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哥看起来完全傻眼了。
说实话,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面对他我就像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总是头脑发热,总是迫不及待地说一些大胆的话,想看他吃惊的反应。
我清清嗓子:“……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精虫上脑——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发生。”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还是愣愣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就要收回将他锢在墙边的手,他却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抓住了我的衣襟。
原来是刚反应过来。
他这样呆呆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和他平时淡然靠谱的模样相差甚远。我心里觉得可爱,扬眉看他。
片刻间,他已经眼神闪烁,耳尖通红:“我……我……”
他低下头,“我……我是……”
他磕磕巴巴的,很难以启齿一般,艰难地蹦出几个字便闭口不言,急得额上都泌了层薄汗。
我看他情绪不太对,有些纳罕,想了想,将声音放得很轻:“很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狠狠闭上眼,眼角瞬间湿润。我哑然,怎么还哭了?我又没强迫他,也给足了余地,怎么把人惹哭了?
我这辈子还没把人惹哭过,哪怕拒绝表白也是尽量温和,要我哄人还真没什么经验。我抬手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湿意,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知所措:“哥,你……别哭啊。”
我感觉自己霎时间倒退十岁,像个说错话的臭小孩,一时有些懊恼:“我……我不说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发生。你别哭啊……”
看我不复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我哥破涕为笑,撑着额头抿唇笑了一会儿,才摇摇头,声音还有些残存的哽咽般的沙哑:“不是你的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情绪,轻声道:“如果我说,我是畸形,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他眼睫薄如蝉翼,随着他抬眸的动作微微一跃,下面透亮的眼瞳像盛了一池月光。我知道我哥是好看的,当他昂头看我,神情带了些奋不顾身的决绝时,好看得令我有些心悸。
他话语中的信息量让我有些意外,但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轻声反问:“有人因为这个欺负你吗?”
我哥的表情有些诧异——是选项给了abc,结果对方填了d的那种诧异。他身上那种仿佛只要我答错,他就会碎裂的紧绷感放松了些,讷讷道:“……不重要。”
“不重要?”我重复道,那就是有被欺负了。我漫不经心地想着,心中恶意的毒蛇伸出信子,又悄然潜入到黑暗深处。
我安抚地揉揉他的肩膀:“我不会觉得你恶心,也不会嫌弃你。它会影响你平时生活吗?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我转念一想:“算了,如果你不想说,当我没问就好。”
我哥摇摇头,脸上又是一红,小小声道:“我是……双性人。”
我一愣,脑子里一时间没能把这三个字和他挂钩。他大概以为我没听过这种人,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有不同性别的生殖器官。我多了一套女性的……嗯。因为是多出来的,发育也不完全,不会影响平时生活。”
他干笑一声,闭了闭眼:“……不男不女的,很恶心吧。”
我看着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温柔到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觉得很特别。”
他茫然地看着我。
“你是很好的常清河。”我控制不住地抱紧他,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感受他的体温和香味,重复道,“你很好。”
他沉默一会,声音有些颤,轻得仿佛是一个幻觉:“……真的吗?”
“我……很好吗?”他问。
我听他声音感觉他又要哭,连忙要看他,他却用力按住我的背不让我退开,又说:“我……我以为你会讨厌我的。”
我:“胡说八道。”
我哥轻笑,声音带着些哽咽。我们抱了一会儿,我觉得他情绪似乎稳定地差不多了,正要松开他,却听见他轻声问了句:“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一愣:“哪句?”
他沉默半晌,声音细若蚊吟:“你说,试试真的。”
...
“……呜……呜!”
“哥。”
我安抚的亲亲我哥的脸,无奈又好笑:“都会用玩具了,为什么还这么敏感?”
我哥的花穴又热又紧致,我才插进去两根手指扩张,对他的奶头连舔带咬,他就已经抖着腿高潮了一回。
我做什么他都反应很大,几乎忍不住踢我,手抓在我后脑勺的头发上,我嘶了一声。
“不行……”我哥崩溃道,双手捂住脸,我以为是不想做了,抬头看他,我哥又呜呜咽咽道:“……把我手绑起来。”
我:“……”
我哥继续挡着脸,“不行……我真的控制不住……”
我忍笑,随手抄过皮带把他的手臂捆起来压上去,我哥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我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