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渐鸿这阵子有一个烦恼,就是他总是会不经意地回忆起被李施带着去按摩,然后被技师舔屁眼儿的感觉。
那天下午,身为强攻的他居然敞开腿,让一个骚受把菊花舔了还爽得射出来了。关键是如果要郭渐鸿说实话吧,那滋味还就跟李施说的一样,感觉真不错。
屁眼儿被柔软的舌头不住地舔弄着,灵活的舌尖还时不时地插进穴口,搔刮戳弄着穴里的敏感点,虽然感觉很羞耻,但是真的爽极了。
郭渐鸿忍不住时常回味那种被舔屁眼儿的爽快感觉,每当老婆想反攻的时候,他都是压着段良猛操一顿,以此来打消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但有时他盯着老婆的屁股,却会回想起那天被舔穴的感觉,甚至有一次他都差点儿忍不住开口,让作为老婆的段良给自己舔菊花了。
但作为老攻,他怎么能向自己的老婆提出这种一点儿也不爷们的要求呢?而且如果真被老婆舔了菊花,他还有什么脸当段良的老公?!
所以郭渐鸿不得不在段良面前,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被舔屁眼儿的欲望,他忍得很辛苦又没有办法开口,就只能时不时地背着段良,偷偷用手指揉一揉自己的菊花来解痒。
说实话,作为一个强攻,背着老婆玩儿自己的菊花确实有够羞耻的,但郭渐鸿没有其他办法,他觉得自己真的忘不了那天被舔穴的爽快,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在又一次在浴室里偷偷玩儿自己菊花,还爽得射出来之后,郭渐鸿看着自己高潮后软了的大鸡巴,忽然感觉十分难堪。
他可是个攻啊!大鸡巴不是在老婆的骚穴里射出来的,竟然是玩自己的菊花爽射的,这简直是对一个强攻的最大羞辱!
郭渐鸿心里不禁埋怨起损友李施来,都怪这人非要带着自己去按摩,还一个劲儿地怂恿自己享受舔菊的乐趣,搞得自己现在浑身不得劲儿,真是亏大了。
说起来李施也是个攻,居然说得出口“其实刚开始时我也接受不了,但是试了以后发觉吧还真不错”这种话,还说什么“你要是后悔了,我就一辈子被人插”,弄得郭渐鸿深信不疑,然后裤衩子都他骗没了。
就在郭渐鸿打算找损友算账的时候,李施的电话正巧打过来,于是他顺手就接了。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李施那爽朗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鸿子,今天有空么,出来玩儿不?”
郭渐鸿没好气地说:“老李我正要找你算账呢,你倒主动撞上来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只听见李施又笑道:“……怎么了?不会是段良发现你那天去按摩了吧?”
郭渐鸿一边回想李施那天劝自己的话,一边说:“对…也不是,就是都怪那天你非叫我试一下什么舔菊的滋味,我现在后悔了,而且是非常后悔,你是不是得兑现一下你的承诺,一辈子让人插,永远也翻不了身?”
“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可以可以没有问题。鸿子,要不你现在出来呗,我给你赔罪,保准让你满意……”
“不行,你肯定没安好心,我老婆叫我离你远一点儿……”
“……哎,段良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鸿子,你不会真要当那见色忘友的负心汉吧?我们可认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