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用药玉练习收缩穴口,直至药玉吸收,最后佩戴肛塞,涂抹养润膏,大概三十分钟”
“最后焚香、穿衣,大概十分钟,六点五十准时到达主楼,准备主子的早膳”每天早上的流程都是如此,刻在骨子里的规矩,四点半起床。
“噗....皇上的待遇也不过如此了,侍寝可真难”苏灿笑着揶揄,他告诉屿鹿好几次不用起那么早了,他非不听,想自己四点半起来,除非是地震,要不绝对起不来。
“也不是侍寝之前的沐浴净身,有必要这么严苛吗?”
“早上也要清洗干净,以备主子虽是兴起的兴致”床奴的用处不就是如此吗,只为所侍之人承欢。
“以后这些都省掉,无用,就是早上例行清洁,一次就行,肛塞带一个小的就行了”每次侍寝他都是提前通知的,侍寝之前都给充足的时间准备的,没必要早上起那么早的。
“是,主子......可是.....晨侍的时候,身子不净该如何伺候啊”早上那么繁复的清洁,就是为了晨侍。
“我的欲望并不是那么频繁,有需求头一天晚上就解决了,晨侍也顶多口侍,用不到后穴,以后早上六点半起床就行”一大早就发泄欲望,倒也不至于,口侍就够了,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他们。
“谢主子恩典”羡宁不敢再顶撞主子,只得遵命,每天可以多睡一会,真的是主子开恩了,他作为外放奴,规矩也是六点起床的。
“主子....主子.....屿鹿高烧昏迷不醒,奴拿不定主意,请主子定夺”
“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可是昨晚吹到冷风了”还以为是自己昨晚带屿鹿出去,吹到冷风了呢。
“政南,将人抱到主楼客卧去”
“羡宁,叫医奴”
匆匆解决完早饭,就进了客卧,只见屿鹿满额头的冷汗,除了脸颊发红外,其他地方都白的吓人。还一直断断续续的呓语着“求主子饶命....开恩......别弃了奴...”诸如此类,呓语不停。
“四爷容禀,这位大人像是惊吓过度,身体的应激反应,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怎么解决”
“奴建议输液,输葡萄糖和退烧药,下午人就能醒过来了”小事而已,但是看四爷这么紧张这个小奴,医奴到底没敢多嘴。
“嗯,那就输吧,用些好药,别用伤身的”到底还是年纪小,更脆弱些吧,早知道昨晚就不带他去了,确实是吓到了,也是自己昨天没怎么在意他的情绪。
“昨晚你们回来,他有说什么吗?”
“奴该死,背后议论主子.....请主子责罚”一句话吓得羡宁和政南跪地请罚,只以为是主子的责怪他们胆敢背后议论。
“起来,没为着这点小事生气,屿鹿都说什么了?”
“屿鹿说,他惹了您动怒,您没说该如何责罚,一直担心,怕被弃”主子喜怒不言于色,他们也不敢轻易揣测,所以才一直这般战战兢兢的.......
“都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守着屿鹿”心情烦躁又些微自责的苏丁年赶走了所有人,独自留在客卧陪着昏迷的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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