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唔——谢王爷、赏打。”
白色的液体随着抽打从穴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到地上,纷离淫靡。
“三啊——谢王爷……”
鞭梢落在股缝中,一点余地也没有,整条缝隙都是火辣辣地疼痛之感,如同烈火焚烧留下的残线。打到十三下时,傅从雪的穴口被鞭笞得透明肿胀,血迹星星点点,傅从雪紧咬牙关,甚至将唇角咬出了血痕,眼里的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虽然忍住了没有乱动乱喊,但身子摇摇欲坠,明显是挨不下去了。
靖王稍微停了停,傅从雪想靖王绝不会轻易饶了他,能略微停一停,已是极大的恩典了,退一步说,自己亲口求的赏总也得挨完才算,他跪在地上稍微缓了许久,靖王也耐心等他,感觉好一些了,才慢慢道:“请王爷继续赏奴才。”
靖王一言不发,拎起鞭子便继续抽了下去,每打一下,傅从雪都身形摇晃,二十下打完,穴里的精液终于所剩无几。傅从雪再也跪不住,一头栽倒下去。
靖王将人抱到龙椅上。
傅从雪哭得视线模糊,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什么地方之时,挣扎着就要下去。
“奴才……奴才不敢僭越。”
靖王将人按住,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他后穴之上,问他:“你年纪轻轻便得了尚书之位,算不算僭越?”
傅从雪没有答话,药膏冰冷清凉,顿时好受了一些。
靖王又说:“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说得是不是你。”
傅从雪仰坐在龙椅上,咬住下唇。
靖王替他揉捏着屁股和穴口,柔声说:“想不明白?”
他看着靖王。
这个男人儒雅英俊,丰神毓秀,他在外权势滔天,谈笑间生杀予夺,令人不寒而栗,对自己也是严厉残忍,但不经意露出的温柔神色,又让自己心中无比熨帖。
他把自己拖入另一种人生境地,领略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与疼痛,也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努力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位。
坐在这里,大逆不道的是靖王,狐假虎威的是自己。
傅从雪轻轻唤了声:“主子……”
靖王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笑着说:“你总想这么多,如何不试试往前走一步。很难吗?”
傅从雪没有答话。
靖王看他哭得厉害,轻轻抱住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发:“好了,别哭了,今日你做得很好。”
傅从雪扑到靖王怀里,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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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外。
陆霖在外值守。
宁轩不知从何处过来,眼神示意,意思是还没出来?
陆霖点了点头。
宁轩便与陆霖一道,为靖王值守。
“作何感想?”
陆霖道:“能伺候得了王爷,是他的本事。”
靖王府私奴少,不得不说也是因为靖王难伺候,手黑不说,又要人端庄守礼,又要人床上下贱,更别提用刑的时候,规矩又多又严,单说用刑时不能喊叫这一条,许多人便受不住,靖王不喜欢受刑的人聒噪,有个一次两次,能活着的自然都被送走了。
宁轩道:“我不信你看不出,王爷对这一个是动了真心,也不信你全无心肝,一点醋意也无。”
陆霖回避了宁轩的目光,说:“是不是真心,我们做私奴的,又有什么置喙的余地。”
宁轩不肯轻易翻过:“傅从雪毫无根基,你想对付他,不是轻而易举?”
陆霖反口道:“按你这么说,当年在介丘崖,我就该任凭你掉下去,哪里还有你今日?”
宁轩:“……”
陆霖鲜少刻薄他人,宁轩顿时也发现陆霖有些炸毛。只能点点头,换个话题。
“喝酒?”
陆霖许久没有答话,面前的红墙蜿蜒至远方,金銮大殿前的开阔的空地,却被圈在了一方小小的天地间。
陆霖想起在沙场拈花把酒、畅快淋漓的岁月,恍如隔世。
“我走不开,改日吧。”
“那也是,白天当侍卫,晚上要伺候那位爷,还要打理王府内务,你可真是一刻也没闲着。”
陆霖瞥了他一眼:“你心里不痛快,不必来找我的麻烦。”
宁轩嘴硬道:“我这不是为你抱不平么,哪日王府出了什么纰漏,又怪罪到你身上,你总得小心些。”
陆霖轻轻皱着眉,没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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