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烦死这种眼神了,但是现在看温修瑞的眼睛,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红通通,可怜巴巴全是泪水,慌乱恐惧之下的绝望。
陈哥恶劣的抬起温修瑞的脸,逼着温修瑞转头面对向镜头,温修瑞抽泣着抬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陈哥伸手抓住温修瑞的手。
“长的这么漂亮,让人看看怎么了?”陈哥笑嘻嘻的。
看够了温修瑞满脸泪水躲无可躲的可怜表情,陈哥松开对温修瑞的桎梏,抬手摘掉了温修瑞嘴巴里面的口球,随即一只手猛地抬起来温修瑞的大腿。
温修瑞嘴巴里面发出一声狼狈的凌乱的呜咽。
陈哥也忍的难受,调戏完了温修瑞就一刻也不想在耽误,抬起温修瑞的双腿之后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唔啊……”手被反扣在身后的栏杆上,所以传来了很强烈的痛楚,温修瑞哀哀的叫了一声。
后穴传来极其强烈的摩擦感和紧绷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性爱洗礼,于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滋润就显得格外的难以承受。
镜头之下,看不见更私密的位置,只能看见陈哥的背影,温修瑞一双雪白的漂亮长腿被陈哥扛在肩膀上面,因着剧烈的操入颤抖着,漂亮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明明看不见更私密的位置,却比看得见来的还要色情很多。
也许是伤心或者恐惧之类的什么情绪,温修瑞张了张嘴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无意义的气音和喘息。
“你声音可要小一点……嗯,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就知道你在这里和我玩暴露了!”陈哥还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温修瑞手脚发软,他抬起手,按在陈哥的肩膀上面,无力的推着,一条腿往后缩,踩住陈哥的肩膀,往后面蹬,想要把陈哥踹开。
力道不大,毅力不小。
陈哥装模作样的后退一点之后又狠狠操回去。
“啊!”温修瑞喉咙里面终于逼出一些声音。
随即陈哥不再给温修瑞喘息的机会,开始快速操干温修瑞的身体。
温修瑞被奸的受不了,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抓住陈哥的手臂,用力的抓挠,被束缚的那只手不断因为撞击而摇晃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陈哥被手臂上的疼痛刺激着,操干的越来越狠了。
温修瑞手一抖,抽搐着尖叫了一声。
“不……唔……唔嗯……”
陈哥放下温修瑞一条腿,温修瑞一条腿落地,这让饱受摧残的腰肢好受了一些。
“叫声老公来听一听。”陈哥掐着温修瑞的腰肢,戏谑的说道。
温修瑞微微张着喘息的嘴巴抿了起来,俨然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样子。
陈哥的脸顿时就黑了,好像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被冒犯了似的不悦起来。
于是陈哥立刻抬起温修瑞的身体,在温修瑞猛地瞪大的无辜双眸中把温修瑞按坐在了自己身上。
手臂传来被反折的强烈痛意,下身又是被彻底干开的剧烈刺激,一声凄惨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早就有所准备的陈哥堵住了嘴巴。
陈哥抬起一只手让温修瑞的手顺了一下,不会难受,但依旧是被扣住的。
他就是想要操服温修瑞,其他的爱好暂时没有发展出来。
温修瑞双腿狼狈的紧紧夹着陈哥的腰,一只手放在陈哥的肩膀上,摄像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他被抱着坐在陈哥身上的全过程,看不见更私密的位置,但是却能看见温修瑞瞬间紧绷僵硬的双腿,还有温修瑞那只放在陈哥肩膀上,颤抖着,哆嗦着企图挣扎着支撑自己的手。
“叫声老公!”陈哥掐住温修瑞细弱的腰肢,下达最后通牒。
温修瑞不想叫,但是细细想来其实也没必要坚持,如果非得等对方把他干的半死不活,狼狈之下可怜巴巴的叫出来,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让对方放过他。
温修瑞张了张唇,声音沙哑,抖的不像话,“老……呜……老公……”
本来以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却没有想到对方忽然发疯,开始猛草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第一面,其实一直都挺喜欢温修瑞的,不是那种爱,而是想要“操”的那种喜欢,毕竟一眼看过去,冷冷淡淡又漂亮的小医生确实很吸引人啊。
温修瑞“没想到”自己明明都已经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为什么对方还要这样对待他?
忽如其来的激烈侵犯让温修瑞瞬间抓紧了陈哥的肩膀,呜咽着软声软语道:“呜……不、不要……”
“拒绝我?”陈哥像是一下子愤怒了,声音都抬高了,“你不能拒绝我!”
温修瑞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表面上却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虽然没说话,但是却不断的摇头表示抗拒。
陈哥一下子急眼,他按住温修瑞的身体,不断大力侵入,一边猛烈侵犯,一边细细的为温修瑞讲解为什么不能拒绝他。
“你不能拒绝我,别人拒绝我,我就很不高兴,我一不高兴,我就会惩罚你,欺负你!”
温修瑞被忽如其来的猛烈侵犯干的话都话否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颤抖,抽泣,手指无力的抓挠着陈哥的脊背。
“你看看,我都说了不要拒绝我了嘛,现在被操的说不话来了吧?”陈哥还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
温修瑞卡了两秒钟才尖锐的哭叫起来,他哪里还听得进去陈哥在说什么,强烈的侵犯让他整个人都产生了一阵剧烈的失去感,仿佛整个人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嗯、求……呜呜……”温修瑞指尖痉挛抬起拉扯陈哥的发丝。
陈哥脸一黑,他猛地跪了起来,一用力瞬间把温修瑞压在了扶手上面,猛烈操入的同时冷酷道:“不要和我说不,绝对不可以拒绝我!”
“唔啊啊!!”温修瑞猛地一抽,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陈哥猛干了温修瑞一会儿之后直接狠狠设了进去。
“唔啊!”温修瑞浑身剧烈一抖,崩了一会儿之后才浑身失力的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