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狠的心...是想把学生的子孙根夹断吗?嗯?嘶...好爽......老师这么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
男人低哑充满情欲的声音贴着耳朵传进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骤风急雨的打桩,一下一下直直顶在敏感点上,爽的安渝大哭着发抖,像发情的母狗一般摇着屁股讨好身上的男人,希望获得他的一点怜惜。
快感从后腰窜上大脑,无法承受的酥麻爽意几乎快将他推上高潮,肠肉里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被快速击打成白沫,安渝无人照顾的肉棒高高翘着,蓄势待发之时被楚昀晟坏心眼地堵住了出精孔。
“要...要啊哈....射......昀晟...昀晟你放开啊啊......”
无法疏解的痛苦鞭笞着安渝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丞相强撑起身子回过头不得章法地讨好亲吻着楚昀晟,被男人一手按住脑袋用唇舌狠狠侵犯过一遍却仍然没有被允许射精。
“我刚刚说过了...老师要接受惩罚...嗯.......没有我的允许前,老师不可以射”
安渝心下一阵绝望,前端被堵住无法出精,后穴里楚昀晟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着,堆叠的快感让他几乎像是装满了水的瓶子一样快要爆炸。
可楚昀晟还在继续,不留余力地顶弄着他的骚点,过载的快感让安渝心中不安加剧,他哭着叫着拼命想要挣脱逃离,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份失控的性爱。
终于,楚昀晟挺动着腰疯狂肏干了数百下,将这段时间没有疏解过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安渝的穴肉里。
同一时间,安渝感觉到脑中一片白光炸开,后穴涌出一大股肠要诶,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冲击着他,他全身战栗着,久久没有回神。他干性高潮了。
......
太子床榻上的尖叫哭喘声整晚不停,模糊的声音从帐中传来,久久不散。楚昀晟压着安渝疯狂地做了前一整晚,换了各种姿势从床榻肏到了窗沿上,直至天光大亮,“劳累”了整晚的丞相失神地抚摸着被灌满了精液,鼓胀起来的肚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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