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臻听徐府的下人说起,当初作为楼晟母亲的二小姐和三小姐是双生子,容貌几乎一模一样,柔润无暇,恍若天降神女,只是三小姐性子更加沉静与优雅,二小姐则是才气兼备。
二小姐在京城病逝,一直是徐老爷子的心病,直到去世前都在叫着楼晟母亲的名字。
苗扑扑到了新的地方,一直缠着苗青臻不松手,他手里拿着楼晟给他折的青蛙,眼巴巴地要小爹。
苗青臻轻声细语道:“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不能再叫小爹。”
苗扑扑睁大眼睛,眼中似是不解,但终究没问为什么,他在赶路中颠簸中瘦了,那原本胖乎乎的双颊瘦了不少,两个大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一个小孩。
苗扑扑抱着苗青臻说:“爹爹,小爹说要给我买糖葫芦。”
苗青臻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爹回来就给你买。”
夜里,将孩子哄睡后,苗青臻终于撑不住也睡过去了。
当夜深人静,一切都已经沉浸在黑暗之中,恍惚中,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窗前,缓缓地推开窗柩翻了进来,床上的人不自觉地翻了个身,但并未完全醒来。
黑影轻手轻脚地走向床前,低头观察着睡梦中的人,抬起手掌想要抚摸着被子里的人,然后手腕就被握住了被反手一拧。
楼晟吃痛地哼了一声,苗青臻才松开,看清了黑影的轮廓,他张了张嘴,连忙去扶他:“你干嘛不敲门,我以为……”
楼晟忍着胸口的怒火,起身把盒子扔在一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他将苗青臻挤在了床边,哑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苗青臻脸上一热,只感觉楼晟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本着赔罪的心思,也不反抗,身子一瘫,任他在那穴口搅弄得天翻地覆,嫩肉外翻,淫水直流,他全身不自觉乱颤起来。
楼晟凑到他耳边亲昵道:“就几天没做,怎么跟没开过苞似的,这么紧。”
掏了一会,楼晟只觉得那恣意销魂的洞已经满是水液,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来,跳下塌去,解开裤子,让苗青臻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甩着那粗大的硬物就塞了进去。
苗青臻感觉到身上的人一抽一动,带着一股子酒香,在两人鼻息间弥漫开来,有淡淡的甜意,于是忍不住亲上了楼晟的唇,然后又在鼻尖、唇齿、喉咙之间游走。
楼晟只觉得苗青臻这蜻蜓点水般的力道像是夏日午后落下的一阵似雨非雨的细密雨水,太短了,他扣住苗青臻的下巴恶狠狠地深吻了过去。
苗青臻退无可退,身体颤抖着,忍受着一切,承受着那份无法言说的愉悦和折磨,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
楼晟用力将几把往里扣,微微弯曲的背部紧绷着,手指紧握着苗青臻的腰,一点点地施加力量。随着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压去,苗青臻的腰开始缓慢地、微幅地下压,全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两人仿佛融为一体。最后,完美契合。楼晟轻轻松开手,坐起身满意地开始动着,他用气声道:“你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苗青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不放,楼晟做了一场好似逗猫一般。
最后两人并肩而躺,柔软的被子轻轻覆盖着他们。楼晟靠近着苗青臻,将一个药瓶给了他,药效同避子汤一般。
苗青臻摸在手里,服了一颗,将头靠在了楼晟的胸口,两个人的身体逐渐贴近,仿佛要向对方融入,彼此都沉浸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
苗青臻小声问他怎么翻窗进来的,楼晟戏谑道,咱们这样像不像是偷情。
“……别胡说。”
楼晟见苗青臻望着他,昏暗的屋子里,仿佛晶莹地带着光,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他忽然觉得心头一紧,露出一个笑,柔声道:“怕吵醒你,这一路你累坏了,舅舅跟我喝了点酒,我同他说了你救了我,他说要好好感谢你,之后可能要委屈你就这样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和小苗儿好的。”
苗青臻低头小声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
楼晟笑眯眯地去吻他:“你现在是我重要的人。”
多年之后,苗青臻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曾经那个承诺的场景,可现实却是另一番景象,物是人非,令人觉得十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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