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晟看着他怀中的孩子,两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捂着嘴咳嗽:“今日原本想感谢一番恩人,苗大哥既带着孩子,还是先走吧,我就不把病气过给孩子了。”
苗青臻闻言看着楼晟冻得发抖,一看他盖的那被褥,只是床破棉絮,那碗里也是稀疏的米粒。
楼晟一时咳得更厉害了:“段大夫能收留我,分我一口饭,我已经很感激了,我现在的确是个累赘。”
楼晟说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只是我想起我那含恨入狱的父亲,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从前他最疼我,只是看着苗大哥,我便想起他,等我好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苗青臻像是考虑了良久道:“那……你要不去我家养伤吧。”
苗青臻不禁心想,是他考虑不周,段大夫年纪大了,且一个人过活都艰难,怎么还能照顾其他人。
楼晟暗示了这么久,听见这愚钝的猎户终于开口了,像是终于顺过气来,也不敢欲迎还拒,连忙道:“我吃得不多的。”
苗青臻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一张脸血色少得可怜,修长的眉毛,即使落魄也可见是张美人脸,他没说什么,只让他等着自己,说罢就离开了。
没多久,就来了两个高大健壮的汉子,将楼晟抬到了苗青臻家里。
两人一个是村子里康屠夫,还有一个是他弟弟,屠夫看着楼晟问苗青臻:“苗大哥,这小白脸哪里来的?”
苗青臻看了楼晟一眼,小声说是在后山救的。
苗青臻将他安置在床上,就出去跟屠夫说着什么。
楼晟看着屠夫的身影,移开了视线。
苗青臻家里是宽敞又舒适的木屋,院子里还种了菜,养了只羊,外墙看起来非常坚固,门前有棵大树,树枝挤压着雪,不远处地上炉子升得暖烘烘的,床边铺着厚厚的兽皮,墙上还挂着猎物的头骨和角,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还有一把黑金弓,楼晟皱眉,他见过不少好东西,这该是一个民间猎户该有的吗?
门口有几张小小的椅子,是专门给小孩做的,墙角处一张小木床,用木头修了一圈围栏,苗青臻的儿子就坐在里面把玩着什么,磕得一响一响,看起来实在温馨。
等苗青臻回来的时候,他进屋摘下帽子,露出乱糟糟的短发,随意用手抚了抚,楼晟抬头看向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羞怯地看着他:“苗大哥,我身上实在难受,我能洗个澡吗?”
苗青臻说好,就让楼晟帮他照看一下孩子,若是孩子哭了,叫他一声就成,说罢搬了几块木材,又去挖了几桶雪,动作利落又矫健,烧好了便倒进桶里,又端来一个小凳,让楼晟坐在木盆里。
楼晟被固定的伤腿此刻还不用大动。
苗青臻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楼晟下一秒就被拦腰抱了起来,脸靠在了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上。
他眼神复杂,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但自己这情况,跟个废人也没什么区别,楼晟就在心里释然了。
家里没有过女人,苗青臻头发也用不着梳子。
苗青臻只好勾起楼晟的头发,一点一点给他顺打结的地方,耐心地给他一缕一缕梳理着柔软的发丝,然后舀起热水,冲掉皂角。
楼晟半抬着眼睛去看苗青臻,发现这男人表情专注又沉默,仿佛天生不太爱笑,但耐心十足,动作小心翼翼,怕弄疼自己似的。
等头发洗好后,苗青臻将热水淋到他身上,被热气一蒸,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被这般小心地对待着,热水洗去了疲惫和污垢,这些日子一直担惊受怕的心像是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一些。
楼晟情不自禁地闭了双眼,等睁开眼睛,他看见苗青臻眼神闪躲,那张不善流露出表情的脸上隐隐带着点红。
晚上他们睡觉躺在一张床上,苗青臻也是背对着他的。
那个时候楼晟还不是很理解,直到后来他无意撞破他双腿间的花穴,又被那收缩的小穴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的时候,楼晟才明白,那日苗青臻不敢直视的不是他泛着红的身体,而是胯下那比寻常男子都要大的阳物,特别是被楼晟用手揉搓过,更是硬涨了几分。
那晚,楼晟放下多日的紧绷疲惫,睡得很沉,可说不定那日苗青臻这个骚货就压不住情欲,梦里就做了被他那阳具捅得淫水直流的春梦,肯定背对着他扣那平日里无人问津的肉穴,恨不得钻进被窝舔他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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