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之后,苏灿又以逛街为由,硬是带着政南他们逛到天黑才回家,回家就见父亲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新闻联播。见他们回来了,神色依旧很平淡,淡淡的吩咐政南去给他煮面,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政南他们在路上被警告了好几次,都忍住了请罚的念头,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吃完饭之后,苏丁年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的雪,内心已经平静了。
“灿灿上楼去”把苏灿撵上楼,让其他人去沙发处。
“这么久了,我也没讲过我的规矩和忌讳,今天就细致说一下”
“我的忌讳想必灿灿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不想再提了”停止不了脑子里可怕的回忆,心情烦躁又点燃了一根烟。
“规矩也不多,做错事就实话实话,不许欺骗,胆敢欺骗,我决不轻饶”这是绝对不允许的点,别看苏灿是个混世魔王,抽烟喝酒打架逃课,但是欺骗,也是绝对不敢的。
“是,主子”三人跪在地毯上,认真的听着主子的规矩和忌讳。
“你们有点儿小爱好我不管,平日里我管的也不多,但是绝不可以吸毒,只这一点,其他的我不管”他不是被奴隶伺候着长大的,做不到把奴隶的命不当命,所以日常对他们都很宽容,有些自己的爱好,这些他不反对也不会管。
“谢主子待奴们这么好,谢谢主子”认主之后的生活,比他们想的好上太多太多了。
床奴都是养在后院一辈子不许出去的,只为主子泄欲即可,但是他们的待遇都快赶上私奴了。
“我是私生子,嫡母忌惮,在十八岁成人礼之前,设计陷害,让我醉酒于一个奴妓房里,奴妓查出有孕,在我成人礼那天,当着所有人面爆出了这个丑闻”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抬头看着烟圈一点点消散,抬着头缓缓止住了泪意。
“丑闻让我失去了继承家产的资格,被嫡母赶出了家门,幸好,我还能留住这个孩子,也就是灿灿”
“没想到我都已经这样了,嫡母还不放过我,灿灿差点儿没能活下来,生产那天,血崩,难产,满床都是血,灿灿被递给我的时候,好像一个血人”说到这儿,又要压制不住心悸,急忙吸了一口烟,压下这份惊悸。
“自此我带着灿灿过着流浪的生活,就这样,还被刺杀了大半辈子,永无止境的刺杀”若是他当初狠心,大可以杀了奴妓,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可是.....可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是主子幸了一个奴妓,也不至于......不至于这么严苛啊”
苏丁年冷笑一声,眼眶泛红,声音沙哑道“那个奴妓,曾是父亲最宠爱的床奴,差点儿成为侧室,这件事,人尽皆知”若是别的奴妓,这件事倒也不会这么严重,嫡母到底是狠心,父亲当年,心里定时极其恶心的吧。
“这....这如何使得”政南震惊不已,没想到二老夫人如此狠心,那可是二老太爷曾经的幸过得奴啊,怎么能这么陷害主子呢。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灿灿”若不是自己,她也能活很多年的,也不知道该不该恨嫡母了,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这样也挺好,当个富贵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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