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饶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罕见的没有底下人来让他起床上朝,虽然他以往上朝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醒了?”裴洲好听的声音传来,看来是提前醒了有一阵子了,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惺忪。
沈饶刚开口,却发现自己嘶哑得不像话。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开始的放肆到最后低声求饶,眼泪都被裴洲弄出来了。
沈饶微微动了动,腰身泛起一股酸涩感,使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裴洲很上道的替人揉着腰,“要不要传膳?”
沈饶将头埋在裴洲怀里,声音闷闷的,“要吃虾。”
“好。”
……
景国的使臣所携带的表文及供物已经被送到了京城,呈表纳贡纳贡仪式于今日下午举行。
而此时最应该的人却不见踪影,但是底下大臣们已经习惯了他们皇帝的一向作风,丝毫不担心,毕竟天塌下来还有祭司大人顶着。
诶?只是怎么不见祭司大人的身影?
谁也没想到他们心目中风光月霁的祭司大人,此时正和他们口中不靠谱的皇帝厮混在一起。
“裴洲……别……慢点……”沈饶后背靠墙,双腿大大张开,裴洲双手穿过人腿弯,将人抱起来肏。
沈饶感觉自己没有力气了,但偏偏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靠着裴洲鸡巴这一个支撑点,他忍不住扯了扯裴洲胸前的长发,“裴洲……真的……换个姿势……换个姿势好不好?”
少年低软的嗓音中带着哭腔,沈饶的求饶裴洲并没有停下来,他反而觉得体内的巨物更加大了几分,动作也更用力。
猛烈抽动几百下后,一大股热流浇到沈饶穴心里。
沈饶闷吭一声,靠在裴洲胸前微微喘着气。
他感觉到裴洲退出的动作,盘在裴洲腰腹的双腿立即用力夹了夹,“别出来。”
裴洲垂眼,“要含着?”
沈饶眼带潮红,小声的“嗯”了一声。
“可是不久后有接待使臣的晚宴,”裴洲低头含住沈饶白玉般的小巧耳垂,轻轻嘬弄着,“换个东西含着好不好?”
耳垂本就是沈饶的敏感地带,他此时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只顾得点头。
下午,沈饶坐在高位,接受着景国来使的朝拜。
使臣早听说大周新王继位,却是个沉迷酒色之徒,能力不及先王十分之一。故而此番前来,他们的目的也并不是那么简单。
“起身吧。”新王语气平淡,声音并不算大,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新王不可小觑,各使臣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信息。
笑话,作为连续三百年获得优秀员工的沈饶来说,扮演各式各样的角色对他来讲不过是小菜一碟。
双方间的客套话对他来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接过对方抛来的几句试探,再将话头丢了回去,几个来回间,沈饶便让他们清晰的明白,新王并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景国的使臣自然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立马态度谦逊的表明自己的衷心立场,至此,双方的会面暂时告一段落。
只有沈饶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每当他动作时,柔软的内壁便会被刺激到,忍不住分泌一股股液体。
大量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早已把丝巾浸透了。想起下午裴洲哄着他一点点把丝巾塞进去,他似怒非怒的瞪了裴洲一眼。
裴洲抬眼,对着沈饶的视线变得柔和,微微笑了笑。
沈饶的脾气像扎了针的皮球一下子泻掉,他别开脸。
怎么有人用美色攻击啊……
好不容易送走使臣,就当沈饶准备离开时,却传了一声“陛下留步”。
沈饶:他不想留步。
他回头,“怎么了。”
只见一个个老臣热泪盈眶的样子。
“陛下,您真是一位明君啊!”
“如若先帝看见陛下这个样子,一定会很欣慰吧。”
“陛下今天的事做得太好了!”
沈饶眉心一跳,这都是些什么?
其实也不怪这些大臣,比较沈饶以前昏君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现在不仅戒了酒色,奏折也开始批阅了,听说那么一大后宫说解散就解散了,再加之今天应付景国使臣时的样子,他们实在是欣慰啊。
沈饶面无表情的听着大臣们的赞叹,总体意思就是,陛下啊,您现在是在是做的太好了,我们遇上这样的君主真是福气啊,我们相信您以后会做得更好了。
沈饶:勿cue,他只是来旅游的,不是来当一个宵衣旰食废寝忘食的皇帝的。
更何况,他视线瞟了一眼裴洲,奏折都是他批的,他只负责盖章而已。
……
此时景国的来使不仅有外交官,还有他们的七皇子萧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