴却落寞非常,小口蠕动着吐露爱液,竟是将大腿也沾湿。聂玉感到郁山情动,更是愈发加快动作,在察觉到郁山快至顶点时,猛地弯下腰,用嘴含住了那处挺翘肉棒,快速吞吐着。
“啊!师尊,不可以!那里…嗯..脏的..”
郁山未料到平日敬重如神明的师尊此时竟是含住了自己那淫荡的肉棒,又羞又恼间竟是哭了出来。
他被动的承受着师尊口腔内的湿热紧致,舌头划过马眼时他忍不住挺腰想将肉棒送得更深,回过神正欲退出时却被师尊大掌抵住后臀,竟是容不得他退半分。这个中滋味竟是与平素自渎全然不同,他扭着腰想躲避这骇人的快感,心中焦急,明明已觉舒爽万分,平日里此时早该泄身,可不知为何今日迟迟得不到满足。
龟头处被喉咙挤压收缩着,柔软湿热的嘴唇上下吞吐着他的柱身,聂玉环住徒儿不安分的腰腹,滚烫的大掌在后臀处紧掐揉捏,顺着淫液便将大掌覆盖在早已情热的花穴上,用并排的手指暧昧的揉搓红胀外阴,只觉黏液沾湿满手,滑得来拢不住,不免暗自施力,加快揉搓。
郁山在师尊将手伸向花穴时便已僵住,灼热滚烫的大掌拢住自己的外阴不断画圈搓揉着,他只觉脑间白光炸裂,轰的一声,四肢不受控制的大幅颤抖着,竟是在师尊嘴内就直接射了出来,花穴竟好似达到顶点般潮喷,:
“啊!”
聂玉察觉口中肉棒快速翁动颤动着,便知晓郁山要支撑不住,将郁山射出的精液咽下部分。聂玉只觉怀中人软热似暖江水,用双臂架起腿软的郁山。郁山因还未过去的高潮而发懵,只看见师尊放大的脸,感到自己嘴唇上贴住两片火热,还带着腥气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的在自己口内四处搅弄,渡入还湿热的精液。须臾,待他咽下自己精液的口涎后,聂玉方才退出郁山口腔,平静道:
“运气。”
郁山此时也回了三分神智,便听从师尊,运气试图疏化,顿觉灵力自丹田腾升,运行一个周天后,筋络舒展,灵台清明,内力似有所进益。连带着原本肿胀的花穴似也消了肿,郁山欣喜的看向师尊说道:
“师尊…徒儿感受到灵台清净,内力似有长进。”
聂玉也趁着运行了一小周天,虽未感觉灵力有多大的增长,但神思清明,内力似乎更为纯粹。看来自己这徒儿确为品质上佳的炉鼎。聂玉站定,平静说道:
“炉鼎体制对练功来讲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利用得当还会精进修为。只是之前为师并不知你是双性炉鼎,如今知晓,自是要调整下你的练功方式。”
郁山不知师尊将如何调整自己的修行方式,只是为自己不会因这畸形双性的身子被逐出山门而欣喜。看着师尊俊朗沉静的面容,无端的郁山又想起刚刚与师尊行的爱欲之事,双颊不自觉通红,双眼不敢再往师尊脸上瞧分毫,只低低垂目。
聂玉看着自己徒儿突然变红的双颊,似是察觉他心中所想。只是今日他本是打算在月心湖沐浴一番好洗去在外奔波月余的疲惫,不想有此发现。
郁山见师尊沉默无言,便也难再在这月心湖待下去,便躬身告退,穿上衣物后御剑离去。只是暗自发愁,自己这衣服还没清洗干净,如今师尊已然回宗,明日要如何再偷放回原处。
聂玉目视着郁山逃似的身影离开,那岸边的衣物上泛着刚才郁山情动时身上的幽香,其上斑驳他自是知晓是何物,面色微沉,但也未再说些什么,片刻后便也离了月心湖往自己凌霄阁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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