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眯起眼睛,手指粗糙有力,收窄腰部腹肌分明,力量感十足,摇晃起来肉棒咕啾咕啾往小少爷短短的阴道里头插,将两瓣肥厚阴唇肏得左右咧开,毫无招架之力喔成紧贴鸡巴的薄薄一层皮。
“啊啊……啊呜……老公……”白嚣射过的小鸡巴跟随节奏在肚皮上摇晃,喷水,屁股被壮男人大包沉甸的阴囊狠狠拍打,被肏肿的屁股疼的要命。
阿列克谢在他淫荡叫喊中,一声不应,好像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理所当然。银灰眼眸背对光亮,在深邃眼窝中看不清神情,白嚣仰视着在他体内耸动的男人,他的身强体壮,宽阔雄伟,像高高在上审视他肉体的主宰者,毫无动容地用他这副身躯释放欲望。
白嚣被阿列克谢的眼神摄住心神,他在男人身下颠簸,淫叫,被他肏到脚趾蜷缩,他混沌地想,这到底是他允许阿列克谢放纵,还是自己遂了阿列克谢心愿强奸他。
白嚣摇摇头,有一个深顶,男人毫不留情插入他的子宫,小少爷爽得腿根颤抖,唇瓣微张。
“Alex……抱、抱我……”白嚣对脑中那些糊涂猜测有所忌惮,阿列克谢很克制,是他在引导阿列克谢发疯。
但偶尔的偶尔,他的直觉告诉他,阿列克谢本来就是个疯子,这个疯子表面隐忍,实际很享受忠犬吃醋接着理所当然以下犯上的戏码。
阿列克谢停下迅猛的抽插,鸡巴卡在子宫里,白嚣和他接吻时,浑身骨架都在哆嗦。
吻很温柔,阿列克谢没有攻击性。白嚣看不见自己被肏得快要从肚子里顶出来的子宫,疯狗伪装后的温柔舔舐轻松将他收买。
白嚣勾住男人湿热粗红的脖颈,表情娇纵:“不可以射进来,我会生气的。”
都怪白喧,有事没事朝他说阿列克谢的坏话。他从小养大的狗,他能不知道阿列克谢有多温顺好拿捏吗?
阿列克谢只在醋狠了的情况下疯狂操他,是因为吃醋。
白嚣习惯性为阿列克谢开脱,就像小时候白喧和阿列克谢闹矛盾几乎要把彼此头盖骨都掀下来,他总是不听哥哥的分析,把阿列克谢冷血偏执的过度反击都认为是忍到极点的爆发。
他以为阿列克谢有人性,好人被欺负狠了咬人最疼。
他以为的错了。
*****
周猛跑了老远才买到蓝俄佬尺寸的避孕套,钱付完,走在冷冽夜风中,他接到大少爷语气不佳的电话。
刀片似的冬风刮来,周猛哆哆嗦嗦接了这通电话。大少爷要他把小少爷带回去,语气很强硬。
周猛将一兜子东西放在副驾,开车往宾馆去。他哪里不知道蓝俄佬和小少爷做并不需要套,至少在车上时提枪就干了。
他配合蓝俄佬溜达这一圈,两人应该也享受了一轮。周猛把车停在宾馆下抽了根烟,风一半他一半,简桑打电话告诉他大少爷有些发脾气时,他把烟屁股丢了,叹口气提着东西往宾馆去。
宾馆隔音其实挺不错的,但周猛走到房门前还是听到小少爷那婉转勾人的淫叫,周猛舔舔唇瓣,厚着脸皮敲门。
没人应,他打电话,打扰好兴致的两人终于肯搭理搭理他这只大灯泡,电话挂了,房间门很快打开。
蓝俄佬开的门,二十来分钟前衣冠整洁的蓝俄佬,现在只开个小缝看他。周猛被铺天盖地的汗热和精液味道袭击,他把塑料袋举起来,一只挂满汗水和抓痕的手臂接过。
在蓝俄佬关门一瞬间,周猛抓住门框,脚尖抵住门板。
蓝俄佬用疑惑糅杂冷意的眼神冲他脑门开了一枪。
周猛被盯得头皮发麻,打搅好事确实够笋,可他也是打工人没办法。他觉得和蓝俄佬解释他也听不懂,便提高音量对小少爷说了大少爷那通电话内容。
白嚣都被干软了,趴在床上没个正行,被敲门打断高潮时已经有些恼怒,要不是阿列克谢一泡精液射在他肚子里让他勉强安抚,否则他高低要给不知趣的司机一个螺旋嘴巴子。
“Alex,让他进来。”
周猛不知道白嚣说了什么,只看到用身体挡住门缝的蓝俄佬扭头回头看了下,像是确定小少爷脸色。
接着,门打开,蓝俄佬扭头回到床上。周猛腆着脸,进屋关门,眼神触到一地散乱衣服,都没敢往床上看。
白嚣后腰靠着枕头,被肏得合不拢的腿大张着,红肿屁眼流淌白精。房间内灯光昏暗,暧昧十足。
周猛低着头将买的避孕套之类放在床尾,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小少爷正用毒蛇般觊觎眼神看他。
不知轻重的保镖又劝小少爷回家,他知道小少爷脾气不好惹,可拿捏着他饭碗大权的大少爷更加不敢得罪。
白嚣没有回应他的苦口婆心,反到笑了笑,手臂勾着阿列克谢脖颈,咬着他耳朵说:“他打扰我们好事,你说该怎么办?”
话落,银眸内闪过泯灭人性的杀意,但纤长浓密的睫毛将眸光藏匿地很好,白嚣瞧见阿列克谢沉默隐忍地抿住唇,没有发现他的残忍。
“把他绑起来,罚他听我们做爱。”白嚣的决策总带着孩子的幼稚,和狙击手漠视生命的决定截然相反。像某种奇妙的中和反应,阿列克谢点点头,冷静下来。
他走到周猛身边,三五下将对方制服,周猛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皮带被解开。
“你干什么!”周猛连忙抓住被撕开的裤裆,蓝俄男人强壮魁梧的身体压迫力十足,强硬将他摁在电视柜上,勃起中的阴茎在挣扎中戳中他的腰。
白嚣笑得妩媚而剧毒,用因布语说:“劝你别挣扎,越挣扎Alex强奸你的时候会更兴奋哦。”
小少爷音色诱人,笑着说出的话吓出周猛一身冷汗。脑子嗡嗡作响地回忆起进屋之后白嚣对蓝俄男人说的所有话,这些听不懂的话语中,是否有让他陷入危险的命令?
阿列克谢听懂了‘强奸’,扭头无奈看看白嚣。小少爷嬉皮笑脸吐吐舌头,阿列克谢一把抽出周猛的皮带,将他绑在一张沙发椅上。
“别动。”阿列克谢在他头顶说,顺势拍拍他肩头。周猛在他说话一瞬间冷得泛起鸡皮疙瘩,被拍肩膀时,鸡皮疙瘩又消失了。
小少爷在床上笑得打滚:“Alex你把他吓到了,他真的以为你会强奸他,哈哈哈!”
皮带绑的结实,可真要解开还是有办法的。但周猛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坐在那里,脸色潮红面对墙壁,被扯坏的拉链后露出灰黑色鼓囊囊一大包。
他这是……被小少爷当成情趣用品了。
周猛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用耳朵全程倾听小少爷被蓝俄佬肏得淫乱尖叫直喊老公,淫乱拍击声混杂着粗糙呼吸还有吱呀吱呀的摇床动静。
小少爷时不时还拿他助兴,他听到两人一边做爱时提过好几次他的名字。每次小少爷说完,身后肏弄撞击声会变得又快又沉,小少爷发了疯的尖叫,最后无一例外被肏到哑声。
周猛听小少爷被肏得那么爽,鸡巴越来越硬,棉质内裤包裹着坚硬挺拔的鸡巴,趁两人热火朝天做爱时,他用鸡巴小幅度蹭着沙发椅靠背。