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二十，五十块怎么样？”
手机里，女生的爸爸又发来信息。
其实三十块也是可以接受的，够他和多多吃饭的就行。
迟迟没回，只是因为刘秀成有些疲倦了。
“行。”消息发回去了。
约好时间地点，刘秀成就睡了。
他太累了，和人打交道真他妈累。
为了多多，刘秀成才决定活下去的。
如果刘秀成现在就死了，多多会伤心的。
虽然多多只是一条狗，但终究也是一条生命，刘秀成不会让它伤心的。
在刘秀成的观念里，和狗做爱并不可耻。
他喜欢，它也喜欢，有什么可耻的？
互相取暖，发自肺腑，虽然算不得崇高，但也远远不是可耻。
没有任何一个完整的夜晚，被刘秀成睡完。
黑暗中醒来的时候，多多正在舔他的生殖器。
放松，很开心，不苦恼。
多多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生殖器进入它就行。
多多甜美地喘息着，脑袋弯过来，和刘秀成接吻。
这是完整的性爱，两个寻常的生命的水乳交融。
刘秀成不讨厌女生的爸爸，只是不太喜欢被他强奸。
刘秀成和多多都喜欢彼此，他们喜欢做爱，天亮之前，彼此的生殖器一直在进入彼此的身体。
和女生的爸爸一直在约，每次都是五十块钱。
每次女生的爸爸都很得意，和年轻美男做爱，总觉得是在霸占他，有一种占有的优越感。
刘秀成也很乖，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从来不抗拒。
只是一直面无表情，不痛不痒的样子。
刘秀成的听之任之，这幅漠然的模样，让女生的爸爸格外兴奋，觉得是在凌辱年轻美男。
据说女生爸爸的这种心理，正是正常人的正常心理。
再正常不过了。但刘秀成不理解，他也不想探究。
但这种性爱，毫无感觉，和上学差不多，毫无意义。
“三十？”女生的爸爸，瞧出来刘秀成确实是傻，又回到了最初的价码。
“行。”刘秀成答应得很干脆。
“二十？”
“不行，不够吃饭的。”
约的多了，难免又被女生的妈妈发现。
她不敢招惹她丈夫，人老珠黄没有生存能力的她，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刘秀成身上。
“要不你杀了我？”刘秀成被她抓得满脸都是血，但依旧没有抵抗。
“我要告诉你爸妈！”她很狠毒，以为把这种事张扬出去，是对刘秀成最狠毒的事了。
“可以。”刘秀成其实很喜欢疼痛的感觉，生活乏味，难得激烈。
她当然不会去找刘秀成的父母，她丈夫会不要她的。
刘秀成依旧和她丈夫约着，她再没有出现在刘秀成面前。
“多多，要不我去死吧？”刘秀成不忍心多多心疼自己。
多多悲鸣着，舔舐着刘秀成的脸。
说说而已，刘秀成不会抛下多多的。
其实生活，是可以完全有意义的，无论是人还是狗，都不该孤独。
让生命孤独，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
但时刻都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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