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晟看着他,咄咄逼人地道:“你可怜他?还是舍不得,那天我就发现了,你多看了他几眼吧,他与我有那么几分相似,喜欢他?他对我可没有一点手软,其实我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吧,若是有人这么伤了小苗儿你也会放他一马吗?”
当初苗青臻救他,是不是也是因为他那张脸,还有底下那根几把。
苗青臻摇摇头,生起一股子哑口无言的感觉,楼晟怎么会知道他多看了那林卓康几眼,他怎么会觉得楼晟不重要,可刚想这么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长这么大,从未对人说过这么亲近的话,也从未如此在意过旁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只有对楼晟,让他产生了一种又欢喜又害怕的情感。跟他在一起便欢喜,看不见便患得患失,可他性子沉闷,又怕楼晟觉得他一个男子这样觉得讨厌,一直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楼晟见苗青臻张了张嘴,眼眶也有些红红的,舌头仿佛打结,硬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楼晟一点都不急,把人抱紧些,硬逼得苗青臻抬头看向自己。
“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怕有一天你会后悔……”
所以他才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
他们都到今日了,苗青臻觉得楼晟怎么还能怀疑他的心意。
谁知话刚说完便被凶狠地堵住了口。
苗青臻一愣,很快就驯服了下来,他双手软勾住楼晟的脖子。
楼晟见状,拉开他的双手,从水里出来,将人推倒在榻上,便将自己那硬起来的阳物贴上了他的穴口磨蹭起来,直把人弄得淫水直流。
苗青臻被勾起情欲来,乖乖张开了腿,楼晟身子覆了上去,却不进去,只抱着人一通啃。
苗青臻难受,终于伸出手去握住那粗大的一团,闭着眼凑向自己那滑腻的穴口,那龟头却故意在穴口冲来撞去,顶的他手指都快软了,才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紧接着便狠狠一撞,直接插到了苗青臻身体深处。
“啊啊……啊哈……”
楼晟定了定心神,压下冲动,耸动着腰臀狠狠抽插起来。
自从苗青臻同楼晟欢爱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激烈的交欢,那根滚烫的肉棒如何抽到洞口,又插入深处,这般不停地抽插了数十下,节奏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苗青脑袋已经晕晕乎乎不会思考了,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那肉棒抽出,自己的魂儿似乎也跟着被抽出,那肉棒挺进自己的魂儿才又跟着塞回,直磨得他像溺水一般发出哭腔声,浑身都在发颤。
楼晟低头就能看见那苗青臻满面红霞,诱人饱满的胸口上还有水渍,搂着他后腰的手忍不住悄悄的用力掐了下他的臀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骚货”,身下更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苗青臻忍不住惊呼出声,楼晟眼神却令人发怵,心里生出一股子妖火,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我告诉你,以后要是你多看旁人几眼,我便要让那人好看,你这骚洞,淫水流得这般欢,你以为是个男人就会上吗?只有我才愿意操,知道吗?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怪物。”
苗青臻瞪大了眼睛点头,偏头的时候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他被楼晟嘴里的怪物刺伤。
他没想到楼晟心底是这样看他的。
屋子里的烛光足足亮了半夜,苗青臻闭眼躺在床上,晕晕欲睡之际,便听见楼晟搂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
苗青臻犹豫着道:“……我……”
楼晟说小苗儿也该启蒙了,哪能整日都缠着他。
那之后,苗青臻身边便跟着一时时刻刻不离身的护卫,据说面容有毁,所以面上戴着一个面具。
楼晟及时施针,林卓康的手倒是保住了,可徐老爷对他一直心里隐隐有疙瘩。
徐老爷膝下无子,于是心里有了暗暗选定继承人的心思。
有人将楼晟往烟花之地带,深夜里,江面上泛着昏黄的灯光,花船顺着静静流淌的河道向远处延伸,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水面上留下华丽的波纹。船上发出管弦丝竹的声响,在水中回荡,在夜空中传播出去,仿佛是江面的一种特有的音符。
旁的人都是将身上满是脂粉的姐儿往床上带,而一房之隔的房间里,满室清香,桌上晕着一衣着清凉的女子,在那床榻之上,一面具滚落在地上,楼晟如今肩膀长开了,只披了一件长袍,敞着怀,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腰腹,中间浓密的毛发下是一根已是昂然怒立紫红色大屌,被面前之人含在嘴里,他长发披肩,一双桃花眼里带着一丝愠怒的火气,红唇一张:“糕点好吃吗?”
苗青臻被他摁在腿间,吞吐间可以看见那硬物勃起的青脉,他想吐。
只见雪白的皮肉陪衬下,那阳物显得格外狰狞粗鲁。
苗青臻上了这花船,便被人引去吃糕点了,他没见过花船,就好奇地四处转了转,只是没想到回来之后就被楼晟拉进了房里,说自己都快等得黄花菜都凉了,问他去哪了?
苗青臻说吃糕点去了,直把楼晟气得冷笑。
楼晟坐在床边,伸长了脖子,仰起头,闭着双眼,嘴唇微张,满脸的享受,不时发出餍足的喘息声。
他大敞着双腿,指头插在苗青臻头发里,抓着这人脑袋,前后按压着,苗青臻终于受不住地跌在了地上,摇头说自己不行了。
楼晟还没爽够,心中暗想,苗青臻倒好,让他出去就出去,这时候倒是听话,洒脱,自从林卓康那事之后,楼晟感觉得到他心里有着气,面上仍是乖顺,可是这么久笑脸也没给他一个。
他想起刚才在席间那些个活好的小倌妓子,各各媚眼如丝,往他身上落,他就非跟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纠缠。
楼晟内心犹豫不定,隐隐有一道声音告诉他答案,可他暗自默念着“不说出来,就是没有”这句话,就像是掐死了一朵快要盛开的花骨朵,不肯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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