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臻驾着马靠近,手伸出,风吹乱了头发,在耳畔呼啸,这几乎是一个默契与信任交织的时刻,楼晟瞬间抓住了苗青臻的胳膊,然后一股强劲的力量拉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稳稳甩在了苗青臻身后坐稳。
刚才狂奔的马踢着脚停在了不远处。
楼晟心脏狂跳不止,但在这一瞬间,他搂住苗青臻的腰,脸埋在他的肩颈处,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同他联系在了一起。
苗青臻勒住马头,先让楼晟下马,他下来之后,手在楼晟身上摸了一通,看他受伤没有,又心有余悸小声道:“应该是被关了一个冬,跑那么一会就兴奋了,而且春天发情的雌兽也多,大概那味道影响了。”
楼晟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眸子又黑又深,像是风暴过后的大海,漆黑澎湃,无法平息。
苗青臻只当他刚才被吓得心悸胆颤了,于是伸手抚弄着他的头发,嘴上说着:“不能急于求成。”
楼晟听着他有些教训人的口气,扑上去,在苗青臻脸上直亲,说着吓死我了,想操你。
苗青臻一个不防,两人一起滚在了地上,他半撑起身体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没怎么懂楼晟突然之间就跟发情了似的。
刚想到此处,楼晟就钻进他衣服里,扒了裤子,拱着将那穴含了进去,卖力吞吐间,苗青臻腰直接软塌了下去。
苗青臻那穴生得真是漂亮,含着真软,这些年被楼晟各种药方温玉养着前后两穴,水润好肏。
苗青臻底下那活不算太小,但跟楼晟那玩意比起来不够看,此刻也被含得硬了起来。
苗青臻平躺着,鼻息间满是青草味,草已经长得很高了,抬眼是湛蓝色的天空,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人的乌黑发旋,有些急了,用大腿碰碰他的头,催他快点。
楼晟将舌头收回来,抬眼擦了擦嘴,眼红着扔了一句,呆会爷让你合不拢腿。
他说罢又舔上那骚穴,那伸出两指狠狠插进后穴,挖着那肉洞,满嘴里胡言乱语着,说幕天席好,看得清。
苗青臻面红耳赤,楼晟扶着自己硬着的鸟就直捣黄龙,滑溜溜的,是他的销魂洞,也是人间仙境。
楼晟一边干,苗青臻的胸乳被他揉得微疼,底下的水穴又被大力的一个劲儿地肏干,干得他浑身都软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明明是楼晟兽性大发,偏偏还要咬着苗青臻的耳朵恶劣道:“你是不是也发情了。”
分明是楼晟自己。
一边说那埋在苗青臻体内的凶器一边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抵在深处后,整个都嵌入了其中,苗青臻浑身一颤,痉挛,他双眼失神。
那底下的家伙夯了几十下,精液才一股股泄出来,鼓涨地堵在苗青臻肚子里,他浑身酥软,不断地喘息着,却听楼晟一边咬着他的脖颈一边喃喃说:“全进去了。”
两人颠鸾倒凤厮混了一下午,身下垫的是楼晟的外袍,湿了个透。
吃饱喝足的楼晟撑着一条腿坐着,身上没了外袍,衣襟松散,仿佛轻推一下,就会落下地面,袖口宽大,深蓝色襟口下露出一抹白,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盯着苗青臻看。
他的眼神就像在闲逛一般,没什么目标,但范围就在苗青臻身上。
苗青臻遮住自己的脸,胸膛起伏,待喘匀了气儿,放下了手,抬起头,就看见楼晟下巴垫在膝盖处,双眼温润地看着他,扬着指头滑动在苗青臻衣角的细软处。
他身上带着浓重纨绔的轻狂和不修边幅,肆意放纵自我,充满了荒唐和精彩,可就是引苗青臻追逐着他。
苗青臻想,楼晟也是这样想他的吧,不然怎么这样看着他。
风吹过,草丛便随着风浪起伏,像是被吹动的绿海。
苗青臻伸出手勾着楼晟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顺道摘下插进他发间的一根草。
回府的时候,樊仑跳下马车,说楼晟回来得正好,恰好看到苗青臻整理着衣衫从房里出来,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
楼晟撑在门框上,那斜眼看着他:“眼睛往哪里放?”
樊仑专爱走后门不是什么秘密,他第一次见苗青臻便被迷了心,那身段看得让人心痒痒,向楼晟讨了还几次,楼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里说的是苗青臻打死他可不管。
樊仑便没再说什么,他们插科打诨惯了,又是风月老手,怎么看不出他们两人刚做过什么,嘴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都敢讲:“我记得你不好这一口,若你开口将他送给我,咱们一起玩怎么样?”
“你找死。”
苗青臻的香囊不知道落在哪了,他沿途找了回去,想着若是路上没有,便可能是落草场了,他耳目都比常人好。
于是便听见了樊仑一句。
“反正你要和金明公主成亲了,她会让你还养个这么个玩意,你我相识多年,倒不如便宜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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