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嚣气得半死,把阿列克谢塞进去后将门摔得震天响。简治扭头幸灾乐祸地说:“你们两兄弟斗气,别把火撒我车上啊。”
白嚣不理他,而是冲着车窗冷冰冰地说:“我要留下来,等Alex伤好。”
“一个周。”白喧头也不回地讨价还价。
“你当他是细菌会裂殖啊?好的那么快。”白嚣火气很大地踹了前座一脚。
“别把我座椅踩脏了。”简治一边开车一边吐槽,“不是我说,白喧你弟多浑。”
白喧假装没听见。
“少爷。”阿列克谢将白嚣揽到身边,小幅度抚摸着那圈纤细腰肢,小声安抚,“别生气了。”
白喧瞧着后视镜,翻了个大白眼,这条死狗,一副被爽到的样子,巴不得再被揍一顿博取同情心吧,乱摸,迟早狗爪子给他剁了。
车开到阿列克谢那座小房子前,引起一阵狗叫。巴尔机敏地从狗窝钻出来,冲豪车吠叫,直接把别格列夫太太吵醒了。
不过在见到小少爷和阿列克谢之后它态度又立刻诚恳起来,压低尾巴迅快讨好摇曳着,将狗链子拉得咔咔作响。
木屋里亮起灯,光线暧昧照射到前院。别格列夫太太走到门前,被院子里声势浩大的阵仗吓了一跳。
她没料到白大少爷会大驾光临,还是在如此寒冷多风的夜晚。车里头还坐着一个人,她瞧着这辆造型独特在摩布小镇独此一家的车,立刻反应过来。
“妈妈,外面很冷,快回屋吧。”阿列克谢步履稳重走在前头,完全没有才挨过揍缝了针的虚弱,别格列夫太太心有余悸,小声问阿列克谢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白嚣一改在车上的纨绔,笑得甜甜的:“就是我哥一落飞机非要大晚上见我,都说让他明天再来了。吵到你睡觉了。”
别格列夫太太还是有些不安,小少爷虽然不计较曾经的风言风语以及她丈夫所谓的背叛,可大少爷不同。
加上阿列克谢今晚告诉她晚上突然有急单,要晚些回家,她身为母亲便能感觉一些不太愉快的心理反应。
白喧目送白嚣跟着母子两进屋,关上门。
他低头看了看被白嚣踩脏的皮鞋,无奈摇着头。
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不容易将别格列夫太太那边糊弄过去,白嚣精疲力尽一起躺在床上。
阿列克谢想要帮白嚣脱鞋,手指刚碰上去白嚣反应很大地坐起来,把脚挪开,自己弯下腰解开鞋带。
“你都这样了,就别伺候我了。”小少爷在他面前时完全没有对简治和白喧的粗暴,他一直都是个别人怎么对他他就加倍返还的人。
“嗯。”阿列克谢没有坚持,再坚持下去小少爷真的会怀疑他在表演了。白嚣突然松开手里的鞋带,蹲下身去,要帮阿列克谢脱鞋。
“少爷!”白嚣突如其来的照拂令蓝俄青年诚惶诚恐,哪里有少爷纡尊降贵给男仆脱鞋伺候的事。
白嚣仰头睨了一脸不安的男人一眼,染着湿红的漂亮凤眼连嗔怒也是娇俏可人的:“不许动,医生都说了你要尽量避免弯腰下蹲动作,防止伤口开裂。”
阿列克谢很感动,感动之余还有一种强烈快感,微不足道的伤势却能换来少爷特殊关怀,这买卖极其划算。
“谢谢少爷。”阿列克谢嘴上乖乖说着,少爷又白又嫩的手碰上他又脏又旧的鞋子时他呼吸狠狠深了一下,他的脏鞋子弄脏少爷的手了。
那双打小不沾阳春水,每日每夜用昂贵护肤品保养的手就那么毫不嫌恶解开粘着灰的鞋带,又用整个手掌托着脏兮兮的鞋跟,另一只手掌着鞋面将鞋子褪下,阿列克谢心头顿时涌起强烈的性快感和羞耻欲,他好脏,少爷被他弄脏了。
白嚣把阿列克谢的右脚从鞋里解放,包裹在黑色袜子里的大脚有些害羞地蜷缩脚趾。白嚣抬头冲阿列克谢笑了笑,伸手勾住他的袜口。
“你紧张什么。”袜子贴着肌肤,燥热,袜子被他一下子剐下来,露出男人粗糙宽厚的脚掌。
“少爷……”阿列克谢把脚缩到一边,总觉得自己会臭到白嚣。他的鞋基本上两周刷洗一次,袜子天天更换,在蓝俄男人里属于极其爱干净那一类了。
“大脚丫子。”白嚣手掌啪啪拍着阿列克谢脚背,因为极力蜷缩脚趾,脚背上粗狂遒劲的脚筋隆起来,显得男性力量感十足。
阿列克谢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被白嚣那只小手拍得心神荡漾,等另一只脚也被脱鞋脱袜,白嚣站起身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硬了。
“Alex你很不乖。”白嚣手掌包上去,隔着裤裆大力揉搓着男人强壮凶猛的巨大突起,“才被收拾完,一点记性也不长。”
“少爷……”阿列克谢用力咽着唾沫,话语间戴上酸塞,白嚣每用一次力,他的龟头便忍不住颤抖,将温热腥臭的前列腺液喷溅在内裤上。
“我的狗硬了,这可怎么办……”白嚣将人轻轻推到床头,两三下踹掉鞋子跨坐在阿列克谢大腿根,小批软软压在那根大鸡巴上,习惯性地用压迫阴茎的行为示威。
“啊……少爷……”阿列克谢银灰色眸子瞬间湿红,眼底爬上数条血丝。
“想不想做?”白嚣盘着男人臃肿的胯部器官,满意听到对方低沉沙哑的喘息,那团巨物时不时在他的撩拨下颤抖,散发出阵阵腥臊味儿。
“想。”阿列克谢贪婪地凝视着白嚣那只手,花儿一样娇嫩,同时也很诱人,腹部传来的阵阵刺痛加重欢愉前爱抚的性致,连痛也变得享受。
“好狗狗……那就玩点更有意思的。”白嚣双手撑在阿列克谢胸口,屁股依旧死死压在对方巨屌上,硬邦邦的雄性器官顶着他柔弱的阴唇,却半分力气不敢多用,他随意地撩拨捉弄着这条受伤的忠诚壮狗,呼吸蛛网似的铺在他脸上。
阿列克谢被白嚣奖励了一个吻,情意迷乱,他今晚得到太多,被主人垂爱的感觉令他浑身飘飘然仿佛痊愈一般。
白嚣一边亲,顺手抓着那对大乳,羊毛衫捏起来感觉很棒,略微有些扎手,可隐藏在羊毛衫下的奶子又大又嫩。
热吻结束后,阿列克谢的乳房已经被揉成两个高高涨起的形状,乳尖直接从衣服下顶起来。白嚣低笑一声,拉起衣服给人脱了下来,又把阿列克谢裤子拽了。
阿列克谢腹部缠着绷带,大半肌肉都掩盖在白色布条下。可这并没有让他性感热辣的身体失去诱惑力,反而因为负伤多出一种脆弱的壮美感。
白嚣手指沿着绷带边缘游走,瘙痒着男人充血发红的肌肤,指尖苏苏痒痒直接跳过小腹,阿列克谢难耐地蹭了蹭下体,用内裤下雄壮的器官和白嚣三角内裤下的肥鼓鼓的小屄热情磨蹭。
“嗯啊……不许乱动。”白嚣被蹭的小屄火辣辣的,内裤被蹭的勒到阴唇中间,两边肥嘟嘟的大阴唇湿哒哒紧巴巴紧贴着内裤,瞧的阿列克谢眼底通红。
小棍子硬邦邦的将三角内裤撑起小帐篷,和屁股下压坐的那一大根不值一提。阿列克谢被压的粗喘不已,体重将嘴美味可口的屄与他的鸡巴无限凑近,可他就是吃不了干着急,这种感觉比看到却吃不到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