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虽然觉得被岳父爆了菊很羞耻,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比起背着老婆偷吃被岳父发现弄死,他只是被操了一顿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以为岳父对自己的惩罚就这样结束了,直到第二天上班时他忽然被陆兆兴叫去办公室,才发现是自己天真了,这件事根本就没完。
之前陆兆兴一直对杨一帆不冷不热的,直白点儿说就是眼里没他这号人,在公司里更是漠视的态度,几乎从没有让儿婿单独进过他的办公室,所以这次听到岳父让他去办公室,杨一帆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杨一帆尴尬地坐在岳父对面,面上有些局促。
“爸,你找到我什么事?”
妈的!他昨天才被陆兆兴操过,现在这人找自己这么正式地谈话,不会要自己和陆林晚分手吧?妈的,陆兆兴居然想过河拆桥,简直是太过分了……
陆兆兴抬头看了杨一帆一眼没说话,只是把手边的盒子推到了儿婿面前。
杨一帆看着面前的黑色盒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装的什么,顿时疑惑地看着岳父,就见陆兆兴抬了抬头,示意自己把盒子打开。
他心里一跳,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期待,以为陆兆兴是要给自己补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了面前的盒子。
只见黑色的盒子里,静悄悄地躺着一个透明的鸡巴形状的锁套和一根黑色的硅胶棒,作为一个趣味低俗的攻,杨一帆一眼就看出了岳父给他的是贞操锁和肛塞!
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杨一帆瞳孔一缩,差点儿没把盒子给推到地上,他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道:“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陆兆兴把盒子推给儿婿之后就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听到这话便回答说:“杨一帆,鉴于你之前的表现,我认为在林晚出差回来之前,我应该帮他管一管他的丈夫,这些就是用来管住你下半身的。”
杨一帆忽的站了起来,被羞辱的强烈愤怒让他忘记了眼前的人要踩死自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凭着一股冲动就和陆兆兴叫板道:“我是绝对不可能把这种东西戴在身上的!”
陆兆兴闻言脸色一沉,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抬头不屑道:“杨一帆,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听到岳父冷酷的话,杨一帆的嚣张气焰顿时萎靡了,他尴尬地坐回了椅子上,难堪道:“爸…你别让我戴这些东西…我好歹也是您的儿婿,裤子里戴这些多没面子啊……”
陆兆兴挑眉道:“如果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又何必做这些?”
杨一帆缩了缩脖子,想到自己是被岳父当场给捉奸在床的,还是有些心虚,不过戴贞操锁和肛塞实在超过了他的底线,所以他还是鼓起勇气说:“爸…我知道错了,而且您不也已经…惩罚过我了吗?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您就别让我戴这些了吧……”
陆兆兴听着他叽叽歪歪,又有些不耐烦了:“我信不过你,杨一帆,你最好识相一点乖乖把这些东西戴上,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杨一帆眼看没有挽回余地,便和陆兆兴开始讨价还价起来:“爸…那我只戴贞操锁行不行?您知道的我是个攻啊,怎么能戴肛塞这种骚受才戴的东西……”
陆兆兴闻言就笑了,还意有所指地说:“杨一帆,昨天晚上你被玩儿屁眼儿的时候叫得有多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杨一帆顿时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到自己昨晚被何真舔着屁眼儿射出来、被岳父指奸爆菊爽地不停发骚浪叫,就脸上发烫羞耻万分,强攻的面子早就碎得稀烂,完全无法反驳陆兆兴的话了。
沉默了一下,杨一帆才说:“我会戴的。”说完他拿起黑盒子就起身想要离开这令人窒息的董事长办公室,没想到却被陆兆兴给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