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融后,天气放晴,拱水村四处都明亮起来,雪水汇聚成流,向远方而去,山中岁月漫长,空气中都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门前树枝上的冰块开始融化,发出嘎嘎的声音和水滴落地的哗啦声,地面上的草木也开始复苏,嫩绿的芽从土里蹿出来。
天气一好,楼晟便不愿意呆在屋子里,苗青臻伸出手臂扶住他的肩膀,紧贴着他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搂住他的腰部,给他一个稳定的支撑。
被扶住的楼晟蹒跚着,一步一步地挪动着他那条伤腿,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幸好当初摔下来的地方,野草丰茂,堪堪将他托住,不然骨头真断了,这荒郊野外,如果臻那样的话,就算楼晟好后,也得成瘸子。
苗青臻见楼晟一脸难以忍受的模样,不断出声安慰他。
说依他的经验,再过一月,就会恢复如初。
而且加上楼晟年纪小,长得很快的。
但是对楼晟这身娇肉贵的小少爷来说的确算难熬的。
楼晟问他以前经常受伤吗?
苗青臻摇头说,不常。
但一受伤总是非死即残,这句话没出口。
楼晟闻言看向苗青臻,他侧脸线条分明,下巴匀称,他注意到苗青臻耳朵形状很好看,加上丰润饱满,捂了一个冬,被风吹雨淋的肤色白了一些,像是他舅舅远洋航海,有一年给他带回来的海贝壳,有点想上手去碰。
苗青臻平日里看似冷淡,话少。
不出去打猎的时候就在家收拾屋子,将二人换下来的衣物洗干净晾好,比以前楼晟家里的婆子还贤惠。
但楼晟与他共住了一月,才发觉这人实则说话语调轻柔缓慢,一个大男人竟然带着一丝嗲声嗲意。
令人厌恶。
跟谁说话都像在哄孩子。
从屋内到院子里短短的距离,愣是走出了长途般的漫长,楼晟心下都升起几分烦躁。
苗青臻也没半分不耐烦。
等楼晟坐下,看向苗青臻的表情又变得乖巧朝他笑,简直比翻书还快,只不过没被苗青臻瞧见,装得跟只纯白的兔似的。
苗青臻一看他这样身子就不听使唤,于是在他旁边生了个小火堆,扔了两块红薯烘在一旁。
烤熟后,外皮酥脆,内里柔软,甜味浓郁,苗青臻将灰扑干净了,就拿一层树叶子包着塞到楼晟手里,自己则跟苗扑扑分食一个。
苗扑扑格外喜欢楼晟,小孩就没有不喜欢新奇玩意的。
他手指灵巧得让人晃花眼,找几片大小适中,形状好看的树叶,叠在一起,然后两段对折,手指将那三角的底部向上翻折,再把三角的边角向内折叠,使几个角相交在一起,接着再将那两个顶角往上折,继续用同样的法子,编织更多的小角块,然后将他们拼接在一起,形成动物的身体和四肢。
更小的树叶就编织成翅膀、尾巴和头,鸟啊,虫,什么都能编出来,活灵活现的。
小孩便老缠着他,声音像是小鸟啁似的叫着哥哥,趴在他身边看他手指灵活摆动。
苗青臻偶尔搬着柴火经过,见这幅场面难免觉得心下一软。
楼晟也不讨厌小孩,便总是编些东西给苗扑扑,如今床头摆得满满当当都是蛐蛐蜻蜓之类的。
夜里,等小孩睡着之后,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惨淡的月光照进来,轻柔地拂过窗棂,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床上紧贴的两个人身上。
苗青臻手指在下身穴口褶皱中穿插,触手一片湿黏,碰一下身子就跟着颤一下,他食指在那后穴中缓缓抽插着,另外一手握住楼晟的肉棒,又觉得不够满足,索性稍稍调整了位置,低头便将楼晟那根阳物含进了嘴里。
热乎乎的脸庞贴到楼晟大腿根处,他不由得顺着墙贴着身体,苗青臻脑袋往楼晟腿间拱,嘴唇贴的更紧密,舌头也开始乱舔。
到底是年少,楼晟见到这幅场面已是懵得不会思考,叫他整个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
阳具猛地被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苗青臻口中一抽,楼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咬到了舌头。
那阳具几乎是立刻便在苗青臻口中硬了起来,直到整个肉棒都被舔得湿淋淋的。
苗青臻玩得兴起,趴在楼晟两腿之间,湿滑的舌头缠绕着龟头,口水混着淫液垂下来。
楼晟的呼吸愈加急促,那孽根又胀大了一些,被这么色情的一通好舔,硬是叫楼晟比第一次破身时还要激动渴切,撑得苗青臻可怜兮兮地抬眼看着楼晟。
他手指情不自禁地在那肉洞里抽插得更快,水流得更多,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揉着那阳具的囊袋。
楼晟最终没能坚持多久,终是泄出来,苗青臻脸上挂着精,微微张着嘴,就借着月光看见楼晟有些恼怒的神情。
“正常反应而已,没什么可害羞的。”
说罢,便抬臀往他身上骑,因为穴口滑腻,头几次都没能进去。
苗青臻只好握住楼晟的大鸟,一点点吃进去,身子已经随着进去的深度轻颤起来,虽然知道要放松,可楼晟那物太大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那夹得更紧,连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慢慢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