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得安痛呼一声,猛地睁大了双眼,眼角不自觉地沁出了泪滴,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他酒醒了大半,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紧皱起眉头,“你是谁啊……啊……你在干什么……?”
太舒服了,太满足了,终于得到你了。不给顾得安一点适应的时间,他犹如野兽发情般用力冲撞起来。
“啊……啊……嗬啊……滚开……”顾得安被撞地上下摇晃,头晕脑旋地快要吐出来,他艰难地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被男人一把按在了头顶,“老实待着!”
年轻男人面对面抽插了大半天,还嫌不够,又把他搂起来坐到腿上,自上而下地贯穿他,手不安分地摩挲他的后腰,嘴唇含住乳头又舔又咬,仿佛不知疲倦似地侵犯着他。
顾得安射了好几次,性器疲软地躺在男人的腰上。而年轻男人下身依旧慢斯条理地动着,只不过速度变慢了,顾得安不知是不是舒服,仰着头大口呼吸,泪流不止。
“不要哭,不舒服吗?”年轻男人心情愉悦地问。
“停下来……啊……呜呜……”顾得安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左右摇晃,他脆弱的像一朵在暴雨中被冲掉的娇花。
“停是不可能停的,你还不如尽快适应,自己也舒服。”年轻男人嗤笑道,更是加快了速度。
“你给我停下,我是你的老板,你这是做什么?”顾得安崩溃地吼道,试图制止他的动作。
“我知道啊,老板,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操你。”说完一记猛顶到最深处,激得顾得安又颤抖地射了出来。
“呃啊……”顾得安呻吟出声,瞬间瘫软在年轻男人怀里,“你……给我等着……啊……”还没说完,就又淹没在密密麻麻的抽插中,无孔不入的的快感让他失去了自我。
做到最后,顾得安都射不出东西了,年轻男人还在动,像是没完没了一样,顾得安挺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早上九点,他只觉得浑身酸痛,记忆断了片,起初还可以当成是做梦,可起身的时候下身的剧烈痛感告诉他并不是梦,他因为喝了太多酒,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人上了不知多少次,罪魁祸首已不见踪影。
他试着坐了起来,很痛,超痛,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
“喂?什么事?”他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想来只能是叫床叫的,这一认知让他羞红了脸。
“顾总?您怎么了,嗓子怎么这么哑?”对面关心地问道。
“没事,昨晚吹了冷风。不用担心,我会吃药。”顾得安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看样子水是新接的,还温着。
“好,顾总,您现在在哪呢?郑总下午两点和您有约。”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还有个事,你把员工名单给我找一份。”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王八蛋,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顾得安挂了电话,起身穿衣服,整个身体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看上去像被虐待过一样。
收拾好后顾得安回到了公司。秘书第一时间将员工名单拿了过来,顾得安凭借着断片的记忆找寻昨晚那个年轻男人。连着翻了几张,在企划部门里找到了他。
陈屿,23岁,北州大学毕业。
父亲陈锦康,那个陈家?
他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顾得安心里发怵,只要是随便一个小子他都能在职场上将他处死,可是陈屿不行……
是真的不行,陈家暂时还惹不起,也不想惹……
顾得安很头疼,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还有正事处理。
顾得安昨晚喝的多了,有些资料还没看完,需要在下午开会之前整理出来,此时坐在椅子上,才发觉额头像火烧一样烫,全身无力,更主要的是某个部位又痛又麻。硬撑着看完但还是倒下了,文件散落一地。
“咚咚咚”门被敲了两声,见无人应答,林秘书说了句打扰便推门而入。
“顾总?您该吃午饭了,不要那么拼命……”林秘书刚进来,就看见了趴在办公桌上的顾得安,已经晕过去了。
“顾总……顾总!您怎么了?”林秘书急忙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搀扶顾得安到总裁休息室躺下。
顾得安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手上还挂着盐水,私人医生和秘书在旁边一脸担心的守着。
林秘书见总裁醒了:“顾总,您感觉怎么样?不要乱动……”
“水……”顾得安嗓子更哑了,发出一个单音节都难。
医生连忙递过水:“顾总,您发烧了,炎性发烧,挺严重的……”医生眼神有些躲闪得看向顾得安又看看林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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