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苗青臻便动身了,楼晟却觉得身边空空荡荡,越睡越冷,索性将被子都裹在身上。
等苗青臻再次推开院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引着水洗去了掌心残留的血迹,将一块野猪肉搁在厨房里,一言不发地将所得的银钱放进匣子里。
楼晟早就已经醒了,他一瘸一拐倒是替苗扑扑穿好了衣服,可他不会生火。
苗青臻推开门就看见楼晟怀里抱着个小人,一大一小看着他,等着饭吃。
苗青臻觉得好笑。
他站在灶台前,手法熟练地点燃着炉火,火星四溅,热气蒸腾,他眉头微皱开始熟练地处理食材,刀法灵活而准确,面揉得很劲道。
苗青臻用完饭后就将箭矢上的血迹和污垢清洗干净,检查是否有损坏或弯曲。
民间箭矢大多是用木头、竹子或藤条制成的箭杆,箭头也是石头、铁矛、兽骨做的,而苗青臻手中的箭矢箭身精细,外观光滑,箭头是用铁矛制成,箭头为三棱,那岂止可以穿透虎头,也可以穿透甲胄。
这乡野之人不识货,他可不是瞎子。
楼晟如今可以起身了,只是走路还不太方便。
他低头捡了一块石头,将一个编了一半的香囊缠绕在那上面,他举起用力地往上扔。那香囊最终挂在那棵高高的榆树上。
楼晟呼出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苗青臻:“那是编了一半的香袋,射下来,就是你的。”
苗青臻不知道楼晟好端端地怎么就把香袋扔在树上,他放下手中的箭,然后去房里找了一根用竹木骨和鸟羽做的箭矢。
楼晟用了些劲,扔得高高的。
楼晟看着他一手抓起箭矢,另一手握紧那把黑弓弦,紧接着苗青臻眼神就变了,他手臂微微屈曲,眼睛锁定目标,目光专注而坚定。他紧握弓弦,缓缓拉长,感受着弓弦在手指间的绵软,肩膀和臂部肌肉也逐渐绷紧,最终,他放开手指,弓弦瞬间松开,箭矢带着劲风射出,迅猛而犀利地将那挂在枝头的香囊打了下来。
又准又稳。
苗青臻去捡起那落下来的香袋递给楼晟,说了一句这个样式真好看。
却没看见楼晟锐利又充满征服欲的目光。
夜里苗青臻品洗完澡躺在榻上,拽了薄被捂着脸,刚准备迷迷糊糊地睡了。
背上却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子,一只手随即伸进裤裆,沿着缝摸了起来。
那指尖微凉,碰在苗青臻炽热的皮肉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继而冲到小腹下,下体的肌肉都绷紧了。
苗青臻回头去看,看见一双桃花眼,眼眸明亮又魅惑,直接能溶化人心,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但仍控制不住被他目光吸走。
楼晟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道:“我煨了药。”
苗青臻一身紧实的肌肉,大腿张开,缩在墙角咬着牙,偏着脑袋,下面的穴被扣弄得出了水。
以往都是苗青臻在上面,自己动,楼晟腿好上了一些,非要在上面。
苗青臻看着那修长的手指肆意在穴中搅弄,爽得快叫出来。
楼晟两只手立即抓紧了苗青臻的大腿,分得更开,捋了一把肉根使劲往里顶着,操得苗青臻后背紧挨着墙壁,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那物太大了,苗青臻忍着疼,任其摆弄,随着肉穴被一下下捣碎,粗热的硬物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穴肉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
楼晟坏心眼犯了,顶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扯了苗青臻的衣服往下扒,不许他遮着胸,他捏住左边的乳头,微微用力向外拉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他猛地伸出舌头,舔咬住另外一边乳头,仿佛欲罢不能。苗青臻下意识要挡在胸前,捂住那奶头。
楼晟故作不满地指责他:“挡什么,这就是合该被我舔的。”
楼晟恶劣地用力吸又咬,心中暗叹,此人长得粗笨,但这幅销魂骨就能勾引不少男人了,说不定,遇到不嫌弃的,还能压在身下日日疼爱。
苗青臻以前自己动,累了就停,此刻被压着操干。楼晟发了狠地用力肏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仿佛要破开什么,重重定在最深处。
苗青臻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疯狂的侵犯,惊叫声和呻吟出口,又被楼晟捂住,他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面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陷入情态的欢愉。
那又粗又长的深红色大屌,已全都隐在苗青臻下体里,不断抽出又进入,抽出棒子时,乳白色液体顺着缓缓流出,质感似乎有些黏稠又温润。
低沉压抑的声音,隐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缓慢,不时又响起着稍细的悲鸣哭声,又被捂住,穿透了窗户的隔离,渗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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